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裡休養了幾日才緩過來。
結果就聽說了睿澤縣主大鬨的事情。
“陳雪,你彆瘋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老夫人一進去,瓷杯差點砸到老夫人的頭。
“讓我彆瘋了,這都是你們欠我的,尤其是你這個老虔婆,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欠我的!”
原本頭幾年倆人相敬如賓,時間長了,也多少有點真情。
要不是這個老虔婆從中作梗,給沈半山房裡塞人,她和沈半山如何會生疏至此。
“你大張旗鼓的去認親,用那些下作手段,誰會認你,將心比心,就你這樣的怎配做母親!”老夫人卻淡淡的開口。
沈三夫人發瘋的厲害,老夫人越是平靜,她就越生氣,這老虔婆天天什麼慈悲為懷,卻處處和她作對,破壞她夫妻感情。
到頭來,沈半山,隻會說,你這都是自己多想了,我母親不是這樣的人,我母親也是關心我們,都是處於好心,不必太過苛責。
“哈哈,我不配,你就配了,如今沈府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老夫人,你做了什麼,都說父母為子計深遠,你倒是做到了,親手將你兒子,送到了我的房間,我中了藥什麼都不知道。”
“結果等我入了門你是如何辱罵我不檢點,不要臉的,你可真的是個為善人呢,你吃齋念佛那麼多年,你的罪過洗乾淨了麼!”
以往房嬤嬤,遇到夫人和老夫人吵架,總是會勸一勸的,可是今天她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也是累了。
剛剛夫人一個茶杯砸到她的頭上,卻是看都不看她頭破血流的樣子。
就好像砸到的是什麼貓兒狗兒似的,或許她連貓兒狗兒都不如。
這會兒隻是捂著傷口,等著止血,滿腦子暈乎乎的。
看著倆人的嘴唇,一張一合罵的火熱。
一個極致的瘋癲,一個反常的冷靜。
說出來的話,都往對方肺管子裡麵戳。
“你現在是我沈家的兒媳婦,卻不尊重長輩,不愛護幼女,善妒跋扈!”
“哈哈,真是好笑,你這樣的長輩值得我尊重麼!”沈三夫人還喝了些酒,笑的是極為諷刺。
在衙門辦公,沈半山剛剛坐下來,忙了好一陣,準備吃晚飯,管家就匆匆來報。
“老爺,不好了,老夫人和三夫人打起來了!”管家第一次這麼頭痛,以往倆人頂多也就是幾句口角的事情。
誰知道老夫人一生氣給了陳雪兩巴掌,三夫人也不忍了,居然就這麼打了起來。
“走!”沈半山隻覺得頭疼欲裂。
趕緊坐上馬車往回趕。
才到家門口,就看到老夫人坐在地上,臉上還有兩個巴掌印,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