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信鴿傳急報,邊關生詭變】
卯時,藥穀“聽風閣”。信鴿爪係浸蠟絹書,展開見居庸關校尉血書:“昨夜關外‘黑風口’火光衝天,似有馬隊交易;今晨巡哨見‘墨鱗旗’黑底鱗紋)插於烽火台,邊將王參將閉門謝客,疑其與墨鱗勾結!”阿青握緊絹書,指節泛白:“墨鱗果然動手了——他要借邊將之手,讓幽燕鐵騎名正言順入關!”
林嘯以玉簫吹奏“邊塞調”,辨音色知信鴿來自西北:“王參將駐守‘土木堡’長城內側要衝),距居庸關八十裡,黑風口為其私開馬道。”周伯通攤開“邊關地形圖”,指尖點向土木堡:“此地三麵環山,僅一條‘鷹嘴峽’可通行,墨鱗若在此囤積戰馬,一日便可抵京畿!”鄭舵主補充:“水路不可行,當從陸路急行——駝峰馬耐旱,器械需減重,帶‘連環翻板’‘響箭筒’足矣。”
【第二節:鷹嘴峽夜探,翻板陣困先鋒】
子時,鷹嘴峽。兩側崖壁高百丈,僅容一騎通過,穀底亂石嶙峋。阿青令水鬼隊卸“連環拒馬”改攜“輕便翻板”長丈二、寬三尺,木板下鑿凹槽,填鐵釘,以麻繩牽引觸發),伏於岩縫;林嘯攜“響箭筒”竹筒裝火藥箭,射程五十步,聲如霹靂),負責傳訊;小蓮備“牽機散解藥”曼陀羅花汁混甘草),防墨鱗用新毒。
忽聞蹄聲漸近,二十騎“幽燕鐵騎”黑甲紅纓,持彎刀)押送馬隊三十匹塞外良駒,馬鞍藏鹽引)入峽。為首騎士麵戴青銅麵具)見穀靜,揮刀喝令加速——行至峽中,阿青拉麻繩觸發翻板,“嘩啦啦”聲中,五塊翻板同時翻轉,鐵釘朝上,馬隊猝不及防,連人帶馬墜入翻板凹槽,鐵釘刺穿馬蹄,哀鳴震穀。
麵具騎士怒喝抽刀,阿青孤鴻劍出鞘:“藥穀在此,休得猖狂!”劍光閃過,其刀鞘被斬斷,露出內藏“墨鱗鱗紋牌”。林嘯響箭筒連發三箭,火箭釘入馬隊後方灌木,火光照亮崖頂——十餘名“黑衣死士”持淬毒短戟)現身,為首者正是獨眼烏鴉左眼蒙黑布,持鋸齒狼牙刀)!
【第三節:崖頂破死士,孤鴻劍斷狼牙鋒】
獨眼烏鴉見翻板陣,獰笑:“墨鱗大人早算到你等會來!”揮刀劈向岩縫中的水鬼隊員。阿青縱身躍起,劍鞘格擋,“當”一聲震得刀身嗡鳴,劍鞘暗藏的倒刺勾住刀柄。獨眼烏鴉運力抽刀,阿青借力旋身,劍鋒貼刀背下滑,挑斷其腰帶內藏第二毒囊)。林嘯玉簫點其“曲池穴”,臂軟筋麻,短戟墜地。
剩餘死士結“狼牙陣”三人一組,戟刃相錯)逼近。周伯通擲“飛蝗箭”鐵羽箭連珠射),斷其陣型;鄭舵主率水鬼隊擲“鐵索網”罩向崖頂,死士踩空墜落翻板凹槽。獨眼烏鴉見勢不妙,咬碎毒囊,七竅流血前嘶吼:“墨鱗大人說……土木堡糧倉有‘驚喜’!”言畢氣絕。小蓮驗屍:“毒為‘牽機散’馬錢子+鉤吻),與江南腐骨散同源——墨鱗果然在用南北毒源練手!”
【第四節:土木堡破軍營,器械合圍斷糧道】
寅時,土木堡。王參將軍營設於堡內“校場”,四周挖壕溝、設鹿砦。阿青令分兵三路:
鄭舵主:帶水鬼隊駕“輕便戰車”兩輪木車,包鐵皮,載“拍竿”),撞破鹿砦,用拍竿砸斷壕溝吊橋鐵鏈;
周伯通:架“三弓床弩”於堡外高地,箭簇綁“火雷”,瞄準糧倉草料易燃);
阿青與林嘯:突入校場,阿青劍斬“墨鱗旗”,林嘯簫點守營士兵“神門穴”暈眩)。
王參將聞訊持“镔鐵槍”出帳,見阿青孤鴻劍寒光,強作鎮定:“藥穀劍客,本將奉朝廷命購馬,爾等休要誣陷!”阿青劍尖指其咽喉:“購馬為何插墨鱗旗?黑風口火光可是你放的?”王參將語塞,欲抽槍,林嘯簫尾銅箍猛擊其手腕,槍落地。鄭舵主押來被俘馬賊,供認:“王參將收墨鱗十萬兩白銀,以‘邊貿’為名,將戰馬藏於糧倉地窖!”
【第五節:地窖焚鹽引,墨鱗新謀初露】
辰時,糧倉地窖。周伯通床弩火箭射穿倉頂,草料遇火即燃,地窖內三十匹戰馬受驚嘶鳴。小蓮率藥童入窖,用“牽機散解藥”灌服中毒馬匹,奪下馬鞍藏鹽引契丹文標注“幽州互市·鐵器三千件”)。阿青展開鹽引,麵色凝重:“墨鱗不僅要戰馬,還要鐵器——他要打造兵器,自立為王!”
林嘯以玉簫敲擊地窖石壁,聽回聲辨空曠:“地窖下有暗河,直通黑風口——墨鱗早留退路!”鄭舵主在地窖角落發現半塊“墨鱗鱗紋牌”與熊頭腰牌紋飾互補),印文“鱗爪藏鋒”四字清晰可見。阿青將孤鴻劍插進地窖土中,劍身映著晨光:“傳令各分舵——器械升級‘連環翻板’加鐵刺)、‘響箭筒’增煙霧彈),沿鷹嘴峽、土木堡布‘三連環’:翻板阻騎、床弩守隘、響箭預警!”
【尾聲:晨光中的獨眼鴉】
巳時,土木堡外。藥穀眾人清點戰果:焚戰馬三十匹、繳鹽引二十引、俘王參將及死士十五人,墨鱗旗、镔鐵槍、牽機散若乾。小蓮驗罷地窖毒跡:“牽機散殘留已清,邊關暫安。”林嘯吹奏“歸雁調”,蒼羽鷹盤旋升空,翅影掠過堡頂殘旗。
忽見枯樹上立著一隻獨眼烏鴉左眼蒙布,爪中攥著半片狼頭兜鍪),歪頭凝視眾人。阿青孤鴻劍出鞘半寸,劍氣驚飛烏鴉——它振翅掠向西北,爪間寒光一閃,似又一片帶血的鱗紋牌碎片飄落。鄭舵主望著烏鴉遠去的方向:“墨鱗還在,這一局,遠未結束。”
晨光中,土木堡的炊煙與藥穀的旌旗遙相呼應,器械的冷光與江湖的血色,在這片邊關土地上,織成一張更大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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