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菊池猛地踩下刹車,車輛停下。他轉身和筒井激烈地爭吵起來,筒井指著菊池的鼻子,像是在指責什麼。菊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裡充滿了憤怒。
接著,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菊池突然掛倒擋,猛踩油門,車輛向後倒退了幾米,然後他迅速掛前進擋,再次猛踩油門!由於慣性,坐在後座的筒井直弘身體向前撲去,左後車門因為之前被菊池偷偷鬆開了鎖扣,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猛地打開,筒井尖叫著被甩了出去!
菊池並沒有停車,而是繼續向前開,直到故意撞上路邊的護欄,才停下。他下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筒井,然後回到駕駛座,用頭撞向方向盤,製造出受傷昏迷的假象。
“果然是他乾的!”夜一攥緊了拳頭,“太可惡了,竟然用這種方式殺人!”
灰原的臉色也很嚴肅:“他先是鬆動了左後車門的鎖扣,然後通過倒車再前進的方式,利用慣性把筒井甩出去,偽造成車禍的樣子。之後又編造出被人襲擊的謊言,試圖掩蓋罪行。”
“動機應該就是那份解雇通知書,”柯南拿出從車裡找到的通知書,“菊池認為是筒井向公司告密,泄露了所謂的‘商業機密’,導致自己被解雇,所以懷恨在心,策劃了這起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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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補充道:“我剛才查到,菊池在被解雇後,生活變得很困難,還欠了一筆錢,而筒井雖然也失業了,但手裡似乎有一筆積蓄,兩人因此矛盾加深,經常吵架。”
“現在證據確鑿了,”柯南看向窗外,雨已經停了,天邊露出一絲微光,“我們去警局,讓菊池俊明認罪伏法。”
清晨六點,警局的審訊室裡,菊池俊明坐在椅子上,依舊扮演著悲痛欲絕的受害者角色,反複訴說著自己被襲擊的經過。
目暮警官有些不耐煩:“菊池先生,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事故路段附近的監控沒有拍到你說的‘襲擊者’,而且後車窗也沒有被砸過的痕跡,你的證詞有很多疑點。”
“我沒有撒謊!”菊池激動地說,“那時候雨那麼大,監控拍不到很正常!車窗可能是被震碎了,碎片被雨水衝走了!你們怎麼不相信我?”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柯南、夜一和灰原。
“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誰了!”小五郎擺出標誌性的姿勢,語氣自信滿滿。
柯南躲在小五郎身後,悄悄按下了手表上的麻醉針按鈕。“咻”的一聲,麻醉針準確地紮在小五郎的脖子上,他晃了晃,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柯南躲到審訊室角落的陰影裡,指尖在蝴蝶變聲器上精準調節,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陡然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菊池俊明,你就彆再演戲了。這場所謂的‘車禍’,根本就是你精心策劃的謀殺!”
菊池猛地抬頭,臉上的悲痛瞬間凝固,隨即漲紅了臉:“你胡說什麼!毛利偵探,我敬重你是名偵探,可不能憑空汙蔑人!”
“汙蔑?”“小五郎”冷笑一聲,聲音透過變聲器在審訊室裡回蕩,“那你倒是解釋一下,既然有人從後麵襲擊你們,為什麼後車窗完好無損?你說‘砰的一聲巨響’,難不成是襲擊者用空氣砸的車?”
菊池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閃爍:“我……我當時太緊張了,可能記錯了,也許是砸在了車頂……”
“哦?車頂?”“小五郎”步步緊逼,“那你再解釋解釋,左後車門的鎖扣為什麼有反複磨損的痕跡?警員檢查時發現,鎖芯裡還卡著半根細小的金屬絲——這是你提前鬆動鎖扣時留下的吧?你故意讓車門處於‘虛掩’狀態,就等著找機會把筒井甩出去。”
菊池的肩膀開始發抖,雙手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目暮和高木對視一眼,神色愈發嚴肅——毛利小五郎的話句句戳在要害上。
這時,夜一上前一步,將一個證物袋遞給目暮,裡麵裝著那枚從積水裡找到的銀色紐扣:“目暮警官,這是在車旁發現的,和筒井先生夾克上的紐扣完全一致。而我們在左後車門的座位底下,找到了另一枚同樣的紐扣。”
灰原緊接著遞上另一個證物袋,裡麵是那張折疊的解雇通知書:“這是在菊池先生的車門儲物格裡發現的。一個月前,他因‘泄露商業機密’被公司解雇,而筒井先生恰好是那家公司的前員工,比他早離職三個月。”
“小五郎”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冰冷的穿透力:“你被解雇後一直找不到工作,還欠了外債,心裡把所有怨氣都撒在了筒井身上,認定是他向公司告的密。你多次找他對質,兩人矛盾越來越深,終於在今晚動了殺心。”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菊池猛地站起來,椅子被帶得向後翻倒,發出刺耳的聲響,“是他活該!是他先背叛我的!我們明明說好一起離職創業,他卻偷偷把公司的客戶資料賣給競爭對手,還嫁禍給我!我兢兢業業那麼多年,就因為他一句話,工作沒了,名聲也毀了!”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卻暴露了更多真相。目暮朝高木使了個眼色,高木立刻拿出筆錄本記錄。
“小五郎”繼續道:“你假意邀請筒井上車,說要‘好好談談’,實則早已計劃好一切。你開車到米花町三丁目路口,趁他不備突然倒車,再猛踩油門向前衝——利用慣性讓沒係安全帶的筒井失去平衡,而你提前鬆開的左後車門在衝擊力下彈開,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夜一適時按下手中平板電腦的播放鍵,車載錄像的畫麵投射到審訊室的白牆上——清晰記錄著菊池掛倒擋、猛踩油門,以及筒井被甩出車門的全過程。畫麵最後,菊池下車查看筒井的動作,和他用頭撞擊方向盤的刻意姿態,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這……這是……”菊池看著畫麵,瞳孔驟縮,臉上血色儘褪,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你以為毀掉監控就能掩蓋罪證,卻忘了自己車裡的倒車影像還開著。”“小五郎”的聲音平靜卻帶著重量,“你撞向護欄是故意的,用頭撞方向盤也是為了製造‘受傷昏迷’的假象,甚至編造出‘黑影襲擊’的謊言,可你沒想到,每一個謊言都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而真相早在你動手的那一刻,就被牢牢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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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池癱坐在地上,雙手插進頭發裡,發出壓抑的嗚咽。他抬起頭時,眼眶通紅,混合著淚水和絕望:“是他先騙我的……他說那些客戶資料是‘沒用的廢紙’,讓我幫忙拷貝一份,結果轉頭就告訴老板是我偷的……我找他理論,他還嘲笑我活該……我失業後連房租都交不起,他卻拿著賣資料的錢到處揮霍……”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喃喃自語:“我就是想給他個教訓……沒想到會那樣……我真的沒想殺他……”
“法律不會因為你的‘沒想’,就抹去筒井直弘的生命。”目暮警官蹲下身,語氣嚴肅,“菊池俊明,你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依法逮捕了。”
高木拿出手銬,哢嗒一聲扣在菊池的手腕上。菊池沒有反抗,隻是低著頭,任由警員將他帶離審訊室。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卻驅不散他眼底的黑暗。
審訊室外,柯南關掉變聲器,悄悄退到走廊拐角。夜一和灰原跟上來,三人對視一眼,都鬆了口氣。
“總算結束了。”夜一看著菊池被帶走的背影,輕聲道,“不過想想也挺唏噓的,本來是朋友,最後卻走到這一步。”
灰原推了推眼鏡:“利益麵前,人性的弱點最容易暴露。菊池如果選擇用法律手段維權,而不是用極端方式報複,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柯南點點頭,心裡卻在思考另一件事——筒井直弘固然有錯,但菊池的報複無疑是將自己也拖入了深淵。所謂正義,從不是以暴製暴的借口。
這時,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著脖子醒來:“嗯?我怎麼會在這裡?剛才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破了個案子……”
柯南看著他迷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這位大叔,大概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又“立了一功”。
晨光漸盛,穿透雲層灑滿街道。昨夜的暴雨仿佛一場洗滌,將城市的塵埃衝刷乾淨,卻也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就像那些藏在謊言背後的真相,或許會被掩蓋一時,但終有被陽光照亮的時刻。
高木警官拿著筆錄本走出審訊室,對目暮說:“目暮警官,菊池已經全招了,和毛利偵探推理的一模一樣。還有,我們根據他的供述,在他家裡找到了拷貝客戶資料的u盤,確實能證明筒井嫁禍給他的事。”
目暮歎了口氣:“真是一波三折。不過幸好有毛利老弟,還有這幾個孩子幫忙,不然又要走不少彎路。”他看向走廊儘頭柯南三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無奈又欣慰的笑——這些孩子,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而柯南、夜一和灰原已經走出警局,迎著朝陽向家走去。新的一天開始了,雖然昨夜的陰影仍在,但陽光總會驅散陰霾,就像真相永遠不會被謊言掩埋。案結後差不多到了晚飯時間,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跟著毛利小五郎回到宿舍毛利偵探事務所。
夕陽的金輝透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斑。柯南推開那扇熟悉的木門時,毛利蘭正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聽到動靜回過頭,臉上立刻漾起溫柔的笑:“柯南,你們回來啦!夜一也來啦,快進來坐。”
工藤夜一熟稔地放下書包,走到廚房門口探頭:“蘭姐姐,需要幫忙嗎?”
“正好缺個幫手呢。”蘭笑著把一筐洗好的蔬菜遞過去,“幫我把胡蘿卜切成丁吧,小心手哦。”
“交給我吧!”夜一接過菜刀,踮著腳夠到案板,動作熟練得不像個小學生——畢竟跟著蘭來事務所蹭飯的次數多了,這點活兒早就駕輕就熟。
灰原哀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目光掃過茶幾上散落的偵探雜誌,最後落在柯南身上。柯南正踮腳夠書架頂層的漫畫,聽到廚房傳來切菜聲和蘭的笑聲,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這種煙火氣的日常,總讓他想起變小前和蘭一起在家的日子。
毛利小五郎把自己摔進沙發裡,打了個響亮的哈欠:“累死我了,今天這案子跑前跑後,可得好好吃頓好的補補。”他一眼瞥見茶幾上的啤酒罐,伸手就要去拿,卻被蘭從廚房探出頭來喝止:“爸爸!中午才喝了酒,晚上不準碰!”
小五郎悻悻地收回手,嘟囔著“小氣”,卻還是乖乖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賽馬新聞,他立刻來了精神,對著屏幕裡的馬駒指指點點。
廚房裡頭,夜一一邊切胡蘿卜,一邊和蘭聊著天:“蘭姐姐,灰原不太喜歡吃太油的東西,等下炒青菜的時候少放點油好不好?”
蘭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好呀,沒想到你這麼細心。”她看了眼客廳裡安靜坐著的灰原,心裡有些感慨——這孩子總是安安靜靜的,不像柯南和夜一那樣活潑,確實需要多留意些。
夜一偷偷吐了吐舌頭——其實是上次一起吃飯時,他注意到灰原夾青菜時總是避開邊緣帶油星的部分,才記在心裡的。他切完胡蘿卜,又主動接過洗好的西蘭花:“這個我也來切吧,切成小朵方便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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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忽然想起工藤新一——以前新一也總愛這樣,看似大大咧咧,卻會記住她不愛吃蔥、喜歡檸檬派的小細節。她甩了甩頭,把這突如其來的念頭壓下去,笑著說:“那麻煩你啦,我去做味增湯。”
客廳裡,柯南湊到灰原身邊,壓低聲音問:“在想什麼?”
灰原抬眼看他,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在想菊池的案子。如果當初有人提醒他,除了報複還有其他解決方式,會不會結局就不一樣了?”
柯南沉默了。他想起很多案子裡的凶手,明明是受害者,卻因為選錯了方式,最終變成了加害者。“這世上沒有如果,”他輕聲說,“我們能做的,隻有在真相被掩蓋時,把它挖出來而已。”
灰原沒再說話,目光轉向廚房。夜一正踮著腳把切好的西蘭花放進盤子裡,陽光落在他發梢,鍍上一層淺金色。她忽然覺得,有這樣兩個吵吵鬨鬨卻總能看透人心的同伴,似乎也不是壞事。
沒過多久,飯菜的香氣就彌漫了整個事務所。蘭把最後一道炸雞塊端上桌時,小五郎已經按捺不住,搓著手喊:“開飯啦開飯啦!”
“爸爸,洗手去!”蘭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又招呼三個孩子,“柯南,夜一,灰原,快來吃飯。”
餐桌被擺得滿滿當當:冒著熱氣的味增湯、金黃酥脆的炸雞塊、翠綠的清炒西蘭花、胡蘿卜丁炒肉丁,還有一盤醬燒魚。夜一趁蘭轉身拿碗筷的功夫,悄悄把清炒西蘭花往灰原麵前推了推,又把炸雞塊挪到小五郎和柯南那邊——他記得灰原不喜歡吃太油膩的油炸食品。
灰原低頭看著麵前的西蘭花,嘴角幾不可查地彎了一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小朵。
“哇,蘭姐姐做的炸雞塊超好吃!”柯南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
小五郎已經消滅了半塊魚,嘴裡嘟囔著:“那是,我女兒的手藝當然好。”
蘭笑著給每個人盛湯:“快吃吧,湯要趁熱喝。”
夜一扒了口飯,忽然想起什麼,對蘭說:“蘭姐姐,明天學校要交手工課作業,我做了個小錢包,可是線縫得不太好,你能教教我嗎?”
“當然可以呀,”蘭爽快地答應,“吃完飯我幫你看看。”
柯南在一旁拆台:“你明明是自己想玩針線吧?”
夜一瞪他一眼:“才不是,是老師說要做給媽媽的禮物。”
灰原默默聽著他們鬥嘴,喝了口味增湯。湯裡的豆腐嫩滑,海帶鮮美,暖乎乎的湯汁滑過喉嚨,驅散了一整天的疲憊。她忽然覺得,這樣的晚餐,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讓人安心。
小五郎酒癮又犯了,看著桌上的果汁唉聲歎氣:“沒有啤酒,吃飯都沒味道。”
“爸爸!”蘭皺起眉。
“好啦好啦,不喝就是了。”小五郎悻悻地夾了塊胡蘿卜丁,“嗯?這胡蘿卜丁切得還挺均勻,誰切的?”
“是夜一哦。”蘭笑著說,“他今天幫了我不少忙。”
小五郎難得誇了句:“這小子,手腳還挺麻利。”
夜一得意地看了柯南一眼,又往灰原碗裡夾了一筷子西蘭花——這次沒那麼隱蔽,被蘭看在眼裡,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沒說什麼。
晚飯在說說笑笑中很快結束。小五郎癱在沙發上剔牙,蘭收拾碗筷,夜一湊過去幫忙洗碗,柯南則和灰原坐在地毯上看漫畫。
“你好像很喜歡幫蘭姐姐做事。”灰原忽然開口。
夜一在廚房聽到了,隔著玻璃門喊:“因為蘭姐姐做的飯最好吃啊!”
柯南笑著搖搖頭:“他是覺得蘭姐姐太辛苦了。”畢竟,事務所裡裡外外幾乎都是蘭在打理,小五郎隻會添亂。
灰原合上書,看向廚房。蘭正在擦桌子,夜一站在旁邊幫她遞抹布,兩人說著什麼,蘭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夕陽的光穿過窗戶,把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溫暖得像一幅畫。
她忽然站起身,走到廚房門口:“需要幫忙擦碗嗎?”
蘭驚喜地說:“不用啦,馬上就好。對了,夜一說你喜歡吃草莓蛋糕,我明天烤一個給你們當點心吧?”
灰原愣了一下,看向夜一。夜一衝她眨眨眼——是上次去甜品店,他看到灰原盯著草莓蛋糕看了好久。
“……謝謝。”灰原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
柯南靠在門框上,看著這一幕,心裡忽然湧上一股暖意。或許變小的日子很辛苦,或許案子總讓人喘不過氣,但有這些人在身邊,似乎再難的路,也能一步步走下去。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事務所的燈卻亮得溫暖。碗筷碰撞的輕響、偶爾的笑聲、電視裡模糊的新聞聲,交織成一首平凡的夜曲,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溫柔地流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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