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帝丹小學的櫻花樹,在地麵織出斑駁的光影。放學鈴聲剛落,一年級b班的教室門就被推開,柯南背著書包走出來,身後跟著夜一和灰原。三人並肩穿過操場,光彥、步美和元太正被老師叫住交代事情,遠遠朝他們揮了揮手。
“今天的作業好難啊,”柯南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尤其是數學題,光彥說不定要對著筆記本算到天黑。”
灰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淡:“你與其擔心彆人,不如想想怎麼應付毛利大叔今晚的咖喱——他說要放三倍辣椒。”
夜一雙手插在口袋裡,眼神掃過街角的紅綠燈:“我剛才看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停了輛黑色轎車,有點眼熟。”
柯南心裡一動。黑色轎車、眼熟——這兩個詞總讓他聯想到那些藏在陰影裡的人。他抬頭看了看天色,雲層開始變厚,原本明亮的陽光漸漸被遮了起來,空氣裡莫名多了一絲緊繃的氣息。
三人走到常去的路口,正準備過馬路,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刺耳的施工聲。一台挖掘機橫在路中間,幾名工人舉著“道路施工,請繞行”的牌子。
“看來得走那條小巷了。”夜一指向旁邊的窄巷,那裡是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近路,平時很少有人走,堆滿了廢棄的紙箱和舊家具。
柯南點點頭,剛邁出腳步,夜一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少年的手指冰涼,力道卻異常沉穩:“彆動。”
灰原瞬間警覺起來,下意識地往柯南身後退了半步。她的目光掃過小巷深處,那裡的陰影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怎麼了?”柯南壓低聲音,右手悄悄摸向口袋裡的麻醉槍。
夜一沒說話,隻是緩緩抬起頭,視線越過堆疊的紙箱,落在小巷儘頭的消防栓旁。那裡站著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帽簷壓得很低,隻能看到一截蒼白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男人似乎察覺到被注視,緩緩轉過身,露出一雙像蛇一樣冰冷的眼睛。
琴酒。
這個名字像冰錐一樣刺進柯南的心臟。他幾乎是瞬間蹲下身,拉著灰原躲到一台廢棄的洗衣機後麵,同時聽到夜一低喝:“走!去偵探事務所!”
槍聲就在這時響起。“砰!”子彈擦過紙箱,濺起一片紙屑。夜一猛地側身翻滾,避開第二發子彈的同時,從腰間抽出兩把手槍——那是他藏在特製腰包裡的仿真槍,雖然沒有實彈,卻能在關鍵時刻起到威懾作用。
“砰!砰!”夜一朝著琴酒的方向連開兩槍,逼得對方暫時縮回消防栓後。“柯南,帶灰原走!彆回頭!”
“可是你……”柯南看著夜一單薄卻挺拔的背影,喉嚨發緊。他知道夜一的身手,但麵對的是琴酒——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快走!”夜一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告訴毛利大叔,我晚點回去吃咖喱。”
灰原拉了拉柯南的胳膊,眼神示意他彆猶豫。兩人趁著琴酒換彈匣的間隙,貓著腰衝進另一條岔路,很快消失在拐角處。
巷子裡隻剩下夜一和琴酒。風吹過紙箱堆,發出嘩啦的聲響,像某種不祥的預兆。琴酒慢慢從消防栓後走出來,手裡的槍口穩穩地對著夜一:“工藤夜一,我們終於正式見麵了。”
夜一雙手持槍,身體微微前傾,擺出隨時可以出擊的姿勢:“上個月在碼頭讓你跑了,這次可沒那麼幸運。”
琴酒冷笑一聲,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你以為憑那兩把玩具槍就能攔住我?看來工藤家的小鬼都是這麼天真。”他緩緩抬起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個特製的護腕,上麵嵌著細小的金屬片,“我查過你所有的資料,包括你在警校的模擬訓練視頻——你的側翻滾動作有0.3秒的破綻,足夠我開三槍。”
夜一瞳孔微縮。琴酒竟然做了這麼充分的準備,甚至研究過他的動作習慣。看來上個月的幾次失敗,讓這個男人徹底收起了輕視。
“彼此彼此。”夜一的聲音依舊平靜,“我也知道你慣用右手,換彈匣的速度比一般人快0.5秒,但左肩有舊傷,抬臂時會有細微的停頓。”
琴酒的眼神瞬間變得狠戾。他左肩的傷是多年前執行任務時留下的,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這小鬼到底查了多少東西?
“多說無益。”琴酒猛地扣動扳機,子彈擦著夜一的耳邊飛過,打在後麵的磚牆上,迸出一串火星。
夜一借著這瞬間的掩護,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出去,同時完成側翻滾動作。這一次,他故意放慢了半拍,引誘琴酒開槍。果然,琴酒的槍口隨著他的動作移動,左肩在抬臂時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停頓。
“就是現在!”夜一抓住這個破綻,右手槍精準地打在琴酒的手腕上。雖然沒有實彈,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琴酒的槍口偏了一下,子彈打在地上的積水裡,濺起一片水花。
琴酒悶哼一聲,迅速後退,轉身衝出小巷,鑽進了外麵的街道。夜一緊隨其後追出去,剛到巷口,就看到琴酒已經衝進了對麵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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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瞬間陷入混亂。行人們聽到槍聲雖然是仿真槍,但聲音足夠逼真),紛紛尖叫著四散奔逃。琴酒利用混亂的人群作掩護,左衝右突,很快就鑽進了前方的飯店區域。
這裡是東京有名的小吃街,各種攤位和小店擠在一起,油煙味和食物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琴酒像泥鰍一樣穿梭在桌椅之間,打翻了好幾個路邊攤的關東煮鍋,滾燙的湯汁濺了一地,擋住了後麵的追兵。
夜一絲毫沒有減速,他躍過一張翻倒的桌子,在半空中調整姿勢,雙槍同時指向琴酒的背影。“砰!砰!”兩發橡膠子彈擦著琴酒的風衣飛過,打在前麵一家拉麵店的卷簾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琴酒猛地轉身,手裡的槍口噴出火舌。夜一借著落下的慣性,順勢在地麵翻滾,避開子彈的同時,右手抓住旁邊一個顧客掉落的雨傘,猛地朝琴酒扔過去。
雨傘在空中展開,正好擋住琴酒的視線。夜一趁機衝到一家小吃店門口,抬腳踹開玻璃門,閃身躲了進去。
小吃店裡的顧客嚇得尖叫起來,老板舉著鍋鏟瑟瑟發抖。夜一沒時間安撫他們,迅速掃視四周——這是一家典型的日式小吃店,中間是吧台,四周擺著幾張矮桌,二樓有個通往後麵巷子的樓梯。
琴酒的腳步聲很快出現在門口。他顯然也發現了二樓的樓梯,毫不猶豫地衝了上來。夜一深吸一口氣,猛地從吧台後跳出來,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雙槍齊發。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琴酒在桌椅間快速奔逃,手裡的槍也不斷還擊。子彈打在牆上,留下一個個小孔;打在吧台上,濺起木屑和碎玻璃。
夜一落在一張桌子上,腳下的木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他看到琴酒正準備從二樓的窗戶跳出去,立刻瞄準對方的手腕扣動扳機。這一槍精準地打在琴酒的右手,手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琴酒臉色鐵青,左手捂著受傷的手腕,想也沒想就從窗戶跳了出去。夜一衝到窗邊,看到他落在下麵的巷子裡,踉蹌了一下,很快就消失在拐角處。
“抱歉,老板!”夜一朝著目瞪口呆的老板喊了一聲,也跟著從窗戶跳下去,穩穩地落在琴酒剛才站立的位置。地上有幾滴暗紅色的血跡,顯然是琴酒剛才被打中的地方留下的。
他順著血跡追出巷子,發現外麵是一條電車軌道。一輛電車正緩緩進站,琴酒的身影一閃,跳上了最後一節車廂。
夜一加快速度衝過去,在電車關門的瞬間跳了上去。車廂裡的乘客不多,看到兩個渾身是汗、手裡還拿著槍雖然夜一的是仿真槍)的人,嚇得紛紛往角落縮。
琴酒顯然沒想到夜一竟然追了上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狠戾取代。他突然衝向駕駛室,想挾持司機停車。夜一立刻追過去,在他快要碰到車門時,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
琴酒踉蹌著撞到車門上,反手一拳打向夜一。夜一低頭避開,手肘狠狠頂在他的肋骨上。琴酒悶哼一聲,趁著夜一收招的間隙,猛地拉開電車車門,跳了下去。
這裡離站台還有一段距離,鐵軌旁是碎石和雜草。琴酒落地時崴了一下,卻依舊咬牙往前跑。夜一也跟著跳下車,碎石硌得腳底生疼,卻絲毫沒有放慢速度。
前方傳來摩托車的引擎聲。琴酒看到路邊停著一輛沒拔鑰匙的摩托車,想也沒想就跨上去,擰動油門,摩托車“嗡”的一聲衝了出去。
夜一心裡暗罵一聲,目光掃過四周,看到旁邊停著一輛自行車。他跳上去,用力蹬踩,自行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追了上去。
摩托車的速度顯然比自行車快得多,但琴酒似乎不太擅長騎摩托車,在一個拐彎處差點撞到護欄。夜一抓住這個機會,猛地加速,自行車的前輪撞到了摩托車的後輪。
琴酒失去平衡,連人帶車摔在地上。摩托車在地上滑出很遠,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琴酒掙紮著爬起來,胳膊和膝蓋都被擦傷,臉上沾著泥土,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看到夜一從自行車上下來,突然衝向路邊一輛剛停下的轎車,拉開後座車門就坐了進去,用槍指著司機:“開車!快開車!”
司機嚇得魂飛魄散,顫抖著發動了汽車。夜一衝過去,一把抓住車門把手,被轎車拖著跑了好幾米。他看準時機,猛地拉開車門,一拳打在琴酒的臉上。
琴酒被打得頭暈眼花,手裡的槍掉在了座位底下。夜一趁機鑽進車裡,和他扭打在一起。轎車在馬路上蛇形前進,最終撞上了路邊的護欄,停了下來。
兩人從變形的車門裡滾出來,在地上扭打了幾個回合。夜一抓住琴酒受傷的手腕,用力一擰,琴酒疼得慘叫一聲,另一隻手胡亂揮舞,卻被夜一抓住機會,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琴酒倒在地上,暈頭轉向。夜一騎在他身上,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喘著粗氣:“認輸吧,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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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嘴角流出血絲,眼神卻依舊冰冷:“小鬼,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他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一種詭異的瘋狂,“你知道嗎?黑衣組織在東京還有很多臥底,他們就藏在警視廳裡,藏在你們身邊……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能讓整個東京陷入混亂。”
夜一皺眉:“你想說什麼?”
“加入我們,”琴酒的聲音突然變得誘惑,“以你的能力,在組織裡一定能得到重用。到時候,彆說工藤新一,就算是整個日本警方,也得看我們的臉色。”
夜一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對你們的組織沒興趣,更不會和殺人凶手同流合汙。”
琴酒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夜一刺了過來。
夜一早有防備,側身避開,同時抓住他的手腕,將匕首奪了過來。匕首的刀刃劃破了琴酒的手掌,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目暮警官帶著大批警察趕到,將這裡團團圍住。琴酒看到警察,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霧彈,扔在地上。
“砰!”煙霧彈炸開,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夜一被煙霧嗆得咳嗽起來,等煙霧散去,琴酒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正疾馳而去,車窗裡閃過貝爾摩德那張戴著墨鏡的臉。
地上隻留下那把沾著琴酒血跡的匕首。夜一彎腰撿起來,遞給趕過來的目暮警官:“這是琴酒的匕首,上麵有他的血跡。”
目暮警官接過匕首,臉色凝重:“辛苦你了,夜一。剛才的槍戰……沒傷到吧?”
“我沒事。”夜一搖搖頭,突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小本子,“對了,這是從琴酒身上掉下來的,好像是東京警視廳的臥底名單。”
目暮警官接過小本子,翻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幾十個人名,很多都是警視廳的高層和骨乾。他深吸一口氣,緊緊握住小本子:“謝謝你,夜一。這個名單太重要了,我們馬上行動。”
他轉身對身後的警員下達命令:“立刻封鎖所有路口,按照名單上的名字抓人,動作要快,不能驚動任何人!”
警員們立刻行動起來。目暮警官拍了拍夜一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夜一點點頭,轉身朝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方向走去。剛才的打鬥讓他渾身酸痛,胳膊和膝蓋都有擦傷,但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至少,他們截獲了臥底名單,這對打擊黑衣組織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走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夜一看到柯南和灰原正站在門口等他。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擔憂,看到他平安回來,明顯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灰原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神掃過他身上的擦傷。
“沒事,小傷而已。”夜一笑了笑,“臥底名單已經交給目暮警官了,相信很快就能抓到那些內鬼。”
柯南點點頭:“剛才毛利大叔已經接到目暮警官的電話,正在樓上興奮地說要慶祝呢。”
三人走進偵探事務所,毛利小五郎果然正拿著啤酒瓶歡呼:“太好了!終於能把那些內鬼揪出來了!今晚我請客,吃最貴的壽司!”
毛利蘭端著一盤剛切好的水果走過來,看到夜一身上的擦傷,連忙拿出醫藥箱:“夜一,快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彆感染了。”
夜一在沙發上坐下,任由毛利蘭給他塗抹碘伏。碘伏碰到傷口,傳來一陣刺痛,但他卻覺得很溫暖。柯南和灰原坐在旁邊,小聲討論著剛才的追獵,毛利小五郎則在一旁高談闊論,說自己當年如何追捕罪犯。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華燈初上。偵探事務所裡的燈光溫暖而明亮,與外麵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夜一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覺得,無論黑衣組織多麼強大,無論未來有多少危險,隻要身邊有這些人,他就有勇氣麵對一切。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的車裡。琴酒坐在後座,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貝爾摩德一邊開車,一邊用嘲諷的語氣說:“沒想到啊,琴酒,竟然會被一個小鬼追得這麼狼狽。要是讓boss知道了,你的位置恐怕不保吧?”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窗外飛逝的夜景,眼神裡充滿了殺意。
伏特加坐在副駕駛座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他知道琴酒現在心情不好,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好了,彆生氣了。”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東京的據點已經被毀,臥底也被抓了,我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不如去彆的地方,重新開始。”
琴酒依舊沒有說話,但緊繃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一些。
貝爾摩德踩下油門,轎車加速駛離了東京市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在警視廳裡,目暮警官正指揮著警員們根據名單抓捕臥底。一個個隱藏在警隊內部的黑衣組織成員被揪了出來,戴上手銬帶走。整個警視廳燈火通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卻興奮的表情——他們知道,這是打擊黑衣組織的重要一步,也是正義戰勝邪惡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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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坐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沙發上,看著毛利蘭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動作,突然開口:“目暮警官他們今晚肯定要忙到很晚,不如我們請他們吃頓飯吧?就當是慶祝抓住了那些臥底。”
柯南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去哪裡吃啊?一般的餐館恐怕容不下那麼多人。”
夜一笑了笑:“我知道有家酒店,我之前入了點股,那裡有個大宴會廳,應該夠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訂下來。”
他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喂,是我,工藤夜一……對,今晚我要包下宴會廳,大概五十個人左右……酒水飲料都備好,再準備些拿手菜……另外,單獨給我留一桌,加幾個清淡的菜,比如蟹肉粥、蒸蛋羹、蔬菜沙拉,要少鹽……對,就這些,儘快準備好。”
掛了電話,灰原疑惑地看著他:“你點的那些……是我喜歡吃的。”
夜一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撓了撓頭:“啊……隨便點的,想著大家可能吃了太多油膩的,換點清淡的也好。”
柯南在一旁看得清楚,偷偷給夜一使了個眼色,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夜一假裝沒看見,站起身:“我去換件衣服,你們也準備一下,等會兒一起去酒店。”
毛利小五郎拍著桌子大笑:“好小子,真有你的!今晚我要喝個痛快!”
毛利蘭無奈地搖搖頭:“爸爸,你少喝點吧,彆忘了你還有高血壓。”
傍晚六點,警視廳的抓捕行動基本結束。目暮警官看著被押進看守所的最後一名臥底,長舒了一口氣。連續幾個小時的緊張行動讓他疲憊不堪,喉嚨乾得像要冒煙。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夜一打來的。“目暮警官,忙完了嗎?我在‘星耀酒店’包了個宴會廳,想請大家吃頓飯,慶祝一下。”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這怎麼好意思……”
“彆客氣了,”夜一的聲音很爽朗,“大家都辛苦了,就當是放鬆一下。地址我發你手機上,趕緊過來吧,菜都快做好了。”
目暮警官拗不過他,隻好召集了參與行動的警員們:“好了,今晚工藤家的小子請客,大家放鬆一下,明早準時上班!”
警員們頓時歡呼起來,連日來的疲憊仿佛一掃而空。高木警官興奮地拉著千葉警官:“太好了!我早就聽說星耀酒店的懷石料理很有名!”
千葉警官摸著肚子:“我要吃十碗鰻魚飯!”
星耀酒店位於東京市中心,是一座氣派的高層建築。夜一和柯南、灰原、毛利蘭、毛利小五郎已經到了,正在宴會廳門口等著。看到目暮警官帶著大隊人馬過來,夜一連忙迎上去:“目暮警官,這邊請。”
宴會廳裡燈火輝煌,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從精致的刺身到熱氣騰騰的火鍋,從酥脆的天婦羅到香甜的和果子,琳琅滿目,讓人垂涎欲滴。
“哇!好多好吃的!”元太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拉著光彥和步美衝進了宴會廳,眼睛瞪得溜圓。
夜一笑著說:“大家隨便坐,彆客氣,不夠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