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摸著下巴:“寅倉破彌的屍體消失,鏡子裡的影像,都是為了讓我們相信吸血鬼傳說……背後一定有人在策劃這一切。”
突然,步美指著窗外:“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衝到窗邊,隻見夜空中有個黑影掠過,翅膀展開有兩米寬,發出“呼啦啦”的聲響,像是巨大的蝙蝠。黑影盤旋了一圈,朝著塔樓的方向飛去,消失在尖頂後麵。
“是吸血鬼!他有翅膀!”元太嚇得捂住眼睛。
蘭握緊拳頭:“不可能……那一定是某種裝置,比如滑翔翼。”
夜一看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塔樓的頂部有個平台,適合起飛和降落。”
灰原哀打開手機,調出天氣預報:“今晚風速三級,適合滑翔運動。”
服部平次突然笑了:“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吸血鬼’,還挺懂物理的。”他看向柯南,“工藤,我們去塔樓看看?”
柯南點頭,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鬥誌。這場披著傳說外衣的陰謀,已經露出了破綻,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抓住那個藏在蝙蝠翅膀後麵的人。
四、群組訊息與次男之死
淩晨兩點,所有人的手機突然同時響起,是一條群組訊息,發件人顯示為“寅倉破彌”:“速到大廳集合,有重要事情宣布——關於遺產的分配。”
“家主還活著?”寅倉靜驚訝地看著手機,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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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倉修把酒杯摔在地上:“肯定是惡作劇!他明明已經……”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眼神閃爍。
羽川條平推了推眼鏡:“不管是不是惡作劇,去看看就知道了。”
眾人來到大廳時,壁爐裡的火已經快滅了,隻剩下幾點火星。田中管家端來咖啡,手微微發抖:“我沒有家主的聯係方式,這訊息……”
“彆裝了!”寅倉修突然指著他,“肯定是你搞的鬼!你想獨吞家產!”
“我沒有!”田中管家激動地反駁,“我在寅倉家工作了三十年,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砰”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緊接著,是翅膀扇動的聲音,越來越遠。
服部平次衝到窗邊,手電筒的光束劃破黑暗,照到庭院的石板路上——那裡躺著一個人,背朝上,一動不動,正是寅倉修!
眾人趕到時,寅倉修已經沒了呼吸。他的脖子上有兩個小洞,和清水早苗的死狀一樣,皮膚白得嚇人。不同的是,他的手裡攥著一片黑色的羽毛,像是從翅膀上掉下來的。
“是吸血鬼殺了他!”寅倉靜尖叫著癱坐在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那羽毛是吸血鬼的翅膀上掉的!我們都會死在這裡!”寒風卷著落葉掠過屍體,那兩個血洞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四、群組訊息與次男之死
淩晨兩點的鐘聲從塔樓傳來,沉悶得像敲在每個人的心上。寅倉修的屍體被抬回大廳時,壁爐裡的火星終於徹底熄滅,寒意順著地板縫隙往上爬,連空氣中的塵埃都仿佛凍住了。
“羽毛……黑色的羽毛……”寅倉靜抱著膝蓋縮在沙發角落,反複摩挲著那片從寅倉修手裡取下的羽毛。羽毛邊緣泛著油光,根部還沾著一點暗紅色的碎屑,柯南用鑷子夾起碎屑放在鼻尖輕嗅,隱約有鐵鏽和消毒水的味道。
“這不是鳥類的羽毛。”灰原哀湊過來,用隨身攜帶的便攜顯微鏡觀察,“纖維結構是尼龍的,表麵有層聚氯乙烯塗層,是人工合成材料——更像是某種滑翔翼或翼裝的尾翼部件。”
服部平次蹲在屍體旁,指尖劃過寅倉修脖子上的小洞,洞口邊緣整齊得像被精密儀器鑽過:“和清水早苗的傷口一致,凶器應該是同一把細長的金屬針。但這次不一樣,”他掀起寅倉修的衣領,“後頸有擦傷,像是被拖拽過。”
工藤夜一正檢查大廳通往倉庫的門,門鎖有被撬動的痕跡,木屑散落一地。“倉庫裡少了一卷高強度尼龍繩和一個小型液壓鉗。”他指著門後的掛鉤,“這裡原本掛著兩把鉗子,現在隻剩一把了。”
田中管家突然“撲通”一聲跪坐在地,枯瘦的手抓著地毯邊緣:“是家主……一定是家主回來了……”他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布滿血絲,“三年前夫人病逝,家主就變得不正常了,總說要‘讓那些害了夫人的人付出代價’……”
“害了夫人?”蘭扶住搖搖欲墜的田中,“夫人不是病逝的嗎?”
“是病逝,但……”田中喉結滾動,“夫人有心臟病,需要特殊藥物維持,半年前那批藥突然斷了貨,找遍全城都沒補上,夫人就是那時候……”他哽咽著說不下去,“家主那時候就說,是寅倉修和羽川條平搞的鬼,他們嫌夫人的藥太貴,想早點分家產……”
柯南心裡一動,轉身衝向塔樓的棺材。服部平次立刻跟上,兩人合力掀開棺蓋——棺材底部果然有塊活動的木板,掀開後露出黑漆漆的通道,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密道。”服部平次打開手機手電筒照下去,階梯上有新鮮的腳印,“有人從這裡走了。”
就在這時,羽川條平匆匆從外麵進來,外套上沾著草屑,眼鏡片上甚至有片枯葉。“我剛才去院子裡檢查了,”他喘著氣,“沒看到可疑人影,不過西邊的圍牆有處欄杆斷了,像是被人撞開的。”
“是嗎?”柯南盯著他的鞋跟,那裡沾著的泥土裡混著一點銀白色粉末,和倉庫裡液壓鉗上的防鏽漆碎屑一模一樣,“羽川先生剛才去哪了?收到訊息後我們一直在大廳等,沒見你出門啊。”
羽川條平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頂燈的光:“我……我去了趟洗手間,彆墅太大,繞了點路。”
“洗手間在東邊,西邊圍牆離這裡至少三百米,”工藤夜一突然開口,手裡捏著個證物袋,裡麵是半片撕碎的標簽,“倉庫裡少的液壓鉗,標簽和這個吻合。而這種防鏽漆,隻有大阪的‘鐵工堂’才賣,上個月羽川先生去大阪出差,正好去過那家店吧?”
羽川條平的臉色瞬間變得和寅倉修的屍體一樣白。
五、密道裡的對峙
密道比想象中長,階梯陡峭得幾乎垂直,手電筒的光束在潮濕的牆壁上晃動,照出滿牆的黴斑和劃痕。“這些劃痕是新的,”服部平次摸著牆壁,“有人經常走這條路。”
灰原哀用熒光筆在牆上做標記:“空氣流通很好,應該有多個出口。”她忽然停在一處轉角,地麵有幾滴凝固的血跡,“寅倉修的屍體被拖拽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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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注意到血跡旁有個不起眼的按鈕,按下去後,側麵的石壁緩緩移開,露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窄門。門後是間密室,借著光可以看到裡麵堆著不少東西——幾套不同尺寸的黑色翼裝,牆角的金屬架上擺著十幾根細長的金屬針,針尖泛著藍幽幽的光,旁邊還有個遙控器,上麵貼著張便簽:“磁吸開關,對應棺材蓋密室門西牆出口”。
“這是寅倉破彌的工作室。”工藤夜一拿起桌上的筆記本,裡麵密密麻麻記著複仇計劃:先用肌肉鬆弛劑讓清水早苗失去力氣,再用金屬針刺穿頸動脈,偽裝成吸血鬼咬痕;棺材裡的磁鐵裝置由遙控器控製,方便他隨時進出;甚至連羽川條平的性格弱點都寫得清清楚楚——“貪利,可誘之”。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恍然大悟,“寅倉破彌根本沒死!他躲在密道裡執行複仇計劃,先殺了清水早苗——也許她是當年斷藥事件的知情者,然後想嫁禍給寅倉修和羽川條平。”
“但他沒算到羽川條平會反殺。”柯南指著筆記本裡被圈住的句子,“‘條平貪財,可許以三成家產誘其協助’,看來羽川條平答應幫忙後,又想獨吞家產,於是先下手殺了寅倉修,再想辦法除掉寅倉破彌。”
突然,密室深處傳來響動,像是有人踢到了工具。眾人立刻熄滅手電,黑暗中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片刻後,一個佝僂的身影摸索著從陰影裡走出,手裡還攥著把沾血的金屬針——正是本該“失蹤”的寅倉破彌。他的臉瘦得隻剩皮包骨,眼窩深陷,看到眾人時先是一愣,隨即瘋了似的撲過來:“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靜江寅倉夫人)!”
服部平次側身躲過,順勢將他絆倒。寅倉破彌趴在地上,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那批藥是寅倉修換的!他把真藥換成了生理鹽水!羽川條平幫他做的假賬!我夫人明明可以活的!”
就在這時,密道入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羽川條平舉著液壓鉗衝了進來:“老東西,彆亂說話!”他顯然是循著聲音追來的,卻沒注意到柯南提前放在地上的滑輪陷阱,腳下一滑,液壓鉗脫手飛出,正好砸在石壁的按鈕上——密室的門開始緩緩關閉。
“不好!”蘭和和葉從外麵衝進來,死死抵住門板,“快!門要關上了!”
羽川條平見狀,爬起來就想從窄門逃出去,卻被工藤夜一伸腳絆倒。灰原哀迅速將翼裝的尼龍繩纏在他腳踝上,服部平次順勢一拉,他重重摔在地上,正好卡在窄門處——這裡的尺寸是寅倉破彌按自己的身材設計的,比羽川條平窄了整整十公分,他越是掙紮,卡得越緊。
“你殺寅倉修,是怕他泄露斷藥的事吧?”柯南蹲在他麵前,舉起那半片液壓鉗標簽,“倉庫的監控拍到你昨天下午偷了鉗子,而寅倉修的手機裡,有你給他轉錢的記錄——你答應分他五成家產,讓他配合演‘吸血鬼殺人’的戲碼,轉頭又殺了他滅口。”
羽川條平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服部平次按住後腦勺:“彆裝了,密室裡的筆記本、你鞋上的血跡、還有翼裝的購買記錄,證據確鑿。”
寅倉破彌看著眼前的混亂,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在密室裡回蕩,淒厲得像哭:“報應……都是報應……”
六、彆墅的晨光
警車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羽川條平被卡在窄門裡,由警員費力地拖出來,他低著頭,再也沒了之前的鎮定。寅倉破彌被扶上救護車時,手裡還緊緊攥著一本泛黃的相冊,封麵上是他和夫人的合影,照片裡的女人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田中管家站在彆墅門口,看著警員搬走翼裝和金屬針,忽然老淚縱橫:“先生其實不想這樣的……夫人走後,他整夜整夜睡不著,就在密道裡發呆……”
蘭和和葉在廚房煮了鍋熱湯,霧氣氤氳中,和葉忽然笑了:“原來根本沒有吸血鬼啊。”
“嗯,”蘭舀著湯,“隻有被仇恨和貪婪困住的人。”
柯南和服部平次坐在庭院的石階上,看著晨光爬上尖頂塔樓。“喂,工藤,”服部平次碰了碰他的胳膊,“下次大阪有案子,還來不來?”
柯南笑著點頭,眼角的餘光瞥見灰原哀和工藤夜一正在檢查那片黑色羽毛,兩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晨光落在她們身上,鍍上了層柔和的金邊。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在草坪上追蝴蝶,元太舉著鰻魚飯盒子,大聲宣布要把這裡的“吸血鬼傳說”寫成探險日記。步美和光彥圍著田中管家,聽他講寅倉夫人種的玫瑰有多美。
太陽徹底升起時,彆墅的陰影被拉得很長,那些關於吸血鬼的陰森傳說,好像也隨著黑夜一起消散了。隻有壁爐上方的鏡子,在晨光裡映出整棟彆墅的輪廓,安靜得像個終於放下秘密的老人。
夜一走到柯南身邊,遞給他片葉子:“密道裡發現的,上麵有寅倉夫人的字跡,寫著‘彆讓仇恨長成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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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接過葉子,葉脈清晰得像條沒走完的路。他抬頭看向服部平次,對方正對著遠山和葉比劃著什麼,笑得一臉燦爛。或許就像這片葉子說的,仇恨會纏繞成密道裡的荊棘,但晨光總會找到縫隙,把一切照亮。
彆墅的大門在身後關上,留下滿院的寂靜和漸漸蘇醒的玫瑰。那些藏在暗夜的迷蹤,終究沒能躲過黎明的眼睛。
七、庭院裡的暖意
案子了結後的午後,陽光透過彆墅的葡萄藤架,在石板路上灑下斑駁的光點。灰原哀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抬手按了按後腰,剛才在密道裡彎腰檢查證物時攢下的酸痛順著脊椎蔓延上來,讓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還在疼?”工藤夜一不知何時端著杯熱茶走過來,視線落在她緊繃的肩背上,“密道裡彎腰太久了吧。”
灰原哀接過茶杯,指尖觸到溫熱的杯壁,輕輕“嗯”了一聲。以前在組織裡落下的舊疾,稍微累著就會發作,每次都是夜一幫她按揉緩解。
“去躺椅上坐著吧。”夜一朝庭院裡的藤編躺椅揚了揚下巴,語氣自然得像在說今天的天氣,“我幫你按按。”
灰原哀沒有遲疑,脫掉外套搭在椅背上,側身躺下。午後的風帶著玫瑰的香氣吹過來,她微微閉上眼,聽著夜一卷起袖子的輕響。熟悉的力道落在肩頸處,先是用指腹按壓住僵硬的肌肉,慢慢揉開打結的酸痛點,再順著脊椎兩側的凹陷緩緩推拿,力道不重,卻精準地敲開了積攢的疲憊。
“稍微用點力?”夜一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嗯。”她輕聲應著,感覺緊繃的後背像被溫水浸泡過,漸漸鬆弛下來。以前在博士家,每次熬夜做實驗累到直不起腰,夜一總能恰到好處地出現,帶著一套從中醫那裡學來的按摩手法,幾下就驅散了倦意。那時她總嫌他多事,卻從沒真正拒絕過。
不遠處的石子路上,服部平次正拉著柯南說悄悄話,眼角的餘光瞥見回廊上的景象,突然撞了撞柯南的胳膊,朝那邊努了努嘴。柯南抬眼望去,正好看到夜一的手停在灰原哀的後腰處,動作輕柔得像在嗬護易碎的瓷器,而灰原閉著眼,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放鬆,陽光落在她的發梢,鍍上了層淺金色。
“噓——”蘭輕輕按住想走過去的和葉,眼底漾著溫柔的笑意,“彆打擾他們。”
和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偷偷拿出手機,對著那畫麵按下了快門。照片裡,藤椅上的少女蜷縮著像隻安心的貓,站在旁邊的少年低著頭,神情專注,葡萄藤的影子在他們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幅安靜的畫。
半小時後,夜一收回手,指尖沾了點按摩油的清香。“試試?”
灰原哀慢慢直起身,活動了下肩膀,原本沉甸甸的後背突然輕快了許多,連帶著呼吸都順暢了。她轉頭看向夜一,正好對上他帶著笑意的眼睛,突然有些不自在地彆過臉:“謝了。”
“下次彆硬撐。”夜一拿起她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這裡風大。”
遠處的柯南和服部交換了個眼神,後者挑了挑眉,用口型說“可以啊”,柯南無奈地搖搖頭,卻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蘭和和葉相視一笑,轉身往廚房走去,鍋裡的南瓜湯應該快好了。
午後的陽光漸漸變得慵懶,葡萄藤的葉子在風中沙沙作響,將這段難得的靜謐時光,輕輕裹進了彆墅的記憶裡。那些關於仇恨與陰謀的陰霾,終究抵不過這尋常的暖意,就像藤蔓總會朝著光的方向生長,人心也總會在溫柔的觸碰裡,慢慢舒展成最舒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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