苗金花聞言,不服氣道:“老嫂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萬一孩子們自己樂意,你也管不著。”
她可記得當年,這傅家小子對自己閨女,那還是滿意的呢。
畢竟自家閨女的長相,就不說數一數二,那也是相當出挑的。
如今雖嫁過人,離了一次婚,想要娶她的男人也多了去了。
當然……大多都是年紀大的,或者因為各種原因單著,還帶著娃的。
母女倆比較來比較去,覺得都不如傅祁言,尤其是李玉珠那前夫,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個寡婦,娘家竟然還很有些地位。
這不,快過年了大街上碰到,竟然還顯擺嘲笑起了前妻。
把個李玉珠給氣了個半死,她咽不下這口氣,這才厚著臉皮,決定再來傅家二老這裡試試。
沒想到傅家二老如此油鹽不進,竟然一點沒有和解的意思。
李玉珠也是不甘心,聽到母親這麼說,到底是個女人,她也得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媽,彆說了!”
“乾嘛不說,我又沒有說錯,這兒子都多大歲數了,還單著,彆是哪裡不行吧……”
苗金花嘀咕,李月英氣得渾身發抖,傅長治也氣得不行。
“你、你們……”
屋裡的白夭夭見情況不對,起身正要過來勸,就聽到了傅祁言的聲音。
“媽,怎麼回事?”
他在樓道裡,就聽到了母親十分生氣,好像在同誰爭吵的聲音。
男人套著件軍大衣,哪怕戴著厚實的軍帽,帶著滿身寒氣,也難掩他眉宇間挺拔俊逸。
他緩步走過來,行動間自有氣度,還隱隱透著股冷肅和威嚴氣息。
李玉珠轉過頭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傅祁方,不禁愣住,旋即眼裡閃過一抹驚豔。
她還有些不敢認,臉都紅了。
“祁、祁言哥?你是祁言哥,你回來了?”
她驚喜,露出一個自認嬌俏的笑,還趕緊迎上前。
傅祁言腳下一頓,看到她卻是皺了皺眉。
“你是誰?”
李玉珠:“……”
苗金花也是沒想到,傅祁言竟然回來了,如今這長相,這氣概……可和當年那毛頭小子窮大兵,不可同日而語了。
她瞬間臉上笑開了花,驚喜的道:“哎呀,祁言回來了。”
她拉著李玉珠上前,“這是你玉珠表妹,你大伯母的外甥女啊,你們以前訂過親的,你怎麼忘了?”
傅祁言:“……”
李月英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她寒著一張臉,發話。
“小言,你進來,讓她們走!”
在她身後,白夭夭看著傅祁言,似笑非笑。
傅祁言頭一次,有種莫名奇妙,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
這時,月月忽然從大人們的腿間鑽了出來,看到傅祁言,她快活的奔了過去。
嘴裡嚷嚷著:“爸爸!”
在場眾人皆驚,連白夭夭都愣住了,想起之前獨自帶著月月睡,這孩子還問自己,能不能管傅祁言叫爸爸。
當時她說好,這孩子不是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