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不必再提,可留下來的,那不就是行走的50萬嗎?
這些人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可能預知幾年後的失敗,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占儘優勢的一方。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把這些人的畫像留下來,那不就……
“桀桀桀~”顧三河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照相機空間就有,不過在四九城拿著照相機到處拍照,那就是在作死,所以還得自己畫才行。
他記得學校裡有跟畫畫相關的課外活動小組,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如果有素描課程的話那就太棒了。
蹦蹦跳跳的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四海的慘叫聲,一定是爹娘正在對他進行‘愛的教育’。
他這個二弟絕對是個人才,上學期期末考試,各科成績加在一起總共就考了20分。
李子雯被老師數落了大半天,回來之後,二弟的屁股都被打爛了,可他依然我行我素。
前兩天期中考試,又打破了自己的新紀錄,總分突破個位數。
再加上有他這個大哥的襯托,李子雯上午去高中接受表揚,下午到小學挨批評,兩相對比之下,二弟不挨揍就奇了怪了。
“啊~”
房間裡傳來四海淒厲的慘叫。
顧三河走到老爹身邊,揉了揉小妹的頭發,低聲詢問:“爹,四海進去多久了?”
“咦?三河子回來啦?”顧庭柏詫異道,“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幾個月以來,顧三河幾乎都是學校—醫館—家,三點一線,每天都要七八點鐘才回家。
像今天這麼早回來還是頭一次,也怪不得顧庭柏詫異。
“師父說學習要勞逸結合,所以就把我趕回來了。”顧三河小手一攤。
“唉~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顧庭柏感歎不已,“同樣都是學習,怎麼四海就學成這樣呢!”
都說望子成龍,看得出來,父親對四海還是抱有很大期望的,可惜二弟好像真的不是學習這塊料。
“四海還是挺聰明的,您不能總拿我和他對比,我隻是在學習方麵有些天賦,相信四海將來也會找到自己真正喜歡和擅長的領域。”
“但願吧~”顧庭柏歎氣,“你今天不學習準備做什麼?”
“剛回來的時候,我發現巷子裡的小販換人了,估計能買到以前不常見的小玩意兒,我想帶小妹出去轉轉。”顧三河漫不經心地提醒顧庭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聽到顧三河帶回來的消息,顧庭柏總覺得兒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卻又找不到什麼證據。
畢竟人家說的有理有據,並且已經帶著妹妹出門了,顧庭柏又鬱悶了。
不過他還是把顧三河跟他說的話記在了心裡,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特彆留意了那些新換的小商販。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好家夥!短短的一條巷子裡,居然到處都是gmd埋伏的眼線。
也多虧有了顧三河的提醒,這才讓顧庭柏又一次成功躲過了危機。
他也對顧三河產生了懷疑,總覺得大兒子好像已經知道了他的隱藏身份。
顧庭柏對他的懷疑,顧三河並不知道,此時的他,正在學校的圖畫興趣小組學習素描。
素描畫來自西方,目前在國內還沒有發展成體係,處於個人興趣愛好的範疇,沒有人專門授課,不過他有空間加持,無論學什麼都能快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