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風雪客棧現荒村,燭影搖紅疑雲生】
車隊駛出壬路風雪,遙見山坳處一座青瓦客棧,簷角燈籠在暮色中搖曳。鄭舵主按圖核對:“此乃癸路‘棲霞客棧’,按理應是最後一關補給點。”阿青勒馬駐足:“燈籠紅光過豔,恐非吉兆。”
客棧掌櫃笑臉相迎,堂內卻空無一人,八仙桌上擺滿酒菜,酒香混著淡淡腥氣。周伯通以銀針試毒,針尖發黑:“酒中有‘牽機引’,飲之四肢麻痹!”小蓮嗅聞菜肴:“香菇摻了‘三日醉’花粉,食之昏睡。”蒼羽鷹俯衝啄食殘渣,頃刻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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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隔牆有耳竊密語,假意赴宴探虛實】
阿青假作中計,端杯暢飲:“店家好酒量!”實則暗中運轉內力逼毒。屏風後忽傳低語:“戌時動手,奪鹽船直下運河……”錢藥師假借添酒湊近偷聽,記下藥人提及“江底鐵索陣”及“水鬼營”番號。
掌櫃見眾人無恙,眼神閃爍:“客官若不嫌棄,請入雅間詳談生意。”阿青劍鞘輕叩桌案:“所謂生意,可是要我們沉屍運河?”掌櫃臉色驟變,袖中滑出匕首直刺阿青咽喉!拒馬隊閃電出手,鐵尺格飛凶器,將其按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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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地窖暗門通水道,水鬼現身鬥蛟龍】
刑訊掌櫃,撬出客棧地板暗門。地道蜿蜒向下,儘頭竟連通運河支流,水中泊著三艘鹽船,船底綁滿炸藥。“水鬼營埋伏在此!”鄭舵主急令戒備。
子時,水麵忽冒氣泡,十餘名蛙人手持分水刺潛行逼近。阿青甩出漁網罩住為首者,斷弦隊鉤索纏其腳踝拖出水麵。錢藥師以藥粉撒入水中,驅散蟄伏的毒鮋魚群。鹽船炸藥引線已被周伯通切斷,蒼羽鷹叼回引爆裝置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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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智破鐵索沉鹽船,分兵兩路惑追兵】
地道出口發現鐵索攔江陣,索上掛滿倒鉤。阿青命石匠鑿穿岩壁,引山泉衝刷鐵索根基。水流衝擊下鐵索漸鬆,斷弦隊趁機以巨斧劈砍索樁。
“放船!”鄭舵主點燃鹽船引信,載火藥的空船順流而下,直衝下遊水寨。水鬼營以為大軍突圍,傾巢追擊。阿青趁機率主力沿旱路疾行,留拒馬隊斷後。錢藥師沿途撒播迷煙草籽,追兵吸入後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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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晨光初照運河畔,重整旗鼓續征程】
寅時脫險,運河東岸炊煙嫋嫋。審訊俘虜得知:“水鬼營乃漕幫叛徒所組,受北狄資助欲劫官鹽。”小蓮在鹽船夾層搜出密信,證實北狄欲聯合江南世家謀反。
阿青集眾焚毀水寨,將俘虜交官府處置。周伯通督造新船,錢藥師調製解毒丸。蒼羽鷹盤旋天際,發現下遊有商船隊正往北狄運糧。阿青按劍望北:“此去汴京尚有千裡,而江湖烽煙已起——該讓某些人知曉,孤劍未老,殘雪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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