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是有錢,想買到吃食都難。
更何況,他看了母親一眼,現在應該也沒什麼錢。
柳煙的頭上什麼釵環首飾都被沈知秋拿去換酒換糧食了,如今也隻用一根簡單的木釵盤起,除了那張臉白淨些,和村中的婦人已經沒有什麼不同。
接下來的日子,沈武完全變了,成了一個老實的莊稼漢,母親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每日笑嗬嗬的,似乎對現在的生活還很滿意。
每天挑水,種地,挖野菜,就連柳煙,對紅兒的態度都好了許多,三個人倒是過的不錯。
唯獨沈知秋,他不會做飯,發現和離之後,日子更加難過,糾纏柳煙幾次無果之後,就去村裡糾纏張寡婦去了。
張寡婦的日子也不好過,丈夫死了,兒子成家之後,兒媳將她趕了出來,她就住在泥胚房之中,那沈知秋再怎麼沒用,至少住著青磚大瓦房。
說不得還藏了一些銀子,這般想也就答應了,不過她也不傻,過來也隻是幫沈知秋做做飯洗洗衣服,至於多的活計,那是不願意做的。
帶著人住進來之後,沈知秋還得意洋洋的,說什麼他想要有人伺候,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柳煙看了膀大腰圓的張寡婦一眼,笑了笑沒吭聲。
結果住過去的第二天,沈知秋和張寡婦為了誰去挑水摘野菜,吵的很凶。
沈知秋給了張寡婦一巴掌,給張寡婦氣的。
拿起棍子追著沈知秋繞著整個村打,凶悍的張寡婦自從知道他沒錢之後,哪裡還客氣,追著人跑了兩圈,非得打了幾棍子才滿意。
最後沈知秋隻能鼻青臉腫的去挑水,摘野菜,做飯去了。
“張寡婦,這治男人,還得是你,這有些人呀,就是賤骨頭,他不挨打,不聽話呀!”馮梅香吃著瓜子,看著戲,那心情老美了。
“馮大姐,你說的對,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多給幾棍子,這不就聽話了麼!”
張寡婦聽到馮梅香這麼一誇讚,腆著臉上去了搭訕。
這人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而且是個聰明人,很明顯馮梅香就樂意看沈知秋被磋磨。
她一雙眼睛一轉,這不是好機會麼。
那熱情的樣子,讓馮梅香都有些意外。
一來二去倒是聊的跟親姐妹一樣親,不知咋的,馮梅香就答應了給她兒子一個名額,去工坊上工。
當天張寡婦的兒子媳婦就去了沈知秋家裡,給親娘道謝,原本不樂意看婆婆的兒媳婦也變得十分親熱。
母子倆人嘀嘀咕咕的說了老半天,張寡婦的兒子。
對著沈知秋好生警告一番,順便給了沈知秋兩記老拳,直接給人打趴下了,說是再他娘動手,就給他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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