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龍門口鐵錐陣,毒漿船撞陣折戟】
血月當空,龍門口。此處狹窄水道如咽喉扼江,兩岸峭壁夾峙,江麵僅寬三丈,水流因礁石阻擋形成數道急渦。周伯通率水鬼隊已將“連環鐵錐陣”布於暗礁縫隙——百枚帶倒鉤的鐵錐以繩索連於礁石,錐尖朝江心,倒鉤纏鐵鏈防拔取;陣前設“連環鐵索浮橋”,粗鐵鏈係浮桶橫江,阻敵船靠近。小蓮在礁石上撒“雄黃粉”驅蛇蟲,藥童備好“毒漿中和劑”石灰水混硫磺粉皮囊)。
子時,江麵忽現二十艘“毒漿船”魚簍船改裝,船底暗格儲黑紅毒漿,船篷蓋綠紗偽裝漁汛),為首船立蛤蟆熊麵首領舊部,蒙麵持“水鬼鑿”——帶倒鉤鐵錐,長三尺),見鐵索浮橋,狂笑:“藥穀小兒,嘗嘗‘水鬼鑿穿江’!”話音未落,蛤蟆船猛衝浮橋,鐵鏈被撞彎卻未斷,船底擦過鐵錐陣——“哢嚓”聲中,三枚鐵錐紮入船底,倒鉤掛住龍骨。蛤蟆急揮水鬼鑿撬錐,卻被鐵鏈纏住鑿柄,船身劇震傾斜。
周伯通在磯頂見狀,連發三枚“飛火流星”陶罐火藥),罐體砸中蛤蟆船篷,火星引燃綠紗。“轟”的一聲,船內毒漿罐受熱膨脹,黑紅毒漿噴濺,蝕穿船底。蛤蟆跳江逃生,被水鬼隊“鐵索網”罩住,鄭舵主分水刺刺穿其咽喉:“說!毒漿流向何處?”蛤蟆瞪目:“已……已混暗流,三縣……完了!”小蓮急令藥童擲“中和劑皮囊”入江,石灰水與硫磺粉遇毒漿泛起白沫,中和大半毒性。
【第二節:狼山磯破伏兵,毒弩陣煙消雲散】
同一時刻,狼山磯望江亭。此處為磯頂製高點,可俯瞰緩流灣,血影衛伏兵十人持“毒弩”——床弩改製,箭簇淬五毒漿)藏於亭柱後,見藥穀援軍戰漁舟駛近,弩手扣弦瞄準。阿青與林嘯駕偵察哨船抵岸,林嘯玉簫“聽波辨位”,簫聲忽轉尖銳:“亭後有‘翻板陷阱’,當心腳下!”
阿青令水鬼隊持“探地針”探路,針身微顫處標記翻板。剛過陷阱,望江亭弩箭齊發——“嗖嗖”聲中,毒箭釘入船舷,箭簇泛綠五毒漿)。小蓮急令船員用“解毒麵罩”浸薄荷汁棉布)捂口鼻,鄭舵主分水刺撥落射向阿青的毒箭。阿青孤鴻劍斬斷亭柱,“嘩啦”聲中,伏兵暴露,為首頭目持“鋸齒刀”)揮刀劈來,阿青劍挑刀背,“當”的一聲,刀刃崩缺,劍鋒順勢劃破其咽喉。
林嘯玉簫點向剩餘弩手“曲池穴”手臂酸麻),弩箭墜地。水鬼隊用“鐵索網”罩住伏兵,周伯通從哨船擲“火雷”陶罐火藥)燒毀毒弩木架。審俘得知:“伏兵僅阻援,主力毒漿船已過龍門口!”阿青望向江麵:“龍門口若敗,毒漿已入暗流,必須追!”
【第三節:鬼頭灣焚毒漿,蛤蟆餘黨授首】
醜時,鬼頭灣。此處為黑石島南灣,暗流湍急,鄭舵主率水鬼隊駕“戰漁舟”船舷包鐵皮,設“拍竿”——長杆綁鐵錘)抵岸,見五艘毒漿船停泊灣內蛤蟆餘黨看守),船底毒漿罐密封,船頭立“蠍紋旗”。鄭舵主令水鬼隊擲“飛火流星”引燃油蓬,毒漿船瞬間起火,黑紅毒漿從破裂罐口流出,遇海水泛起“滋滋”白煙部分未中和)。
一名餘黨持“鴨嘴鏟”跳幫劫船,鄭舵主分水刺格開鏟刃,拍竿橫掃其膝彎,水鬼隊一擁而上將其製服。另一艘船餘黨欲駕“蛙人艇”柳條舟)逃竄,被阿青哨船追上,孤鴻劍斬斷艇纜,林嘯玉簫點其“湧泉穴”腳底酸麻),蛙人墜江被鐵索網罩住。小蓮用“深水解毒丹”朱砂綠豆粉)喂服俘虜,防其服毒自儘,供認:“最後三艘毒漿船已隨暗流漂向‘三岔口’長江支流交彙處),欲分三路散毒!”
【第四節:三岔口截毒,器械合圍終破局】
寅時,三岔口。此處三條支流彙合,江麵開闊,水流分散。阿青率水鬼隊駕“雙體快船”兩舟並聯,速度加倍)追擊,林嘯玉簫“聽波辨位”辨毒漿船方位,鄭舵主用“水底聽音器”探暗流走向。見三艘毒漿船分駛三支流,阿青令分兵:
鄭舵主:帶水鬼隊堵“東支流”,用“鐵索浮橋”阻船,投“中和劑皮囊”入江;
周伯通:帶藥童堵“西支流”,架“三弓床弩”射船篷,引燃油料;
阿青與林嘯:駕哨船追“中支流”主船,小蓮隨行備“解毒劑”。
東支流,鄭舵主鐵索浮橋纏住敵船,水鬼隊擲“鐵索網”罩船,中和劑入江,毒漿被石灰水覆蓋;西支流,周伯通床弩箭射穿船底,毒漿泄漏,藥童撒“雄黃粉”防汙染;中支流,阿青孤鴻劍斬斷主船纜繩,林嘯玉簫點舵手“神門穴”暈眩),小蓮擲“甘草汁解毒劑”救被毒箭所傷船員。三船毒漿儘數銷毀,血影衛殘餘舉手投降。
【第五節:清點戰果,長江毒謀終告破】
卯時,龍門口校場。眾人清點戰果:擊沉毒漿船八艘、焚毀七艘,俘血影衛二十八人含蛤蟆餘黨、伏兵頭目),繳水鬼鑿、毒弩、毒漿罐若乾;三岔口截獲最後三船,毒漿全數中和。小蓮驗毒:“長江各段水質已複常,三縣百姓無虞。”
林嘯攤開“血影衛名冊”,劃去所有名字:“從黑風嶺地穴到長江血月夜,曆時三月,終破此局。”鄭舵主望著江麵晨曦:“器械、地形、人心皆為我用,方得今日。”阿青將孤鴻劍插入校場石墩,劍身映著朝陽:“五毒教以毒禍世,我藥穀以器械、以仁心破之——此戰之後,江湖當知,邪不勝正!”
【尾聲:長江晨霧中的歸舟】
辰時,藥穀眾人駕船返航。江麵晨霧漸散,漁舟點點,漁歌互答,一如往昔。阿青回望龍門口峭壁,鐵錐陣的繩索在風中輕晃,似一把未收的利刃,守護著江水的安寧。林嘯玉簫輕撫,簫聲悠揚,與江濤合鳴,宣告這場橫跨地穴、長江的血月毒謀,終在純武俠的器械、地形與協作中,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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