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越來越有意思了。”他掏出手機給高木發了條信息,“把所有人帶到這裡來,該開始推理了。”
五、初次推理與疑點
客廳裡的氣氛像凝固的水泥。森園乾雄坐在主位,拐杖橫放在膝蓋上;片桐楓和繪氿子挨著坐在沙發上,兩人都低著頭;菊人站在窗邊,背對著眾人;櫻庭則坐在離門最近的椅子上,隨時準備衝出去似的。
服部平次抱著胳膊站在中央,環視一圈後開口:“根據現場證據和大家的證詞,我大概還原了案發經過。”他指向管家的休息室,“凶手在下午四點到五點之間進入房間,和管家發生爭執後,用書房的短刀殺害了他。”
“然後呢?密室怎麼解釋?”毛利小五郎不耐煩地打斷,“門和窗都從裡麵反鎖了,凶手總不能變成蒼蠅飛出去吧?”
“當然能出去。”平次走到陽台邊,推開窗戶,“從這裡。”他指著對麵的櫻花樹,“凶手殺完人後,用繩子把凶器和血衣捆好,扔到樹枝上,然後順著繩子蕩到樹上,再滑下去逃跑。”
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畫出路線圖:陽台到樹枝五米,繩子長度足夠;樹乾粗壯,完全能承受一個成年人的重量;樹下的泥土鬆軟,即使留下腳印也會被風吹散。
“這不可能!”菊人突然轉身,臉色蒼白,“那棵樹那麼高,誰能做到?”
“比如——沒有懼高症,而且身手不錯的人。”平次的目光落在櫻庭身上,“櫻庭先生,你大學時是登山社的吧?我剛才看到你手機壁紙是在雪山上拍的。”
櫻庭的臉色變了變:“是又怎麼樣?這就能說明我是凶手嗎?”
“還有更直接的證據。”平次拿出高木剛送來的鑒定報告,“雨衣內側的dna和你的一致,而且我們在你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了一雙沾著櫻花樹泥土的登山靴。”
“那是我昨天爬山穿的!”櫻庭激動地站起來,“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誣陷我!”
“還有動機。”平次繼續說,“你和片桐小姐有舊情,而管家一直反對你們來往,甚至威脅要告訴你父母。”他指著兩人脖子上的吊墜,“這個情侶款吊墜,就是最好的證明吧?”
片桐楓突然站起來:“不是的!吊墜是小時候奶奶送的,我們隻是碰巧戴了而已!”她看向櫻庭,眼神堅定,“而且案發時,我和櫻庭君在一起。”
“在一起?”平次挑眉,“做什麼?”
“找貓。”片桐楓的聲音低了些,“我養的布偶貓跑丟了,櫻庭君幫我在庭院裡找了一下午,四點到五點之間,我們一直在玫瑰園那邊,園丁可以作證。”
眾人的目光轉向園丁。老園丁點點頭:“是的,我看到他們在找貓,還幫著找了一會兒,大概五點多才分開。”
櫻庭鬆了口氣,挑釁地看向平次:“聽到了嗎?我有不在場證明。”
平次卻沒慌,反而笑了:“園丁隻看到你們五點多才分開,但四點到五點之間,他在修剪玫瑰,視線被花叢擋住了吧?這段時間,你完全有機會溜去殺人。”他轉向眾人,“而且,凶手必須熟悉這裡的環境,知道管家的作息時間,還能拿到書房的鑰匙——櫻庭先生住在這裡十幾年,顯然符合這些條件。”
高木上前一步:“櫻庭佑司先生,麻煩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我沒有!”櫻庭掙紮著,卻被警員按住。片桐楓想上前阻止,被菊人一把拉住。
“彆碰他,小楓。”菊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他這種人,就該受點教訓。”
夜一站在角落,鉛筆在畫紙上圈出菊人緊握的拳頭——指縫裡似乎沾著點黑色的東西,像是雨衣上的纖維。灰原遞過來一個證物袋,裡麵是她剛才在菊人站過的窗邊撿到的:“是防水尼龍,和雨衣的材質一樣。”
柯南悄悄走到平次身邊,低聲說:“不對勁,櫻庭的反應太激動了,反而不像凶手。而且菊人剛才拉片桐楓的動作,明顯是想阻止她說出更多。”
平次點頭,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回應:“我知道,先把他帶走,看看誰會心虛。”他朝夜一使了個眼色,目光落在素描本上的菊人畫像上。
夜一了然,在畫紙背麵寫下:菊人袖口有新鮮的泥土,與櫻花樹下的一致;手表劃痕疑似被短刀所傷;阻止片桐作證。灰原把手機遞過來,屏幕上是她查到的信息:菊人三年前曾因恐高症拒絕參加公司的高空拓展訓練,被父親嚴厲訓斥。
“看來這位少爺的秘密,比我們想的要多。”平次看著櫻庭被帶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好戲還在後頭。”
六、深夜的陷阱
夜幕像塊厚重的黑絲絨,籠罩著森園家的庭院。客廳裡的燈亮到很晚,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抱怨:“我就說這婚禮沒好事,現在好了,覺都睡不成。”
小蘭端來咖啡:“爸爸,彆這麼說,平次他們還在查呢。”她看向窗外,櫻花樹的影子在月光下張牙舞爪,像個沉默的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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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和柯南坐在書房,麵前攤著管家休息室的平麵圖。“你確定菊人會去取雨衣?”柯南問,指尖點在圖紙上的櫻花樹位置。
“肯定會。”平次自信地說,“他以為我們已經認定櫻庭是凶手,放鬆了警惕,但凶器和血衣還藏在樹上,他不可能安心。今晚月色好,正好方便他行動。”他看向夜一,“你畫的監控路線圖沒問題吧?”
夜一的素描本上,用紅筆標出了四個隱蔽的攝像頭位置——都是管家平時安裝的,用來監控庭院。“灰原已經把攝像頭連接到手機上了,隻要有人靠近櫻花樹,我們就能看到。”
灰原調出監控畫麵,屏幕上的櫻花樹在月光下清晰可見:“我還在櫻庭的房間門口放了個微型感應器,隻要有人進去,就會發出警報。”
淩晨一點,庭院裡終於有了動靜。一個穿著雨衣的身影從側門溜出來,腳步匆匆地走向櫻花樹,手裡還拿著根長杆。
“來了。”柯南壓低聲音,屏幕上的人影正是菊人。他顯然很緊張,時不時回頭張望,走到樹下後,熟練地用長杆勾住樹枝上的雨衣,動作利落得不像有懼高症的人。
“看來他平時沒少爬樹。”平次冷笑,“所謂的懼高症,不過是裝給彆人看的。”
菊人把雨衣和短刀塞進包裡,轉身朝櫻庭的房間走去。他掏出事先配好的鑰匙,輕輕打開門,剛要邁步進去,就被突然亮起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眼。
“菊人少爺,深夜造訪櫻庭的房間,是想送什麼禮物嗎?”服部平次坐在書桌前,手裡把玩著那把短刀,“比如……這件沾滿血跡的雨衣?”
菊人手裡的包“啪”地掉在地上,雨衣和短刀滾了出來。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彆裝了。”柯南從門後走出來,用變聲蝴蝶結模仿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你就是殺害重鬆管家的凶手!”
夜一和灰原站在門口,擋住了他的退路。夜一的素描本上,畫著菊人從樹上取雨衣的全過程,每個動作都被精準捕捉。
“不是我……”菊人還在掙紮,“是櫻庭,是他逼我的!”
“逼你什麼?”平次站起來,逼近一步,“逼你挪用公司公款?還是逼你對片桐小姐動手?”他拿起桌上的財務報表,“管家發現你把森園集團的資金轉到私人賬戶,還查到你因為片桐小姐和櫻庭來往,打了她,對不對?”
菊人的肩膀垮了下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他太過分了……”他的聲音發顫,“他不僅要告訴我爸爸,還要取消婚禮,讓我在所有人麵前丟臉!”
“所以你就殺了他?”平次的聲音冷下來,“用那把象征森園家榮譽的短刀,殺了那個照顧你四十年的管家?”
菊人突然崩潰地蹲在地上,雙手插進頭發裡:“是他逼我的!他說如果我不坦白,就把我做的所有事都公之於眾,讓我一輩子抬不起頭!”
片桐楓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所以你抓我的手腕,威脅我不準告訴彆人……那些淤青,都是你弄的?”
菊人抬頭看她,眼神裡充滿了絕望:“小楓,我隻是太怕失去你了……我以為隻要管家不在了,我們就能順利結婚,那些事也能瞞過去……”
“你錯了。”片桐楓的聲音帶著失望,“重鬆伯伯是為了你好,他說如果你能主動認錯,爸爸會原諒你的。”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而且我和櫻庭隻是朋友,你從來都不信任我。”
菊人看著她脖子上的吊墜,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裡滿是苦澀:“原來如此……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白費力氣。”
七、真相與救贖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細長的光斑。菊人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銬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高木正在做筆錄,筆尖在紙上劃過的聲音格外清晰。
“說說吧,你是怎麼製造密室的。”服部平次端來一杯水,放在他麵前。
菊人喝了口水,終於開口:“那天下午四點,我借口討論婚禮細節,去了管家的休息室。他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進去,就把那些財務報表扔在我麵前,說給我最後一天時間,要麼自己坦白,要麼他就去告訴爸爸。”
“然後你就動了殺心?”柯南問。
“我本來沒想殺他。”菊人歎了口氣,“但他說要取消婚禮,還要讓片桐家退婚,我一時衝動……”他的聲音低下去,“我從背後用短刀刺中了他,他轉身時,血濺到了我的西裝上。”
夜一的鉛筆在紙上勾勒出當時的場景:管家倒在書桌前,菊人站在他身後,右手握著短刀,左手捂著嘴,臉上滿是驚恐。
“接下來呢?”灰原問,“你怎麼從密室裡出去的?”
“我本來想直接跑,但看到他倒在地上,突然想到可以嫁禍給櫻庭。”菊人的眼神飄向窗外,“我知道櫻庭有爬樹的習慣,就把凶器和血衣用雨衣包好,扔到櫻花樹上。然後我躲進隔壁房間的窗簾後麵,從裡麵鎖上管家休息室的門和窗,製造了密室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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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陽台欄杆上的半個腳印,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平次問。
“嗯。”菊人點頭,“我用櫻庭的登山靴踩了一下,沒敢太用力,怕留下完整的腳印。鎖扣上的血跡也是我蹭上去的,想讓你們以為凶手是從裡麵鎖的窗。”他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反而留下了破綻。”
“破綻?”柯南追問。
“如果凶手是從陽台逃跑,鎖扣上的血跡應該是從外麵蹭到的,但那上麵的血跡是從裡麵沾的,而且方向不對。”夜一翻開素描本,指著鎖扣的結構圖,“隻有躲在房間裡的人,才能留下那樣的痕跡。”
灰原補充:“我們在隔壁房間的窗簾上發現了你的血跡,還有你西裝上的纖維,這些都能證明你當時就在那裡。”
菊人閉上眼睛,像是接受了現實。“我以為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他的聲音裡帶著悔恨,“重鬆伯伯其實對我很好,小時候我生病,都是他整夜守著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森園乾雄拄著拐杖走進來,金屬包頭在地板上敲出沉重的響聲。他看著被手銬鎖住的兒子,渾濁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重鬆跟著我四十多年,看著你長大……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菊人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爸,對不起……我隻是怕您失望。”他的聲音哽咽著,“公司的項目搞砸了,我欠了一大筆錢,不敢告訴您,隻能偷偷挪用公款……重鬆伯伯發現後,說要把一切都告訴您,我一時糊塗……”
“糊塗?”森園乾雄氣得渾身發抖,拐杖猛地砸在地上,“你以為他為什麼要逼你坦白?他是怕你越陷越深!上周他找到我,說願意用自己的積蓄幫你填補虧空,隻求你能回頭!”
菊人猛地抬頭,眼睛瞪得通紅:“您說什麼?”
“他說你本性不壞,隻是被一時的貪念迷了心。”森園乾雄的聲音哽咽了,“他還說……婚禮照常舉行,他會幫你瞞著片桐家,讓你好好過日子……”
菊人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失聲痛哭。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顫抖的背上,像給這個犯錯的靈魂蒙上了一層贖罪的薄紗。
片桐楓站在門口,眼淚無聲地滑落。繪氿子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說:“彆太難過,這不是你的錯。”
“可如果我早點告訴他,我對櫻庭隻是朋友……”片桐楓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如果我沒把貓弄丟,沒有讓櫻庭幫我尋找,他是不是就不會被懷疑?”
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畫下此刻的場景:痛哭的菊人,痛心的森園乾雄,自責的片桐楓,還有站在角落、眼神複雜的櫻庭——他剛被高木帶回來,聽說了真相後,臉上的憤怒早已被複雜的情緒取代。
“櫻庭先生。”夜一突然開口,“你脖子上的吊墜,花瓣上的缺口是怎麼回事?”
櫻庭摸了摸吊墜,眼神柔和了些:“小時候和小楓在院子裡玩,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吊墜磕在石頭上弄出的缺口。”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戴著,是想提醒自己沒保護好她,沒想到反而引起了誤會。”
片桐楓聽到這話,眼淚流得更凶了。繪氿子歎了口氣:“其實重鬆管家早就知道你們隻是朋友,他反對的不是你們來往,而是菊人因為嫉妒對小楓動粗。”她從口袋裡掏出個錄音筆,“這是管家昨天交給我的,說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就把這個交給警方。”
按下播放鍵,重鬆明男沉穩的聲音傳了出來:“菊人少爺昨天又對片桐小姐動了手,我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他還威脅說,要是小楓敢告訴彆人,就對櫻庭先生不客氣……我必須阻止他,哪怕拚上這條老命……”
錄音到這裡戛然而止,像是被什麼突然打斷。客廳裡一片寂靜,隻有菊人的哭聲在回蕩。
高木收起錄音筆,輕聲說:“菊人先生,我們該走了。”
菊人站起來,走到片桐楓麵前,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小楓,耽誤了你。”他又轉向櫻庭,“以前……對不起。”
櫻庭彆過頭,聲音有些沙啞:“好好改造吧,彆再讓你父親失望了。”
森園乾雄看著兒子被帶走的背影,突然老淚縱橫。百合江遞上紙巾,低聲說:“老爺,管家在天之靈,也不希望您這樣。”
“是啊。”森園乾雄擦乾眼淚,眼神堅定了些,“重鬆最看重森園家的榮譽,我會親自去向警方說明一切,承擔起該負的責任。”他看向夜一和柯南他們,“謝謝你們,讓真相大白。”
服部平次擺擺手:“這是我們該做的。”他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不過這次,某人好像沒怎麼發揮啊?”
柯南推了推眼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是屬於工藤新一的、自信滿滿的笑容。
八、尾聲:庭院裡的櫻花
案件結束時,已是午後。陽光透過庭院裡的櫻花樹,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櫻庭正在給櫻花樹澆水,水滴落在花瓣上,折射出晶瑩的光。
片桐楓走過去,手裡拿著兩個新的櫻花吊墜:“這個給你,沒有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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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庭接過吊墜,笑了:“還是有缺口的好,能提醒我過去的教訓。”他把新吊墜遞給片桐楓,“你留著吧,找個值得的人送給他。”
片桐楓的臉頰微微發紅,輕輕“嗯”了一聲。
夜一站在畫室裡,正在給這幅森園家的故事畫最後一筆——庭院的櫻花樹下,一隻布偶貓正悠閒地曬著太陽,脖子上係著個小小的鈴鐺,鈴鐺上刻著個“鬆”字。
“這是管家養的貓。”灰原走進來,手裡拿著塊櫻花形狀的餅乾,“百合江說,管家每天都會給它喂食,昨晚就是它把凶手的腳印踩亂了,才讓我們沒那麼快找到線索。”
夜一笑了笑,在貓的旁邊畫了隻小小的螢火蟲——翅膀上的紋路,和爺爺畫裡的密碼一模一樣。“你說,真相是不是總能自己找到出口?”
灰原咬了口餅乾,眼睛彎成了月牙:“就像螢火蟲總會找到光亮。”她看向窗外,櫻庭和片桐楓正在給管家的墓碑獻花,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得像個遲來的春天。
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正準備離開,平次的摩托車停在門口,車把上的警徽掛件在陽光下閃著光。“下次去大阪玩啊!”平次朝柯南他們揮手,“我請你們吃最正宗的大阪燒!”
“一定!”柯南笑著回應,心裡卻在想:不知道下一個案件,會藏在哪個角落呢?
毛利小五郎被小蘭拽著往車上走,還在抱怨:“真是的,好好的婚禮搞成這樣,我的鰻魚飯還沒吃呢!”
夜一合上素描本,封麵上的螢火蟲仿佛活了過來,在陽光下振翅欲飛。他知道,這個夏天的故事還在繼續,而他們的追尋,也永遠不會停止。
庭院裡的櫻花隨風飄落,一片花瓣輕輕落在素描本上,像是給這個充滿波折的故事,蓋上了一個溫柔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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