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郡主都說要將餘家人碎屍萬段了,他如何敢在這個時候和餘家人扯上關係,若是讚同了這番說詞,那不等於是他和餘巧巧間接害了袁秋麼。
“何事,快說!”沈大人眉頭更深了。
“大人,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明明多次和我說,心悅我的,如今這是看到我家出了事就急忙撇清關係。”餘巧巧眼神閃了閃,看著廖童生,眼中滿是憤怒。
“宴會之前,餘小姐說,沈兄門路多,讓我與他多親近,多喝喝酒,以後還能借助沈兄,多些門路……結果沈兄不甚酒力……被送去後院,後來,我們桌的酒喝完了,我喝了沈兄那桌的,後麵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餘巧巧確實說了這話,而廖童生從沈宏喝酒之後的反應察覺出這事的不同尋常,嘗了一口。
“讓人去查一查宴會上的酒水!”沈大人一聲令下,衙役都行動起來。
餘家三人臉色都變了,卻沉默不言,隻能期待著那壺酒已經被喝完了,原本是打算事後處理掉的,卻忽然有了袁秋的事情,這才耽誤了。
而一邊秋雅郡主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沈宏,這事按照廖童生的說法,還和這個沈宏有關了。
“大人,沈童生麵前的酒壺果然有問題,裡麵加了強力春日醉!”衙役來報。
周圍的書生們一個個的臉色怪異的看著餘家人。
感情這個宴會是衝著沈宏來的。
“沈宏關於這事,你說一下!”沈大人看了一眼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少年。
“大人,這事我本不想多說,當時感覺不太舒服,我侄女就給我催吐,我沒想到還有後麵這麼多的事情,更沒搞清楚這藥是誰下的。”沈宏說這些,其實等於啥都沒有說。
餘巧巧自然不會承認是她將人騙到廂房了,不然她的名聲隻會更難聽。
沈大人點點頭,這是沒有陷害到正主。
“秋雅郡主,事情已經明了,剩下的還等袁家來了再說,你意下如何!”
沈大人明白,沈宏並不想參與到這件事情中。
“行,其他的沈大人做主即可,我隻要我袁哥哥沒事就行!”秋雅可不管這些,聽了一圈之後,看沈宏的眼神都帶著打量。
“將餘成和餘巧巧兄妹收押,改日再審!”沈大人一聲令下,衙役就將兩人帶走了。
餘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的。
“沈大人都是我教子無方讓女兒變得如此無法無天,可是我兒子是無辜的呀,他隻是護妹心切,沒想到辦了壞事,更何況袁公子的醫藥費都是我家出的,後續袁家要我們如何賠償都沒有問題,能不能不將人關起來呀。”
“沈大人,我兒可是秀才功名,若是關到牢裡,這以後名聲可就毀了,求您給條生路吧,嗚嗚嗚……求您了!”餘夫人抓住沈大人的腿就是不放,哭的那叫一個淒淒慘慘。
“給我閉嘴,他哪裡無辜了,一窩子沒一個好東西,在喊把你們全家都關進去!”秋雅郡主一鞭子打在餘夫人的身上。
疼的餘夫人隻能放手,嚇得更是不敢多吭一句。
看的沈希希心裡大呼爽……惡人還得惡人磨呀。
剛剛那沈大人可是被人纏的臉都紅了,卻隻是在那邊勸,唉真是沒用。
莫不是那餘夫人長得還風韻猶存,哭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