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彆特麼喊我局座~”杜城破口大罵。
“自從我接手15K以來,D國一點支持都沒有,隻會不停的問我要錢~”
“現在奕安社都讓人一鍋端了,灣灣那邊居然連個屁都沒有放,還局什麼座?”
“這……”
中年男人表情尷尬,歎了口氣:“D國的做法的確讓人心寒,不過現階段最重要的是如何應對廖家幫~”
“鬼佬那邊怎麼說?”杜城語氣冰冷,明顯餘怒未消。
“還能怎麼說~”中年男子冷笑道,“最近顧廣譜這個善財童子捐了一大筆錢,鬼佬正跟他合作搞村屋興建呢~”
杜城一提到顧三河就來氣,“他到底哪來的那麼多錢?”
“一個霍應北就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更難對付的顧廣譜,我這個狗屁社長就特麼非乾不可嗎?”
“局座,慎言呐!!”中年男子提醒道。
“我都說了彆叫我局座~”杜城沒好氣地說道,“澳島那邊談的如何了?秦少康他到底什麼態度?”
中年男子苦笑一聲,“秦少康說了,咱們在澳島的生意他不乾涉,不過麵粉絕對不允許出現在他們秦家的酒店和賭檔~”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杜城拍案而起,“留下行動一組和二組跟廖家幫死磕,其他人撤到澳島,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我可不想和奕安社一樣,被人關起門來打狗~”
“我明白了,局座~”中年男子低聲道。
“嘶~都說了,以後彆叫我局座~”
……
西九龍警署。
呂洛正在愛德華的辦公室彙報昨晚廖家幫與奕安社的火拚情況。
“嗯,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愛德華微微頷首,“15K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暫時沒有~”呂洛搖頭道,“不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估計他們已經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
“通知廖家幫今晚行動,否則我這個署長也不好向上麵交代~”愛德華笑著說。
“明白,那今晚您要親自過去嗎?”呂洛隨口一問。
“當然,畢竟合作一場,親眼看看廖家的結局也好~”愛德華點頭道。
“另外你讓陳子豪做好準備,今後整個九龍和深水埗都是他的地盤,每個月的費用翻倍,我會想辦法把灣仔區也爭取過來~”
“灣仔區是顧廣譜和霍應北的地盤,他們不會有意見嗎?”呂洛又問。
“霍應北不會同意~”愛德華分析道。
“但是顧廣譜不一定,正好這段時間借著村屋項目,我先探探他的口風~”
呂洛沉默不語~
他心想:“你還算計顧廣譜?人家早就準備對付你了~”
“呂探長,你在想什麼呢?”愛德華察覺呂洛發呆,好奇地問。
“沒……沒什麼~”呂洛輕笑道,“我就是在想,顧廣譜這人可真有錢~”
“他有錢?”愛德華抿嘴搖頭,“他隻是和我一樣的白手套罷了,真正的大人物是不可能到處折騰的~”
呂洛想起昨晚古顧三河看他的眼神,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真的隻是白手套嗎?”呂洛捫心自問。
“好了,你先忙吧~”愛德華擺手道。
“香江這邊的事,我還要請示亞曆山大公爵的意見,明晚港口的事你盯一下~”
“是,署長!”呂洛乖巧地退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