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惡戰”結束,覃苗苗滿身紅痕。
她趴在被子裡睨了一眼洗過澡神清氣爽的男人,恨的牙根兒癢癢,“你是狗變的嗎?一會兒我要怎麼見人!”
周既明擦頭發的手頓住,罕見地沒有生氣,反而踱步到床邊,居高臨下地欣賞她光裸的脊背,“我是狗,那你是什麼?……母狗嗎?”
“我可不是。”覃苗苗瞪了他一眼,然後在床上滾了一圈,眼神狡黠的看向他,“不過——我下次倒是可以COS一把,讓你體驗一下當動物的感覺……”
聽到這句明顯是變相罵自己的話,周既明嗤笑出聲,“算了吧,我對‘人獸’這種重口味劇情,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在覃苗苗的認知裡,男人都應該喜歡新奇好玩的。
偶爾在千篇一律的‘運動’裡加上點兒另類元素,他竟然不喜歡?
她不禁好奇,他跟冷霜凝在一起的那幾年,兩個人難不成一點兒花樣都沒有?
心裡想了,便也問出口了,但委婉了一些。
“誒,我好奇的問一句……”覃苗苗裹著被子坐起來,“你們圈子裡的這些男人,沒結婚前都靠什麼方式解決生理需求?”
周既明眸底微動,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頓了片刻才哂笑一聲,“想問什麼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那……你想給我什麼答案?”覃苗苗問。
“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
哦。
原來不一樣。
除了她,剩下的都是其他女人,當然也包括自己。
心口不可抑製的酸脹起來,覃苗苗真想給自己一下子,好端端的問這個讓自己紮心的問題乾什麼?
自取其辱,自討苦吃。
“怎麼還不去洗澡?”周既明已經穿戴整齊,從衣帽間裡走出來,“你爸爸打過電話,要我們中午回去吃飯。你再不快點兒,飯菜該涼掉了。”
覃苗苗收起黯然的神色,答應了一聲下床去了洗手間。
——
晚上剛下過雨,天氣比之前涼了很多。
覃苗苗被看起來溫暖的陽光欺騙,穿得很少,下了地庫就直嚷嚷著冷。
周既明睨了她一眼,“剛剛的羽絨服就很好,怎麼又換下來了?”
“晚上不是還要回老宅嘛,你媽媽不喜歡。”
“不喜歡?”周既明蹙眉,“你其實,可以不用太過在意她說的話,選擇性聽就可以了。”
覃苗苗心口緊了一下。
他從不在意她跟他媽媽之間的關係,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和稀泥都懶得去做。
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他從不會跟她提什麼要求,比如讓她改變一下自己去迎合他的家人,或者貼近周家人的喜好。
可這也變相的說明,他並不在意她會不會融入他家裡。
而這,卻是她想要的。
思緒翻飛間被周既明半摟著送上了車,一上車,一條薄毯便蓋在了她腿上。
周既明伸長胳膊把毯子邊緣塞進她腿下掖好,人才坐正回去,手也順勢搭在了方向盤上。
覃苗苗的視線落在他露在毛衫外的手腕上片刻,倏然開口問了一句。
“你的那塊百達翡麗手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