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遊樂園的暖陽與病房的等待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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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遊樂園的暖陽與病房的等待(2 / 2)

步美靠在毛利蘭懷裡,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手裡緊緊攥著那隻從摩天輪座艙帶出來的粉色兔子玩偶。“夜一哥哥會沒事的,對不對?”她抬頭問蘭,眼睛紅得像兔子,“他那麼厲害,連壞人都能打倒……”

蘭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柔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會的,夜一很堅強,他一定能挺過來的。”可她看向夜一的目光裡,擔憂卻濃得化不開。

元太攥著拳頭,腮幫子鼓得圓圓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等他醒了,我請他吃十碗鰻魚飯!不,二十碗!吃到他再也不想吃為止!”

光彥推了推眼鏡,鏡片上沾著水汽:“我們還要一起破解《偵探入門手冊》裡的最後一個暗號呢……他答應過我的。”

柯南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心裡像壓著塊巨石。他拿出手機,屏幕上還停留在給阿笠博士發消息的界麵——博士已經回複說會立刻聯係工藤夫婦,讓他們儘快趕回東京。可他知道,現在能讓夜一撐下去的,或許不隻是醫生的醫術。

他看向灰原,看著她專注凝視夜一的側臉,看著她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夜一冰冷的手背,突然輕聲說:“他聽到的,你說的話,他一定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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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沒有回頭,隻是將夜一的手又握得緊了些。

救護車呼嘯著駛入鈴木私人醫院的急診通道,醫護人員早已等候在門口,推著擔架床快步衝向手術室。“病人血壓持續下降!準備輸血!”“頭部創口需要緊急處理!”“通知骨科和神經科醫生會診!”急促的指令聲在走廊裡回蕩,撞得人心頭發緊。

灰原和柯南他們被攔在了手術室門外,看著那扇沉重的門緩緩關上,將夜一的身影徹底隔絕。門上亮起的“手術中”紅燈,像一隻窺視的眼睛,懸在每個人的心上。

走廊裡的長椅冰冷堅硬,誰都沒有說話。步美把兔子玩偶放在腿上,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元太和光彥並肩坐著,時不時抬頭望向手術室的門;蘭靠著牆壁,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柯南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是阿笠博士剛發來的消息:“優作和有希子已經在趕往機場的路上了。”

灰原獨自坐在最靠邊的位置,手裡還攥著那部手機,屏幕早已暗下去,可她仿佛還能看見那十一個字在黑暗裡發光。她想起遊樂場裡的陽光,想起旋轉茶杯裡的暖光,想起夜一遞過來的草莓味,想起他看向自己時,那雙總是藏不住笑意的眼睛。

“不準食言。”她對著緊閉的手術室門,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你欠我的摩天輪夜景,還有好多好多事……都得親自還。”

走廊儘頭的窗戶透進一點月光,落在她淺紫色的發梢上,像一層薄薄的霜。手術室外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秒都像在拉扯著緊繃的神經,漫長得沒有儘頭。

柯南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眼,緊繃的嘴角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他抬頭看向灰原,輕聲說:“高木警官說,西門的炸彈拆下來了。”

灰原的睫毛顫了顫,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依舊膠著在手術室的門上。但柯南能感覺到,她握著手機的手指,似乎沒那麼用力了。

步美湊過來,小聲問:“那是不是說,壞人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嗯。”柯南點點頭,摸了摸她的頭,“夜一立了大功,等他醒了,我們要好好給他慶祝。”

元太立刻接話:“那必須請他吃超大份的鰻魚飯!我現在就去告訴老板,讓他提前準備好!”說著就要站起來,被光彥一把拉住。

“笨蛋,現在醫院裡不能亂跑。”光彥推了推眼鏡,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雀躍,“等夜一出院了,我們再一起去。”

走廊裡的空氣似乎沒那麼凝重了,可手術室外的紅燈依舊亮得刺眼。毛利蘭看了眼時鐘,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她柔聲說:“步美,元太,光彥,你們明天還要上學,我先送你們回家休息吧?這裡有我和柯南、灰原守著就好。”

三個孩子卻異口同聲地搖頭。

“我要等夜一哥哥出來!”步美把兔子玩偶抱得更緊了。

“我也等!”元太和光彥齊聲說。

小蘭無奈地笑了笑,沒再堅持。她從包裡拿出給孩子們準備的麵包和牛奶:“那先吃點東西,不然等夜一醒了,看到你們餓肚子,該不高興了。”

孩子們這才接過食物,小口小口地吃著,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那扇門。

灰原也被塞了一盒牛奶,她捏著冰涼的包裝盒,指尖傳來的溫度讓她稍微清醒了些。她想起夜一在甜品攤遞給她的水果撈,草莓的甜香混著蜂蜜的味道,像此刻回憶裡的光,微弱卻執拗地亮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走廊裡的燈光似乎都暗了幾分。步美靠在蘭的懷裡睡著了,呼吸均勻;元太和光彥也抵著頭,眼皮打架;柯南靠在牆上,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隻是在單純地等待。

灰原站起身,走到窗邊。窗外的月光更亮了些,能看到醫院花園裡的鬆樹影影綽綽。她拿出手機,點開那條短信,看了很久,然後慢慢打出一行字,又刪掉,反複幾次,最終隻留下一個簡單的標點符號——像一個未完待續的省略號。

淩晨三點,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所有人瞬間清醒過來,齊刷刷地看向門口。穿著綠色手術服的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卻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笑容:“手術很成功。”

灰原的心臟猛地一跳,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病人顱內出血已經控製住了,肋骨骨折也做了固定,雖然還有些並發症需要觀察,但總算是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揉了揉眉心,“這孩子的求生意誌很強,真是個奇跡。”

“謝謝醫生!謝謝您!”小蘭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眼圈一下子紅了。

柯南長舒一口氣,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後背靠在牆上才站穩。元太和光彥跳起來,差點歡呼出聲,又趕緊捂住嘴——怕吵醒步美,也怕驚擾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灰原站在原地,看著醫生被護士簇擁著離開,看著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護士推著病床慢慢走出來。夜一躺在病床上,臉色依舊蒼白,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手臂上插著輸液管,但呼吸平穩,胸口隨著呼吸輕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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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過去,在病床邊停下腳步,像在遊樂場時那樣,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這一次,他的手雖然還是涼的,卻不再像冰塊那樣刺骨,反而帶著一絲微弱的溫度,順著指尖,一點點傳到她心裡。

“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的。”她低聲說,眼淚又掉了下來,可嘴角卻忍不住向上揚起。

陽光總會穿過漫長的黑夜,就像此刻,走廊儘頭的窗戶已經透出一點魚肚白,淡金色的光漫進來,落在夜一的臉上,也落在灰原帶著淚痕的笑臉上。

等待還未結束,但希望,已經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夜一的視線從模糊慢慢聚焦,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灰原泛紅的眼眶,還有她緊握著自己的那隻手——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他動了動嘴唇,喉嚨乾得像要裂開,發出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水……”

灰原立刻反應過來,慌忙鬆開他的手去倒溫水,動作快得差點打翻旁邊的水杯。她用棉簽蘸了水,小心翼翼地抹在他嘴唇上,指尖的顫抖泄露了她的緊張。“彆急,醫生說你剛醒,不能一下子喝太多。”

夜一眨了眨眼,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淺紫色的頭發垂在頰邊,睫毛上還沾著未乾的淚痕。他忽然笑了,聲音輕得像歎息:“灰原姐姐……見到你真好。”

“笨蛋!”灰原的眼淚又湧了上來,卻故意板起臉,“醒了就彆胡說八道。”可落在他手背上的目光,卻軟得像。

“沒胡說……”夜一望著天花板,聲音裡帶著點劫後餘生的恍惚,“炸彈炸的時候,我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笑的樣子,聽不到你說話了……”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灰原,眼神亮得驚人,像藏著星光:“特彆是想到,還沒跟你說夠話,還沒陪你坐摩天輪看夜景……就覺得好可惜。”

“咳咳。”柯南正好端著晚餐走進來,聞言故意清了清嗓子,一臉“我懂的”表情,“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等病人先養好傷再聊這些?我可不想剛鬆口氣,就又要叫醫生來處理某人因為害羞過度導致的血壓升高。”

夜一的臉“騰”地紅了,像被夕陽染透的雲彩,他瞪了柯南一眼,卻因為沒力氣,顯得毫無威懾力:“要你管……”

灰原也窘得耳尖發燙,趕緊轉移話題,拿起旁邊的蘋果:“我去給你削個蘋果,醫生說吃點水果好。”說著就轉身往桌邊走,耳根卻紅得快要滴血。

柯南憋著笑,走到病床邊,把晚餐放在床頭櫃上——是清淡的蔬菜粥和一小碟梅子乾。“高木警官剛才又發消息了,說鈴木集團的董事長特意讓他轉達感謝,說要不是你及時報信,西門禮品店那批限量版紀念品就全毀了,那損失可就大了。”他頓了頓,語氣認真了些,“而且那三個家夥已經全招了,不僅克扣工資的事會嚴查,他們的破壞行為也得負刑事責任。”

夜一點點頭,視線又不由自主地飄向正在削蘋果的灰原。她的動作很輕,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發梢,鍍上一層淺金色的光暈,連削蘋果的側臉都顯得格外柔和。

“看什麼呢?”柯南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擠眉弄眼,“是不是覺得,活著真好,能看到灰原同學削蘋果的樣子,更好?”

“柯南!”灰原回頭瞪了他一眼,手裡的蘋果刀差點打滑,“再亂說我就把梅子乾全塞你嘴裡。”

柯南立刻舉手投降,夜一卻忍不住笑出了聲,牽扯到傷口時疼得“嘶”了一聲,臉上卻滿是真切的笑意。

灰原趕緊放下蘋果走過來,眉頭緊鎖:“怎麼了?是不是扯到傷口了?我去叫護士!”

“沒事沒事。”夜一拉住她的手,這次握得很輕,生怕弄疼她,“就是覺得……現在這樣,真好。”

陽光正好,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醫院花園裡的花香。病床邊的三個人影被拉得很長,雖然還有傷痛和未完的等待,但此刻病房裡的空氣,卻像遊樂園那天的暖陽一樣,暖融融的,帶著希望的味道。

而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蔬菜粥旁邊,靜靜躺著一枚削了一半的蘋果,果皮連成一條長長的線,像個未完待續的約定。次日下午康複的工藤夜一辦理完出院手續後和灰原哀打車前往工藤彆墅。不一會兒車就到了工藤彆墅門口,灰原哀和工藤夜一下車走到門口正準備按門鈴發現工藤彆墅時門虛掩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開門走了進去,剛推開彆墅門,排骨湯的醇厚香氣就漫了過來,混著客廳暖燈的光暈,把深秋的涼意擋在了門外。有希子係著草莓圖案的圍裙從廚房探出頭,看到兩人時眼睛一亮,手裡的湯勺差點晃掉:“夜一!小哀!可算回來了!”

優作放下手裡的推理小說,鏡片後的目光在夜一的繃帶和灰原微腫的眼尾掃過,隨即起身接過兩人的書包:“醫生說恢複得不錯?”

“嗯,”夜一拉著灰原在沙發坐下,後背還不能完全挺直,卻刻意往她身邊靠了靠,“就是還不能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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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端來兩碗冒著熱氣的排骨湯,瓷碗邊緣凝著細密的水珠。“快趁熱喝,我特意加了玉米和胡蘿卜,補元氣的。”她把一碗推到灰原麵前,又給夜一的碗裡多舀了塊排骨,“小哀這些天在醫院守著,肯定沒好好吃飯,阿姨給你燉了整整一下午呢。”

灰原捧著溫熱的湯碗,指尖的涼意漸漸散去。湯裡的排骨燉得脫骨,輕輕一抿就化在嘴裡,甜味混著肉香漫開。她抬頭時,正撞見有希子對著優作擠眼睛,優作則不動聲色地翻了頁書,嘴角卻藏著笑意。

“聽說你們在遊樂場拆了炸彈?”優作忽然開口,目光落在夜一身上,“柯南那小子把經過說得驚心動魄,倒像是部不錯的推理劇本。”

夜一的耳朵微紅:“其實沒那麼誇張,主要是灰原……”他話說一半,才發現灰原正低頭喝湯,耳尖卻悄悄紅了,趕緊改口,“主要是大家配合得好。”

灰原抬眼時,正好對上他的目光,兩人都愣了一下,又同時低下頭,湯勺碰到碗底發出輕響。

有希子捂著嘴偷笑,轉身去拿水果:“對了,我給你們留了草莓蛋糕,小哀喜歡的那種,上麵有奶油花的。”

客廳的掛鐘滴答作響,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來,暖燈把四個人的影子投在地毯上,伴著湯鍋裡偶爾的咕嘟聲。夜一喝著湯,眼角的餘光總能瞥見灰原捧著碗的手,白皙的手指握著溫熱的瓷碗,像握著一團小小的暖意。

他忽然想起遊樂場的夕陽,想起爆炸前那一眼回望,想起她此刻就在身邊,呼吸平穩,睫毛在燈光下投著淺影。原來最安穩的時光,從不是驚險過後的虛驚一場,而是此刻——有人為你溫著湯,有人與你共坐燈下,連空氣裡的味道,都帶著未完待續的甜。

不知不覺到了吃晚飯時間,大家一起去餐廳吃飯,餐廳的吊燈灑下暖黃的光,餐桌上擺著精致的日式料理:青花魚西京燒冒著熱氣,味增湯的香氣纏著紫蘇葉的清新,還有一小碟撒了海苔碎的米飯,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有希子剛坐下就拿起公筷,給灰原夾了塊烤得外焦裡嫩的魚腹:“小哀嘗嘗這個,阿姨特意挑了刺少的部位,你這些天在醫院肯定沒好好吃頓像樣的飯。”

灰原剛道了謝,就聽有希子話鋒一轉,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夜一:“說起來啊,柯南跟我講,在遊樂場的時候,某人把自己的薰衣草坐墊偷偷換給了小哀?還特意買了草莓味?”

夜一正低頭扒飯,聞言差點把米粒噴出來,耳根“騰”地紅透了,含糊不清地辯解:“那、那是因為坐墊臟了……是順手買的……”

“順手買的能剛好挑小哀喜歡的草莓味?”有希子挑眉,故意拖長了語調,“我記得某人以前最討厭甜食,說吃多了會蛀牙呢。”

優作放下筷子,慢條斯理地幫夜一解圍:“孩子大了,總會有自己在意的事。”話雖如此,嘴角卻噙著藏不住的笑意。

灰原的臉頰也微微發燙,趕緊舀了勺味增湯喝,熱氣模糊了鏡片後的眼神。湯裡的豆腐滑嫩,海帶的鮮味混著味增的醇厚,像此刻餐桌上的氣氛,熱鬨又溫暖。

“還有啊,”有希子像是想起什麼,又看向灰原,“柯南說,夜一拆炸彈前,特意讓他‘一定要保護好灰原’?哎喲,這小子平時看著漫不經心,關鍵時候倒挺可靠的嘛。”

夜一的耳朵紅得快要滴血,悶頭扒著飯,筷子卻不小心把米飯戳到了碗外麵。灰原看在眼裡,悄悄伸過手,用紙巾幫他擦了擦桌布上的米粒,指尖不經意碰到他的手背,兩人都像觸電般縮回了手。

“媽,吃飯呢。”夜一的聲音悶悶的,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甜。

有希子笑得更歡了,又給兩人各夾了塊玉子燒:“好好好,不說了。不過說真的,小哀啊,夜一這孩子看著粗線條,心思其實細著呢。他小時候看到流浪貓都會偷偷抱回家,結果被我罵了一頓還哭鼻子,現在倒是學會默默做事了。”

灰原想起遊樂場裡,他特意控製旋轉茶杯的轉速,想起他把最大的草莓留給自己,想起醫院裡他拉著自己的手說“現在這樣真好”,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優作忽然開口:“對了,鈴木集團的董事長托人送了謝禮,是兩張鈴木樂園的vip年卡,說讓你們什麼時候想去都可以。”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印著摩天輪圖案的卡片,放在桌上。

夜一和灰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有希子立刻拍手:“這可太好了!等夜一傷好了,你們再去一次,把沒玩夠的項目補上,特彆是那個摩天輪夜景,夜一不是一直念叨著要帶小哀去看嗎?”

“媽!”夜一的臉徹底紅了,像熟透的蘋果。

灰原卻輕輕“嗯”了一聲,拿起那張vip卡,指尖拂過上麵的摩天輪圖案。卡片邊緣有些微的弧度,握在手裡暖暖的,像握著一個未完待續的約定。

餐桌上的笑聲此起彼伏,青花魚的焦香、味增湯的醇厚、玉子燒的甜香混在一起,漫過暖黃的燈光,漫過兩人泛紅的臉頰,漫過窗外漸濃的暮色。掛鐘滴答作響,記錄著這平凡又珍貴的時刻——有人在身邊嘮叨,有人在桌前陪伴,連飯菜的味道裡,都藏著說不儘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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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偷偷看了眼灰原,她正低頭小口吃著玉子燒,睫毛在燈光下投著淺淺的影,嘴角還沾著一點蛋黃的碎屑。他忍不住笑了,悄悄遞過一張紙巾,這次,灰原沒有躲開,接過紙巾時,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像春風拂過湖麵,漾起一圈圈甜的漣漪。吃完飯後工藤夜一把灰原哀送回阿笠博士家。走到阿笠博士家門口的時候工藤夜一突然笑著說:“漂亮的灰原姐姐明天見”說完離開了阿笠博士家往隔壁工藤彆墅走去,走在回工藤彆墅的路上工藤夜一嘴角的笑意藏不住,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完全忘了後背的隱痛。

不一會就到了工藤彆墅門口,剛推開自家彆墅的門就被客廳裡的目光逮了個正著。有希子正歪在沙發上,手裡捧著剛泡好的紅茶,優作坐在旁邊翻著書,卻頻頻往門口看。

“‘漂亮的灰原姐姐明天見’?”有希子拖著長音,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們家小夜一什麼時候學會說這麼肉麻的話了?”

夜一的臉“騰”地紅了,換鞋的動作頓了頓:“媽,你偷聽啊?”

“什麼叫偷聽,”有希子放下茶杯,起身幫他解下外套,“我隻是剛好站在窗邊透氣,誰讓某人的聲音甜得能招蜜蜂呢。”她湊近夜一耳邊,壓低聲音,“說真的,那聲‘漂亮’,小哀聽了肯定臉紅了吧?”

夜一的耳根紅得發燙,轉身就想往樓上跑,卻被優作叫住:“明天上學記得帶傘,預報說有雨。”他放下書,鏡片後的目光帶著笑意,“順便……把這個帶上。”

桌上放著個小小的保溫袋,裡麵是有希子剛烤好的曲奇,用草莓圖案的油紙包著。夜一看著那袋曲奇,忽然想起灰原下午喝湯時微微彎起的嘴角,心裡像被溫水泡過,軟得一塌糊塗。

與此同時,阿笠博士家的客廳裡也正上演著相似的場景。灰原剛換好拖鞋,就被端著熱可可的博士攔住。

“剛才夜那孩子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哦。”博士推了推圓圓的眼鏡,笑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漂亮的灰原姐姐’,這稱呼聽著真順耳。”

灰原端著可可杯的手微微一顫,熱可可的香氣漫過鼻尖,卻壓不住臉頰的熱度。“博士,您聽錯了。”她轉身想往房間走,聲音細若蚊蚋。

“我可沒聽錯,”博士跟在她身後,手裡還拿著包剛買的檸檬糖,“那孩子看著大大咧咧,心思細著呢。你看他在醫院時,總把最軟的靠墊讓給你;今天在餐廳,眼睛就沒離開過你的碗……”

灰原猛地停下腳步,背對著博士,耳尖紅得快要滴血。她想起夜一遞紙巾時指尖的溫度,想起他看著自己時亮得驚人的眼睛,想起那張印著摩天輪的vip卡,心裡像揣了顆融化的糖,甜意順著血管漫到四肢百骸。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博士把檸檬糖放在桌上,“這是夜一托我轉交給你的,說你看書時喜歡含一顆。”

灰原看著那包檸檬糖,包裝紙上印著小小的星星圖案,和夜一書包上的徽章一模一樣。她拿起一顆剝開糖紙,檸檬的酸甜在舌尖散開,帶著點微苦,卻讓人忍不住一再回味。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下了起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敲打著窗欞,像首溫柔的催眠曲。工藤彆墅的二樓,夜一把曲奇放進書包,手指拂過那兩張摩天輪vip卡,卡麵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阿笠博士家的窗前,灰原望著窗外的雨簾,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顆檸檬糖,糖紙的褶皺裡仿佛還藏著那句沒說出口的回應。

夜色漸深,兩家的燈光隔著雨幕遙遙相對,像兩顆互相眺望的星。明天的雨會洗亮街道的塵埃,而有些藏在心底的話,或許會借著雨聲,悄悄長出新的嫩芽。

畢竟,最美的約定從不是急著說出口的誓言,而是像此刻這樣——你知道我在期待,我明白你在等待,連空氣中的雨絲,都帶著未完待續的甜。

次日清晨,薄霧還未散儘,工藤彆墅的廚房就飄出了烤麵包的香氣。有希子係著草莓圖案的圍裙,把煎得金黃的荷包蛋擺在餐盤裡,優作則靠在門框上,翻看著新出的推理雜誌,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瞟向餐桌旁的少年。

夜一背著書包坐在椅子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書包帶——那上麵還沾著昨天灰原不小心蹭上的草莓醬,他特意沒洗,想著能多留一會兒。

“小夜,發什麼呆呢?”有希子把牛奶放在他麵前,笑得促狹,“再不去車站,某位等著你的大小姐可要著急了。”

夜一的臉“騰”地紅了,抓起三明治就往門口衝:“我走了!”

“等等。”優作放下雜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金屬掛件,上麵是個迷你的偵探徽章,“這個給你,昨天跟警局的朋友要的,說是新款,說不定能討灰原同學喜歡。”

夜一接過掛件,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他把它小心翼翼地彆在書包上,聲音悶悶的:“謝謝爸。”

看著兒子略顯倉促的背影,有希子忍不住笑出聲:“你說這孩子,跟你當年一模一樣,麵對喜歡的人就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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