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假裝害怕,身體微微發抖:“大哥哥,你說的阿山是誰?恩田社長真的是你殺的嗎?”
大嶺良介猛地停下腳步,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不是我!我明明用的是空包彈,怎麼可能殺死他……”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捂住嘴,眼神驚恐。
空包彈?柯南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不是真凶?
“大哥哥,你說空包彈?”柯南故意裝傻,“那是什麼?是不是玩具槍啊?”
大嶺良介蹲下來,看著柯南,眼神裡充滿了絕望:“我買的是能打出聲的玩具槍,想嚇唬嚇唬恩田那個混蛋,替阿山把錢要回來。可是……可是我開槍的時候被石頭絆倒了,醒來後他就躺在地上不動了,手裡還攥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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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打火機,上麵刻著“k·k”的字樣。
柯南認出這個打火機——是金山文彥的,他在財經雜誌上見過,金山總愛拿著這個打火機拍照。
“這個打火機是誰的?”柯南問。
“是阿山的……”大嶺良介的聲音更低了,“阿山就是金山文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恩田那個混蛋不僅開除了他,還到處散播謠言,讓他找不到工作,連房子都被銀行收走了……”
原來如此。柯南理清了思路:大嶺良介為了幫金山報仇,買了空包彈的手槍想嚇唬恩田,卻在過程中意外暈倒。而真正的凶手金山文彥,很可能一直跟在後麵,趁大嶺暈倒時用真槍射殺了恩田,還故意留下自己的打火機,嫁禍給大嶺。
“大哥哥,你被人騙了。”柯南輕聲說,“殺恩田社長的不是你,是金山。”
大嶺良介猛地抬頭:“不可能!阿山不會騙我的!”
“那他為什麼要給你空包彈?”柯南反問,“如果他真的想讓你報仇,應該給你真槍才對。而且這個打火機,明顯是故意留給你的,就是想讓警察以為你是替他殺人。”
大嶺良介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懷疑,最後變成了痛苦:“不……不會……不會的……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啊……”大嶺良介癱坐在地,眼淚混著臉上的灰水流下來。倉庫外突然傳來警笛聲,他猛地抬頭,眼裡閃過一絲清明,“我要去找他問清楚!”說著就要衝出去,卻被破門而入的警察按住。柯南望著他掙紮的背影,打火機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像個淬了毒的玩笑。倉庫的鐵門被猛地推開,目暮警官帶著警員魚貫而入,強光手電的光柱在昏暗的空間裡掃來掃去,最終定格在被綁在椅子上的柯南和癱坐在地的大嶺良介身上。“柯南!”目暮警官快步上前解開繩子,看到柯南隻是有些擦傷,鬆了口氣,隨即轉向被按在地上的大嶺,“大嶺良介,你涉嫌綁架和謀殺,跟我們走一趟!”
大嶺良介沒有反抗,隻是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嘴裡反複念叨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柯南揉了揉被綁得發麻的手腕,走到目暮警官身邊低聲說:“目暮警官,他說的可能是真的,殺害恩田社長的另有其人。”他把大嶺提到的空包彈和金山文彥的打火機一事簡略說了一遍,“我們在太陽大廈找到的手槍裡裝的都是空包彈,真正的凶器應該還在金山手裡。”
這時,高木警官帶著夜一和灰原哀也趕到了,手裡拿著證物袋——裡麵裝著那把空包彈手槍和煙蒂。“目暮警官,鑒識課的報告出來了,煙蒂上的dna確實屬於金山文彥。”高木遞過報告,“而且我們查到,金山文彥昨晚有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他聲稱在公司加班,但監控顯示他8點左右就離開了。”
“好小子,果然是他!”目暮警官一拳砸在手心,“立刻全城搜捕金山文彥!”
柯南突然想起什麼,拉了拉夜一的衣角:“夜一,你還記得大嶺說過‘替好友金山’嗎?他提到過金山最近在碼頭有筆走私交易,說不定就在附近的集裝箱區。”
夜一點點頭,立刻把消息告訴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眼睛一亮:“高木,帶一隊人去集裝箱區搜查!柯南,你跟我們一起,指認現場。”
警車呼嘯著駛向集裝箱區,紅藍交替的燈光映在鏽跡斑斑的集裝箱上,像一場無聲的追逐。夜一和灰原哀跟在柯南身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你剛才在倉庫裡沒受傷吧?”灰原低聲問,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
“沒事,”柯南搖搖頭,“大嶺雖然激動,但沒真的傷害我。他好像很信任金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
說話間,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集裝箱後麵竄出來,正是金山文彥。他看到警車,臉色驟變,轉身就往碼頭深處跑。“站住!”高木警官大喊著追上去,警員們也紛紛散開,形成包圍之勢。
金山文彥慌不擇路,一頭鑽進一個半開的集裝箱。高木和夜一立刻跟了進去,卻發現裡麵空無一人,隻有一個通風口敞開著。“他從這裡跑了!”夜一指著通風口,“裡麵有新鮮的腳印。”
柯南跟著鑽進去,通風管道狹窄而黑暗,隻能容一人爬行。空氣中彌漫著機油和海水的味道,前方傳來金山粗重的喘息聲。“金山,彆跑了,你跑不掉的!”柯南大喊,聲音在管道裡回蕩。
金山似乎被激怒了,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從懷裡掏出一把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柯南:“彆過來!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柯南立刻停住,心臟狂跳。他沒想到金山居然真的帶了槍,而且看樣子是來真的。“你殺了恩田社長,現在又想殺人滅口嗎?”柯南試圖穩住他,“大嶺已經把一切都交代了,你逃不掉的。”
“交代?他知道什麼!”金山麵目猙獰,“那個蠢貨以為自己是英雄,其實不過是我手裡的棋子!恩田那個老東西,當年開除我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他激動地揮舞著槍,“我辛辛苦苦為公司賣命,就因為一點小錯就把我掃地出門,還到處說我壞話,讓我找不到工作,我憑什麼不能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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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利用大嶺的衝動,讓他去嚇唬恩田,自己再趁機下手?”夜一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他和高木已經爬了過來,堵住了金山的退路。
金山見狀,更加瘋狂:“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一起陪葬吧!”他舉起槍,對準柯南扣動扳機——
“砰!”
槍聲在管道裡震耳欲聾,但柯南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睜開眼,看到灰原哀不知何時擋在了他身前,手裡舉著一塊從管道壁上掰下來的金屬板,子彈正嵌在上麵。“愣著乾什麼,抓住他!”灰原喊道。
金山顯然沒料到會有人擋槍,愣了一下。高木趁機撲上去,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槍,將他死死按在地上。夜一拿出手銬銬住金山,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趕上了。”
柯南看著灰原手裡的金屬板,上麵的凹痕觸目驚心,心裡一陣後怕:“灰原,你太冒險了。”
灰原放下金屬板,麵無表情地說:“我隻是不想再有人因為這種無聊的恩怨受傷。”但微微泛紅的耳根暴露了她的緊張。
走出通風管道,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金山文彥被押上警車,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大嶺良介看到他,突然激動起來,掙紮著想要撲過去:“金山!你這個騙子!我要殺了你!”
“冷靜點!”警員按住他,目暮警官走上前,“大嶺良介,雖然你沒有殺人,但綁架罪名成立,你還是要承擔法律責任。不過你能提供關鍵線索,法庭會考慮從輕處理的。”
大嶺良介慢慢平靜下來,癱坐在警車裡,眼淚再次流下來:“我對不起阿山……不,我對不起被我連累的人……”
柯南望著警車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一場由謊言和衝動引發的悲劇,最終以這樣的方式落幕。夜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想太多了,至少真相大白了。”
“嗯,”柯南點點頭,“我們回去吧,小蘭姐姐肯定擔心壞了。”
回到商店街時,晨光已經灑滿街道。小蘭和園子正站在書店門口焦急地等待,看到柯南平安回來,小蘭立刻衝上來抱住他:“柯南!你沒事太好了,嚇死我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小蘭姐姐。”柯南蹭了蹭她的衣角。
園子在一旁抹著眼淚:“真是的,以後不許再這麼冒險了!”
灰原哀和夜一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夜一笑了笑:“看來我們也該回去了。”
“嗯。”灰原應了一聲,轉身時,看到柯南朝她和夜一揮了揮手,眼神裡充滿了感激。
太陽漸漸升起,商店街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鬨。孩子們的笑聲、店鋪的叫賣聲、自行車的鈴鐺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昨晚的驚險從未發生。柯南走進書店,拿起那本新出的《偵探物語》,翻開第一頁,上麵寫著:“真相或許殘酷,但唯有麵對它,才能找到真正的救贖。”
他合上書,心裡暗暗想:無論遇到多少困難,隻要堅持追尋真相,就一定能看到黎明。而那些隱藏在陰影裡的罪惡,終究會被陽光驅散。案結後帝丹高中二年級的毛利蘭、鈴木園子及柯南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同班同學工藤夜一和灰原哀陪柯南一起去鈴木家酒店吃一頓飯給他壓壓驚,大家一起乘車前往,不一會就到了酒店門口,鈴木集團旗下的“七星酒店”坐落在東京灣畔,玻璃幕牆反射著正午的陽光,像一顆鑲嵌在城市邊緣的鑽石。出租車剛停在門口,穿著筆挺製服的門童就快步上前打開車門,恭敬地彎腰:“歡迎光臨七星酒店,請問有預定嗎?”
“有的,訂了‘觀海閣’包廂,我是鈴木園子。”園子揚起下巴,語氣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作為鈴木家的二小姐,她在自家酒店裡向來底氣十足。
小蘭牽著柯南的手,抬頭望著高聳入雲的酒店大樓,忍不住感歎:“園子,你們家這酒店真氣派啊。”
“那是自然!”園子拍了拍胸脯,“這可是我伯父去年剛翻新的,頂樓的旋轉餐廳能360度看東京灣呢,不過今天給你們訂的觀海閣更棒,落地窗正對著彩虹橋,視野絕了!”
灰原哀跟在後麵,輕輕扯了扯柯南的衣角:“看來某人又要欠鈴木家一頓飯了。”
柯南無奈地笑了笑。自從上次幫鈴木次郎吉找回被盜的寶石,這位鈴木集團的董事長就總說要請他吃飯,這次借著“壓驚”的由頭,總算成行了。夜一則好奇地打量著大堂裡懸掛的水晶燈,眼睛亮晶晶的:“這燈比學校的體育館還大呢。”
一行人跟著侍者走進電梯,鏡麵牆壁映出五個身影——小蘭的溫柔、園子的雀躍、柯南的從容、灰原的清冷,還有夜一按捺不住好奇的小模樣。電梯上升時輕微的失重感讓夜一忍不住抓住扶手,柯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怕,很快就到了。”
“我才不怕呢!”夜一梗著脖子嘴硬,卻悄悄往柯南身邊靠了靠。
電梯門打開,撲麵而來的是淡淡的海風氣息。觀海閣包廂果然名不虛傳,巨大的落地窗將東京灣的景色儘收眼底,彩虹橋像一條七彩的絲帶橫跨海麵,遠處的貨輪緩緩駛過,留下白色的航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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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夜一跑到窗邊,鼻尖幾乎貼在玻璃上,“能看到碼頭呢!昨天我們就是在那裡……”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想起昨晚的驚險,吐了吐舌頭。
小蘭趕緊打圓場:“夜一,快過來坐,看看菜單想吃什麼?”
菜單是燙金的皮質封麵,上麵的菜品琳琅滿目。園子大手一揮:“彆看了,招牌菜全上一遍!鬆露牛排、帝王蟹、龍蝦意麵……對了,還要那個剛從北海道運過來的海膽刺身!”
侍者恭敬地記下,躬身退了出去。柯南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海麵,突然想起什麼,看向夜一:“說起來,你上次不是說幫鈴木先生做了什麼事嗎?”
夜一正研究著桌上的銀質餐具,聞言抬頭:“哦,是上個月啊,鈴木伯父讓我幫他給新酒店寫幾句宣傳語。”他撓了撓頭,“就是覺得好玩,寫了幾句關於‘星空與海浪’的句子,沒想到他還挺喜歡的。”
“幾句宣傳語?”園子瞪大了眼睛,“夜一,你說的該不會是伯父朋友圈裡轉發的那篇《七星之海》吧?他說那篇文案幫酒店預訂量漲了三成呢!”
夜一點點頭:“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我的天!”園子拍了下桌子,“那篇文案我看過,寫得超棒!‘當星光墜入海麵,酒店是接住夢境的玻璃盒子’,這句是不是你寫的?”
夜一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呀,我覺得酒店的玻璃幕牆晚上看起來就像裝星星的盒子。”
這時,包廂門被推開,鈴木次郎吉拄著拐杖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管家。這位白發蒼蒼的老先生精神矍鑠,看到柯南眼睛一亮:“哎呀,柯南小友,可算把你盼來了!”
“鈴木先生好!”眾人起身問好。
鈴木次郎吉擺擺手,徑直走到夜一麵前,爽朗地大笑:“這位就是夜一小友吧?上次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正想找機會謝謝你呢!”他轉向眾人,“你們知道嗎?夜一這孩子寫的文案幫了我大忙,我跟董事會提議,把酒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他當謝禮,已經辦好了!”
“百分之二十?!”園子驚得跳起來,“伯父!那可是好幾個億啊!”
小蘭和柯南也愣住了,沒想到夜一隨口寫的幾句宣傳語竟然換來這麼大的禮。夜一更是目瞪口呆,手裡的叉子“當啷”一聲掉在盤子裡:“鈴木爺爺,您……您是不是搞錯了?我隻是寫了幾句話而已。”
“沒搞錯沒搞錯!”鈴木次郎吉拍著夜一的肩膀,“人才難得啊!我看過你的作文,想象力天馬行空,比那些隻會堆砌辭藻的廣告公司強多了!這股份你受之無愧,以後你就是七星酒店的小股東了,隨時來玩,全免費!”
夜一看看柯南,又看看灰原,一臉無措。灰原推了推眼鏡:“鈴木先生,他還是小學生,持有這麼多股份恐怕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鈴木次郎吉不以為然,“我鈴木家向來賞罰分明,有功就該重賞!再說了,夜一這孩子穩重,我放心。”他從管家手裡拿過一個精致的木盒遞給夜一,“這是股權證明,收好了。”
夜一顫抖著打開木盒,裡麵放著一張燙金證書,上麵確實寫著他的名字,持股比例一欄赫然寫著“20”。他突然想起什麼,抬頭問:“那我是不是可以給大家免單?”
鈴木次郎吉笑得更開心了:“當然可以!我們的小股東說了算!”
這頓飯吃得格外熱鬨。園子纏著夜一要簽名,說要收藏未來“大作家”的墨寶;小蘭給大家分海膽刺身,提醒夜一慢點吃彆噎著;柯南和灰原討論著剛才看到的航船航線,猜測是貨輪還是遊輪;鈴木次郎吉則興致勃勃地給夜一講酒店運營的趣事,說以後要請他當“創意總監”。
夜一起初還有些拘謹,後來漸漸放開了,跟大家分享他寫文案時的想法:“我覺得酒店不隻是睡覺的地方,應該像朋友一樣,讓人覺得舒服。就像柯南說的,好的推理能讓人心裡亮堂,好的酒店也能讓人忘了煩惱。”
柯南會心一笑,這孩子總能用簡單的話說到點子上。灰原看著夜一被鈴木次郎吉逗得哈哈大笑的樣子,嘴角也微微上揚——或許偶爾放下警惕,享受這樣的熱鬨也不錯。
夕陽西下時,海麵被染成金紅色。眾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彩虹橋亮起燈光,像一條發光的項鏈。園子掏出手機自拍:“今天真是太開心了!夜一,以後常來玩啊,姐姐帶你去頂樓看星星!”
“嗯!”夜一點點頭,手裡緊緊攥著那個木盒,像是捧著一個沉甸甸的秘密。
回去的路上,出租車裡很安靜。小蘭靠在車窗上睡著了,園子在旁邊翻看照片,時不時發出傻笑。柯南看著窗外掠過的街燈,突然聽到夜一小聲說:“柯南,其實我不想要那麼多股份的。”
“為什麼?”
“因為我隻是做了自己喜歡的事啊。”夜一望著窗外,“就像你幫大家破案,也不是為了獎勵吧?”
柯南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說得對。不過鈴木先生的心意是真的,就當是對你才華的肯定吧。”他頓了頓,補充道,“以後要是有人敢欺負我們的小股東,我第一個不答應。”
夜一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嗯!”
灰原哀閉著眼睛,嘴角卻悄悄勾起一抹弧度。車窗外,東京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就像夜一寫的那樣,這座城市裝滿了無數個平凡又閃光的夢。而他們的故事,還在這星光與海浪的見證下,慢慢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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