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清弦葬儀,遺誌傳承】
七月二十二寅時,龍涎泉後山。晨霧未散,阿青領著藥穀弟子挖墓穴。鄭舵主帶漕幫送來楠木棺材從沉船中打撈),周伯通用青城派麻繩捆屍法粗麻繩纏屍防腐)處理陸清弦遺體。南宮明將孤鴻劍插在墳前石台上:清弦哥,這劍我替你保管,等你回來取。
阿青跪在墓前,將最後一株七葉一枝花殘苗栽在墳頭:師父,這苗兒雖弱,但我定讓它開花結果。她取出陸清弦留下的藥囊,裡麵還有幾味珍貴藥材:百年山參須、川貝母、羚羊角。阿青將這些分成四份:一份給老鄭治傷,一份給老周補氣血,一份給明弟備用,最後一份……她看向百草翁,翁伯,您留著研究解毒方。
百草翁接過藥材,銀針挑出參須:這參須能續命三日,關鍵時刻用得上。
【第二節:欽差密謀,西山設伏】
同日午時,西山行轅。吳天佑召集副將商議:龍涎泉雖暫守,但藥穀元氣大傷。陸清弦已死,那丫頭阿青不過十六歲,不足為懼。副將李虎獻計:大人,末將探得藥穀弟子不過三十人,青城舊部二十人,漕幫支援五十人。我軍雖損兵折將,仍有五百精銳。
吳天佑撫須冷笑:傳令下去,三日後分三路進攻:一路攻龍涎泉正麵,一路繞後斷其水源,一路直取藥穀舊址藏藥倉庫)。這次不用火炮,改用連環弩陣——每十人一組,弩箭齊發,專射藥童和弟子。李虎補充:末將已在附近村莊征調民夫二百,負責搬運雲梯和撞木。
吳天佑取出一封密信:這是知府大人的親筆,答應事成之後,將藥穀三千畝山地劃歸我軍屯田。到那時,不僅藥材無憂,還能開墾種糧……
【第三節:藥穀善後,分工重整】
七月二十三卯時,龍涎泉議事廳。阿青主持第一次戰後會議,眾人圍坐石桌。鄭舵主先彙報損失:漕幫五艘快船沉沒,十二名兄弟陣亡,重傷八人。好在泉眼無損,寒泉水供應正常。
周伯通清點人員:青城舊部陣亡三人,輕傷五人。竹簽陣消耗毛竹二百根,需重新削製。南宮明彙報暗道情況:鷹喙石火藥埋設點暴露,需另尋隱蔽位置。丐幫弟子傷亡輕微,但輕功消耗過大,需休整三日。
阿青聽完彙報,展開地圖羊皮繪製):師父常說守不如攻,防不如備。我提議三件事:一、加固斷龍階防線,增設陷馬坑深三尺,插竹簽);二、在泉眼四周埋設連環雷陶罐裝火藥,絆線觸發);三、派人聯絡青城派總部,請求增援。
百草翁點頭:阿青說得對。另外,七葉一枝花雖隻存一苗,但其根莖可分株繁殖。我估算需三年才能恢複產量。
【第四節:暗哨探報,危機預警】
七月二十四申時,龍涎泉外圍哨塔。漕幫弟子張三輕功較好)攀上鬆樹頂,用單筒千裡鏡玻璃鏡片,西洋貨)觀察西山動靜。忽見遠處塵土飛揚,約有三百人馬向這邊移動。
張三急忙滑下樹,奔回總壇報告:不好了!西山那邊又來人了,打著剿匪安民旗號,但看陣勢不像善類!阿青接過長筒望遠鏡觀察:隊伍前列是刀牌手持大盾),中間是弓弩手,後隊是長矛兵,旗幟上寫著奉旨剿匪。
鄭舵主皺眉:這是正規軍的配置,不是上次那些雜牌兵。看人數約三百,比上次少了許多。南宮明分析:吳天佑學乖了,知道集中兵力,不再分散攻擊。
阿青當機立斷:立即啟動應急預案——老周,帶青城弟子守斷龍階,按新方案挖陷馬坑;老鄭,漕幫弟子分兩隊,一隊護泉眼,一隊去藥穀舊址預警;明弟,你帶丐幫弟子在鷹嘴峰設伏,準備滾石檑木;我帶藥童守主泉眼,準備連環雷
【第五節:陷阱預設,以逸待勞】
黃昏時分,斷龍階。周伯通帶青城弟子挖掘陷馬坑:先在石階上鑿出淺坑深一尺),底部豎插削尖毛竹長四尺),再用薄石板覆蓋,鋪上枯葉偽裝。每間隔五步設一個陷阱,共設十二個。
這些陷阱專對付騎兵,周伯通邊挖邊解釋,馬蹄踏空,竹簽穿蹄,馬匹必倒,騎兵非死即傷。青城弟子張三與漕幫張三同名)問:萬一步兵踩中怎麼辦?周伯通拍拍柴刀: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青城派的厲害!
與此同時,泉眼四周。阿青帶藥童埋設連環雷:用陶罐裝火藥每罐一斤),罐口塞布條做引線,罐底釘鐵釘加重。引線連接絆線細麻繩),設在泉眼周圍三步處。一旦有人靠近,絆線牽動機關,陶罐落地即炸,阿青演示給藥童看,記住,引線燃燒時間約十息,足夠我們撤退。
【第六節:西山來敵,初戰告捷】
七月二十五巳時,欽差軍至。吳天佑騎馬在前,身後三百精兵列陣泉前。他見泉眼防守嚴密,冷笑道:小小藥穀,也敢頑抗朝廷大軍?識相的,交出陸清弦餘黨,或可饒你們不死!
阿青從泉後岩洞走出,手持鐵尺:吳將軍,家師已故,藥穀弟子隻想自保,並無反意。吳天佑獰笑:自保?你們私藏禁藥,勾結匪類,還敢狡辯?弓弩手準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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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名弓弩手張弓搭箭,箭矢如雨點般射向泉眼。阿青早有準備,一聲令下:藥童們拉著鐵尺機關,預先設置的鐵蒺藜網鐵製尖刺,用麻繩懸掛)從岩頂放下,箭矢大多被網擋住。少數漏網之箭射中岩壁,發出聲響。
吳天佑見一擊不中,揮劍下令:第一隊攻正麵,第二隊繞後!刀牌手舉盾前進,試圖強攻泉眼。為首隊長剛踏上斷龍階,腳下一空——陷馬坑顯露,竹簽瞬間刺穿他的腳掌!慘叫聲中,他摔下石階,竹簽順勢紮入後麵兩名士兵的小腿。
【第七節:連環雷響,敵潰退走】
斷龍階血戰中,周伯通帶青城弟子從岩後殺出。柴刀劈砍刀牌手的盾牌,盾牌碎裂聲中,刀牌手暴露破綻,被青城劍法刺中要害。滾木從坡頂推下,將試圖攀爬的士兵砸落山崖。
正麵戰場,欽差弓弩手再次放箭。阿青見狀,拉動手中繩索——泉眼四周的連環雷被絆線觸發,陶罐落地即炸!轟!轟!轟!連環爆炸聲中,火藥威力雖不大每罐僅一斤),但煙塵彌漫,碎石飛濺,弓弩手被炸得人仰馬翻。
吳天佑見狀大驚:這是什麼妖術?!李虎湊近觀察:大人,好像是火藥罐……話音未落,一塊滾石從坡頂砸下,正中他的頭盔。李虎應聲倒地,鮮血直流。
撤!快撤!吳天佑不敢戀戰,帶著殘兵敗將倉皇逃離。臨走前,他回頭望了一眼龍涎泉: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第八節:戰後總結,暗潮洶湧】
酉時,龍涎泉慶功宴。雖然隻是小勝,但眾人臉上都露出笑容。鄭舵主舉起酒碗:今日一戰,證明藥穀弟子個個是好漢!周伯通啃著雞腿:吳天佑這廝狡猾,下次肯定還要來。
南宮明擦拭孤鴻劍:清弦哥在天有靈,也會欣慰的。阿青卻心事重重:師父說過,真正的敵人不是刀劍,而是人心。吳天佑敗而不餒,必有後招。
百草翁點頭:阿青說得對。我已觀察到,西山那邊在征集民夫,似在建造攻城器械。我們必須做好準備。阿青站起身,目光堅定:無論敵人如何凶險,藥穀弟子都會守護這裡,直到最後一息!
夜幕降臨,龍涎泉的寒泉水依舊流淌,但每個人心中都明白:這場鬥爭遠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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