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吻落在唇邊和脖頸,電流般的感覺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酥軟無力。
這人瘋了...
在運豬車做這種事簡直太荒唐!
江晚蕭用力推他的肩膀,扣住她後腦勺的大掌卻絲毫不鬆一分力氣。
好不容易張開嘴,沒來得及說出半個字節,又被飄來的濃重氣味噎了回去。
“咳咳咳咳”
見她這副模樣,男人唇邊勾起笑意,濃密睫毛半遮住深眸。
“還是繼續吧。”
話音一落,骨骼分明的指骨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又貼上軟糯冰涼的唇瓣。
江晚蕭閉緊眼睛,攥緊他的衣服,儘量不去想他們所處的地方。
過了一段顛簸的窄路,運豬車駛入高速,平穩前進。
風向轉移,味道總算消散一些,陸景煥慢條斯理地把江晚蕭的口罩戴好,理了理她的發絲。
掌心穩穩扣住細腰,沒有打算鬆開的意思。
江晚蕭如坐針氈,搖搖晃晃起身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又被他拉回懷裡,後背撞進他堅硬的胸膛。
耳邊濕熱的氣息掃過,兩人的臉頰幾乎碰上,緊接著是他沙啞磁性的聲音:
“小心摔倒。”
“放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陸景煥雙臂環到她身前,將手隨意地擱在她的膝蓋上。
見她依舊繃緊身子坐得板正,陸景煥挪動兩條長腿。
江晚蕭坐不穩,慌忙抓住他的手,扯下口罩,羞惱的眼神盯著他。
“你也彆亂動。”
陸景煥撇嘴笑著眨了下眼睛,“好,聽老婆的。”
當天晚上便到了集合的酒店,第一時間先洗澡換衣服。
眾人聚在樓下吃飯。
江晚蕭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從電梯下來,小臉的緋紅尚未消散。
雖然在浴室有些艱難,出來時還是陸景煥把她抱出來的,但洗去臭味,換好乾淨的衣服,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爽。
“喲,去做豐唇了。”
鄭怡不由打趣,目光肆無忌憚落在江晚蕭微微腫著的嘴巴。
這話引得身旁人的注意力,不禁捂著嘴偷笑。
江晚蕭一口水嗆在嗓子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鄭怡臉色垮下來,幽怨地瞟了她一眼。
“三天不見,對我就這麼冷淡了?也難怪,下雨隻能在帳篷裡待著,孤男寡女難免。”
“可惜我們運氣好沒碰到下雨,你是不知道,張主任滿腦子都是藥材藥材,累得要死。”
聞言,江晚蕭的目光移向人群中笑吟吟的張主任。
看來他們收獲頗豐。
她漫不經心地往嘴裡塞了塊點心。
張主任興致勃勃地對陳老講:“這紅豆杉藏得才叫隱蔽呢,多虧我們沒偷懶多走一段路繞過去,我跟你說這種事還得專業的人來,院長年紀輕輕的懂什麼。”
停頓幾秒,和周圍人對視而笑,又繼續說:“隻懂情情愛愛!”
江晚蕭啪地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包廂內瞬間安靜,落針可聞,氣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