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他興奮地喊道。世良和小蘭幫忙挖開泥土,一個紅色的金屬盒子露了出來,上麵掛著一把生鏽的鎖。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把盒子放下。”
小林浩介站在櫻花樹旁,白大褂的袖子卷起來,露出手腕上清晰的燃燒之劍紋身。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我本來不想殺孩子的,但你們知道得太多了。”
“十年前是你殺了佐藤正德吧?”柯南直視著他的眼睛,“你為了組織的秘密,偽裝成意外,還留下血字嫁禍給彆人。現在田中健一找到這個盒子,你就殺了他滅口。”
小林冷笑一聲:“佐藤正德那個蠢貨,居然想把組織的資金流向賣給警方。至於田中,他以為拿著幾本賬本能換錢,太天真了。”他一步步逼近,“那個血字,是我們組織的標記,意思是‘叛徒的下場’。”
小蘭擋在柯南和世良身前,擺出空手道的姿勢:“不許傷害他們!”
世良則悄悄繞到小林身後,手指摸向口袋裡的伸縮棍:“你以為今天能跑掉嗎?我們已經報警了。”
小林的目光閃過一絲慌亂,突然從白大褂裡掏出一個煙霧彈扔在地上。刺鼻的白煙彌漫開來,等煙霧散去,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追!”世良率先衝出去,柯南和小蘭緊隨其後。他們追到療養院的頂樓,發現小林正順著排水管往下爬。世良毫不猶豫地跳上欄杆,伸手抓住他的腳踝。
“啊!”小林慘叫一聲,手一鬆從排水管上掉下去,正好落在趕來的警察網兜裡。目暮警官走上前,亮出逮捕令:“小林浩介,你涉嫌謀殺佐藤正德和田中健一,跟我們走一趟。”
紅色盒子被打開後,裡麵果然裝著十年前的賬目和一封信。信是佐藤正德寫的,詳細記錄了他發現組織利用建材生意洗錢的經過,還提到田中健一無意中幫他拷貝了證據,讓他藏在櫻花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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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目暮看著信感慨道,“佐藤正德當年是想保護田中,才故意疏遠他。這個血字,其實是他留給警方的線索,可惜被我們當成了凶手的標記。”
柯南看著信末尾的日期,突然想起優作當年退出調查的時間,正是收到這封信的第二天。“工藤叔叔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他喃喃自語。
傍晚時分,夕陽把天空染成橘紅色。小蘭、園子、世良和柯南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分享著同一盒草莓蛋糕。園子還在為解開案子興奮不已,世良卻看著遠處的夕陽,眼神有些複雜。
“怎麼了,世良?”小蘭關切地問。
世良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沒什麼,隻是覺得,真相有時候比謊言更傷人。”她看向柯南,“你說對吧,柯南君?”
柯南的心頭一跳,對上她了然的目光,突然明白世良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他沒有點破,隻是拿起一塊蛋糕遞過去:“吃蛋糕吧,甜的東西能讓人開心。”
晚風吹過櫻花樹,落下幾片粉色的花瓣,落在紅色的盒子上。那個跨越十年的血字之謎,終於在這個春天畫上了句號。但柯南知道,這隻是漫長戰鬥中的一場小勝利,在看不見的地方,夕陽的餘暉漫過公園的柵欄,在蛋糕盒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園子正拿著叉子比劃著小林浩介墜樓的瞬間,蛋糕上的草莓醬蹭到了鼻尖也沒察覺,直到小蘭笑著遞過紙巾,她才哎呀一聲捂住臉:“都怪世良你,非要追那麼快,害得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手術刀反光!”
世良挑眉,用指尖抹掉嘴角的奶油:“不然留著他給你表演手術刀切蛋糕?”她的目光掠過柯南,帶著幾分玩味,“不過某些小鬼反應倒快,比警犬還先嗅到櫻花樹下的泥土有問題。”
柯南的臉頰微微發燙,低頭舀起一勺蛋糕:“是、是博士的新發明啦,能檢測土壤鬆動程度的。”他含糊地糊弄著,眼角卻瞥見世良口袋裡露出的半截伸縮棍——那上麵還沾著點櫻花樹的樹皮,顯然是追小林時蹭到的。
遠處傳來警笛聲,目暮警官正指揮部下把紅色盒子裝進證物袋。高木跑過來,手裡拿著兩份卷宗:“目暮警官,十年前佐藤正德案的現場照片找到了!您看這個——”照片上,佐藤正德倒在辦公室的地毯上,身下壓著半張撕碎的建材清單,而地毯的縫隙裡,隱約能看到一點紅色的邊角,“當時技術科以為是血跡,後來檢測發現是顏料,但沒人在意……”
“是那個紅色盒子的漆!”柯南突然喊道,“佐藤正德死前肯定接觸過盒子,顏料蹭到了地毯上!”
世良補充道:“小林浩介十年前是佐藤公司的實習醫生,負責員工體檢,有機會接觸到所有辦公室鑰匙。他殺佐藤後,肯定在辦公室翻找過證據,隻是沒找到才偽造了意外現場。”
小蘭看著照片裡年輕的佐藤正德,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外婆說過,她住院時見過佐藤先生來探望病人,每次都提著一個紅色的保溫桶,說是給‘老朋友’送的。”
“老朋友?”柯南咀嚼著這三個字,視線落在紅色盒子上。盒子的鎖扣處刻著一個模糊的“s”,和佐藤建材公司的ogo一模一樣。他忽然想起優作卷宗裡的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是敵人眼皮底下的盲區。”
這時,灰原帶著阿笠博士的新發明走過來——一個巴掌大的金屬探測器,正對著紅色盒子發出輕微的嗡鳴。“裡麵有夾層。”她冷靜地說,“而且藏著東西,密度很高。”
目暮立刻讓人小心撬開盒子夾層,裡麵掉出一枚鏽跡斑斑的u盤,還有一張泛黃的紙條。紙條上是佐藤正德的字跡:“健一,若我出事,讓小林以為你恨我。盒子裡的證據,等佐藤家的孩子長大再交給警方——他必須親手終結這一切,才能真正安全。”
“佐藤家的孩子……”小蘭喃喃道,“佐藤健太今年正好三十歲,他是佐藤正德的獨子啊!”
柯南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想起麵包店老板說過,佐藤健太五年前回國後,堅持要擴建聖心療養院,還特意保留了那片櫻花林。原來他早就知道父親的死有蹊蹺,一直在暗中等待時機。
世良突然起身,走向正在接受詢問的佐藤健太。遠處的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隱約能看到佐藤健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舊懷表,打開給世良看——懷表裡嵌著一張合影,年輕的佐藤正德、田中健一,還有一個眉眼和世良極為相似的女人,正笑著把櫻花枝遞給鏡頭。
“那是我媽媽。”世良回來時,聲音有些發啞,“她當年是佐藤公司的會計,和我爸、田中叔叔是鐵三角。小林殺佐藤先生後,她發現了線索,卻被組織威脅,隻能帶著我躲去美國。”她攥緊了拳頭,“我回國就是為了查清楚真相,沒想到田中叔叔……”
蛋糕盒空了大半,園子已經靠在小蘭肩上睡著了,嘴角還掛著奶油。柯南看著天邊最後一抹晚霞,突然明白優作當年為何退出調查——他不是放棄,而是在等。等佐藤健太長大,等世良回來,等所有知情人積蓄足夠的力量,讓真相既不會被組織掩蓋,又能保護住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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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柯南。”世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說,那個u盤裡會有什麼?”
柯南抬頭,正好對上她的目光。那裡麵沒有了之前的試探,隻剩下同仇敵愾的銳利。“大概是能讓‘炎刃’徹底覆滅的東西。”他笑了笑,露出孩童般純真的表情,眼底卻閃爍著屬於工藤新一的鋒芒,“畢竟,有些賬,總要連本帶利地算。”
警笛聲漸漸遠去,紅色盒子被貼上封條,由佐藤健太親自護送回警局。路過櫻花樹時,一陣風吹落花瓣,落在他的肩頭——像極了照片裡,母親遞出的那枝櫻花。
小蘭輕輕拍著園子的背,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心裡某個懸了十年的結,終於被晚風解開了。她拿出手機,給新一發了條信息:“案子破了,夕陽很美,你那邊呢?”
此刻,柯南的手機屏幕亮起,他看著信息,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很久,最終隻回了一句:“等我回來,帶你看同一片夕陽。”
遠處的路燈次第亮起,把他們的影子重疊在長椅上。蛋糕盒旁,幾片粉色的櫻花花瓣靜靜躺著,像一封封遲到了十年的回信,終於抵達了該去的地方。而那個用血寫就的“死”字,終究沒能困住任何一個追尋光明的人——因為在黑暗裡,總有人捧著星火,等一場黎明。
夜色漸濃,柯南跟著灰原和阿笠博士往回走。路過聖心療養院的後門時,他看到佐藤健太站在櫻花樹下,正把那個紅色盒子的鑰匙交給世良。“這是你媽媽當年設計的鎖,隻有你們家的人能打開備用鎖孔。”他的聲音很輕,“我爸說,真正的勇氣不是硬碰硬,是懂得暫時彎腰,把火種傳下去。”
世良接過鑰匙,指尖觸到一個刻痕,和她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吊墜一模一樣——那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一個小小的“s”形掛鉤。
柯南停下腳步,看著兩人的身影被月光拉長,突然想起灰原說過的話:“組織最害怕的不是反抗,是傳承。”就像佐藤正德把證據留給兒子,世良的母親把線索藏進吊墜,而他,把工藤新一的身份藏在柯南的外殼下,都是為了在合適的時機,讓正義以最穩妥的方式降臨。
“在想什麼?”灰原回頭問他,手裡把玩著那個金屬探測器。
“在想,明天的朝霞會不會比夕陽還好看。”柯南笑著說。
灰原挑眉:“小孩子彆想那麼多。”話雖如此,她的嘴角卻悄悄揚起了一個弧度。
夜風穿過櫻花樹梢,帶著草莓蛋糕的甜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未來的味道。柯南知道,這場跨越十年的較量還沒結束,但隻要那些藏在黑暗裡的火種代代相傳,總有一天,陽光會照亮每一個角落,讓所有血字都化作塵埃。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帶著這份期待,好好睡一覺。畢竟,明天還有新的案子在等著“柯南”,也有新的希望,在等著工藤新一。
就在這個時候工藤夜一走過來打了個圓場,聊了一會後送柯南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後工藤夜一跟往常一樣送灰原哀回到阿笠博士家,進入後兩人聊了一會,工藤夜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對灰原說:“漂亮的灰原姐姐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見”說完工藤夜一起身離開了阿笠博士家回隔壁工藤彆墅。工藤夜一走後聽到談話的阿笠博士端著剛泡好的熱可可走出來,推了推眼鏡,一臉好奇地湊到灰原身邊:“小哀啊,剛才那個叫工藤夜一的孩子,跟新一是什麼關係啊?一口一個‘灰原姐姐’叫得挺甜,看你們說話的樣子,好像挺熟的?”
灰原端著杯子的手頓了頓,抬眼瞥了博士一眼,語氣平淡:“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轉學生,上月剛轉來,跟柯南同班。”
“轉學生?”阿笠博士眼睛一亮,湊近了些,“我怎麼沒聽新一提起過?不對,柯南也沒說啊。這孩子看著倒是挺機靈,剛才那句‘漂亮的灰原姐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博士。”灰原打斷他,指尖在杯壁上輕輕劃著,“你該不會是想說,他跟工藤家有關係吧?”
“難道不是嗎?”阿笠博士摸著下巴,“都姓工藤,還住隔壁彆墅,說不定是遠房親戚?你看他剛才看你的眼神,跟新一小時候看你似的,帶著點好奇又裝成熟的樣子——”
“博士。”灰原放下杯子,站起身,“你與其關心彆人的姓氏,不如想想明天該怎麼修你那台總卡紙的打印機。”
“哎?可是——”
“而且,”灰原轉身往實驗室走,聲音輕飄飄地傳過來,“他剛才說‘明天見’的時候,手指在口袋裡轉了三下鑰匙扣。工藤家的孩子,可不會做這種多餘的小動作。”
阿笠博士愣了愣,撓撓頭:“鑰匙扣?什麼鑰匙扣?我沒看見啊……”
實驗室的門輕輕合上,灰原靠在門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項鏈吊墜——那是一枚小巧的銀色藥盒造型,和工藤夜一剛才露在口袋外的鑰匙扣掛墜,幾乎是同一個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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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落在桌麵的u盤上。灰原拿起u盤,眼神沉了沉。工藤夜一?轉學生?她總覺得,這個突然出現的孩子,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而另一邊,工藤夜一回到彆墅,推開書房門,牆上掛著的工藤優作的手稿旁,新添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眉眼清亮的少年,正舉著獎杯笑,和夜一有七分相似。夜一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和灰原同款的鑰匙扣,輕輕放在照片旁,低聲道:“爸,我找到他們了。”
鑰匙扣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銀輝,上麵的藥盒圖案被磨得光滑,邊緣卻依舊清晰。照片裡的少年笑得燦爛,領口彆著的校徽和夜一現在穿的帝丹小學製服一模一樣。
夜一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照片上少年的臉頰,動作輕得像怕驚擾了什麼。“爸,你說要等柯南和灰原姐姐準備好,才能告訴他們真相。”他的聲音很輕,混著窗外櫻花飄落的簌簌聲,“可我今天看到灰原姐姐盯著鑰匙扣發呆了,她是不是已經猜到了?”
書桌上的台燈忽然閃爍了一下,暖黃的光漫過攤開的筆記本。第一頁是工藤優作的字跡,寫著“夜一親啟”,下麵畫著個簡易的家族樹——頂端是工藤優作和有希子,分支一邊是新一,另一邊是個陌生的名字,旁邊標著“養子夜一”。
“當年你說,讓夜一跟著我們姓,是想讓他在危險來臨時,能借著工藤家的名義多一層保護。”夜一拿起筆記本,指尖劃過那個名字,“現在看來,倒是我這個‘外人’,成了連接過去和現在的線。”
窗外的風突然變大,吹得窗簾鼓起,露出對麵阿笠博士家亮著燈的實驗室窗口。夜一抬頭望去,隱約能看到灰原的身影正站在窗前,手裡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在晃動——是那個同款的鑰匙扣。
他忽然笑了,像卸下了什麼重擔,把鑰匙扣重新掛回書包上。“明天見,灰原姐姐。”他對著窗外輕聲說,仿佛能穿透夜色傳到對方耳中,“到時候,該說的,不該說的,或許我們都能好好聊聊了。”
台燈最後閃了一下,徹底熄滅。書房裡隻剩下月光和照片上的笑容,還有那句沒說出口的話,隨著櫻花香氣飄向遠方——原來所謂的“傳承”,從來都不是血脈的綁定,而是當你需要時,總有人帶著和你一樣的印記,站在能看到同一片月光的地方,等你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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