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棺中迷局與遺囑風波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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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棺中迷局與遺囑風波(1 / 2)

一、黑暗中的蘇醒

意識像是沉在深海裡的石子,一點點掙脫黏稠的黑暗。柯南的眼皮沉重得像粘了膠水,他費力地睜開眼,卻隻看到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黑。

“唔……”他想開口,喉嚨卻乾澀得發疼,隻能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四肢被堅硬的木板緊緊包裹著,動彈不得,鼻尖縈繞著一股混雜著腐朽木料、灰塵和某種奇異香氣的味道,冰冷的寒意透過薄薄的襯衫滲進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哪裡?

記憶像是斷裂的膠片,最後定格的畫麵是午後的陽光——他和少年偵探團的夥伴們正走在去買新款遊戲軟體的路上,光彥手裡攥著攢了半個月的零花錢,步美興奮地討論著遊戲裡的角色,元太則惦記著買完遊戲去吃鰻魚飯。路過一棟老舊的辦公樓時,他無意間瞥見二樓一扇虛掩的窗戶後,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用撬棍撬動保險櫃,動作慌張,保險櫃上還放著一份印著燙金徽章的文件。

“喂,你們看!”柯南剛想提醒大家,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狠狠砸了一下。天旋地轉中,他看到那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猙獰的笑,之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光彥?步美?元太?”柯南嘗試著喊了一聲,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反彈,顯得格外空洞。他摸索著抬手,指尖觸到的是光滑的木板,上麵還刻著模糊的花紋。鼻尖的香氣越來越清晰,像是某種高級香薰的味道,混合著乾冰特有的寒氣——等等,乾冰?

一個可怕的念頭猛地竄進腦海。柯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用儘力氣踹了踹頭頂的木板,發出沉悶的“咚咚”聲。這觸感,這空間大小,還有那若有似無的、屬於遺體的特殊氣息……他被困在棺材裡了!

“可惡!”柯南咬著牙,從口袋裡摸出偵探徽章。這徽章是阿笠博士特製的,信號範圍廣,還能防水防震。他按下通話鍵,急促地喊:“喂喂!有人聽到嗎?光彥?步美?元太?”

徽章裡隻有一片死寂。

“灰原?夜一?”他又試著喊了兩個名字,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還是沒有回應。難道徽章在襲擊中被摔壞了?

不,不可能。阿笠博士的發明沒那麼脆弱。柯南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仔細分辨著周圍的聲音,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隱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引擎聲,還有車身顛簸的震動感。

“靈車……”他喃喃自語。隻有靈車會同時出現棺材、乾冰用來保存遺體)和這種特殊的香氣遺體告彆時常用的香薰)。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所在的空間並非實心,上方似乎還有一層,偶爾會傳來輕微的擠壓感——他很可能在一輛雙層棺材裡,上麵躺著的,是某具遺體。

襲擊他的人是誰?為什麼要把他藏在棺材裡?柯南的大腦飛速運轉,那個撬保險櫃的男人的臉在腦海中反複閃現。當時保險櫃上的文件……他記得邊角處有個燙金的“唐橋”字樣。

唐橋?這個姓氏有點耳熟。他忽然想起早上出門前,毛利小五郎接到的那個委托電話——好像就是關於一個叫唐橋剛太郎的企業集團會長的遺囑被盜案。

線索像散落的珠子,開始在腦海裡串聯。難道他的遇襲和遺囑被盜有關?那個撬保險櫃的男人,就是偷遺囑的賊?而把他塞進棺材,是為了掩蓋罪行,或者……殺人滅口?

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柯南握緊了拳頭。不行,必須想辦法出去!他開始在身邊摸索,口袋裡除了偵探徽章,隻有一支圓珠筆、一塊手帕和半包沒吃完的檸檬糖。他摸出圓珠筆,用力在頭頂的木板上劃著,希望能留下痕跡,又把手帕撕成條,蘸了點自己的唾液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液體”),試圖在木板縫隙處做標記。

就在這時,偵探徽章突然發出一陣微弱的“滋滋”聲。

“喂?柯南?是你嗎?”一個清冷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帶著電流的雜音,正是灰原哀。

“灰原!”柯南的心猛地一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被困在棺材裡了!好像在一輛靈車上,周圍有乾冰,還能聞到香薰的味道!”

“棺材?!”灰原的聲音陡然拔高,隨即又壓得很低,“你彆急,我們收到了你的信號,但信號很弱。光彥、步美和元太的徽章沒反應,可能距離太遠了。我的備用追蹤眼鏡送去保養了,暫時定位不到你……”

“夜一呢?他的徽章有反應嗎?”柯南追問。

“夜一剛才回複了,他說正在往信號源的方向趕,他那裡有另一副備用追蹤眼鏡。”灰原的聲音冷靜了些,“你仔細聽著,靈車通常會往火葬場或墓地開,你儘量留意周圍的聲音,比如報站聲、路人的對話,任何線索都可能有用。我們會立刻去找你,保持徽章開啟!”

“好!”柯南應道,剛想說些什麼,徽章裡的電流聲突然變得劇烈,然後徹底歸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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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號斷了。

柯南捏緊了徽章,指節泛白。黑暗再次變得令人窒息,但他心裡卻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至少,灰原和夜一知道他出事了,他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捕捉著外界的動靜。引擎聲平穩而沉悶,車身顛簸的頻率不高,說明行駛的路麵不算太差。偶爾能聽到模糊的喇叭聲,還有風吹過車窗的呼嘯聲。不知過了多久,鼻尖的香氣似乎淡了些,乾冰的寒氣卻越來越重,凍得他手指發麻。

“必須想辦法製造點動靜。”柯南喃喃自語。他摸出那半包檸檬糖,剝開糖紙,把糖塊攢在手心——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利用的“武器”。他側過身,用儘力氣將糖塊朝著側麵的木板扔過去,糖塊撞擊木板發出“嗒嗒”的輕響,在寂靜的黑暗中格外清晰。

但外麵沒有任何回應。

他沒有放棄,又摸出圓珠筆,用筆尖在木板上用力刻畫。“吱呀——”尖銳的摩擦聲響起,他希望能有人聽到這異常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柯南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棺材裡的氧氣越來越稀薄,腦袋也開始發暈。他靠在木板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腦海裡一遍遍回放著那個撬保險櫃的男人的側臉——顴骨很高,眼角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這個人,和唐橋家的遺囑被盜案,到底有什麼關係?

二、葬禮上的疑雲

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毛利小五郎整理著領帶,中氣十足地喊道:“小蘭!我出門了!唐橋家的葬禮可不能遲到!”

“知道了爸爸!”小蘭從廚房探出頭,手裡還拿著擦碗布,“記得彆喝酒,認真工作啊!”

“囉嗦!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小五郎拍著胸脯,卻在轉身時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摔個趔趄。

柯南不在家,早上出門後就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小蘭心裡有些不安,但看到父親這副模樣,又隻能把擔憂壓在心底:“對了爸爸,唐橋先生的遺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哦,這事說來話長。”小五郎走到玄關換鞋,“唐橋剛太郎,就是那個唐橋集團的老會長,三天前病逝了。本來遺囑是要在今天葬禮後公布的,結果昨天發現遺囑不見了,保險箱被撬了。他家人懷疑是內部人乾的,就委托我來查。”

“內部人?”

“嗯,老會長的夫人十年前就去世了,剩下三個孩子:長子唐橋耕造,長女唐橋光代,次子唐橋英輔。遺囑裡說,遺產的百分之五十給耕造,剩下的一半給光代,一半給英輔。嘖嘖,這分配方式,難怪有人不服氣。”小五郎撇撇嘴,“說不定就是這三個家夥裡的某個乾的。”

小蘭皺起眉:“怎麼能這麼說呢……”

“事實就是如此!”小五郎揮揮手,“走了!”

葬禮在一家位於市郊的殯儀館舉行。黑色的挽聯在風中飄動,前來吊唁的人穿著肅穆的黑衣,臉上帶著程式化的悲傷。毛利小五郎一走進靈堂,就被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頭發花白的男人攔住了。

“您就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吧?”男人遞過來一杯水,“我是唐橋家的管家,小林忠。會長的孩子們都在休息室,您現在要見他們嗎?”

“當然。”小五郎接過水杯,目光掃過靈堂中央那口黑色的楠木棺材,棺材上覆蓋著白色的花圈,“老會長的遺體……”

“已經入殮了,等會兒就要送去火葬場。”小林忠的聲音低沉,“遺囑就是在會長的書房保險櫃裡不見的,保險櫃有被撬動的痕跡,警方初步判斷是熟人作案,因為門窗都沒有被破壞。”

小五郎點點頭,跟著小林忠走進休息室。三個穿著黑衣的人正坐在沙發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坐在中間的是長子唐橋耕造,大概四十歲左右,穿著合體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但眼下的青黑和緊抿的嘴唇暴露了他的焦慮。他看到小五郎進來,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態度冷淡。

左邊的長女唐橋光代,看起來三十七八歲,妝容精致,指甲塗著暗紅色的指甲油,正用手帕輕輕按壓著眼角,眼神卻時不時瞟向旁邊的弟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右邊的次子唐橋英輔,三十出頭,穿著一件略顯寬鬆的黑外套,頭發有些淩亂,手指不停地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眼神閃爍,像是有什麼心事。

“毛利先生,您來了。”光代先開了口,聲音帶著刻意的柔弱,“您一定要幫我們找到爸爸的遺囑啊,不然……不然爸爸在天之靈也不安心。”

“放心吧,交給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小五郎拍著胸脯坐下,“我問你們,昨天下午到晚上,你們都在哪裡?”

耕造抬眼看他:“我在公司處理事務,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我和朋友在逛街,”光代補充道,“大概七點才回家。”

英輔低下頭:“我……我在自己的工作室畫畫,沒人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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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單獨行動?”小五郎挑眉。

“我畫畫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英輔的聲音低了下去。

“你們父親的遺囑內容,之前有人知道嗎?”

耕造搖頭:“爸爸沒說過具體的分配比例,隻說會公平分配。”

“公平?”光代冷笑一聲,“把一半遺產都給大哥,這叫公平嗎?我和英輔這些年為公司做的貢獻難道少嗎?”

“你什麼意思?”耕造立刻瞪向她,“我是長子,繼承更多本來就天經地義!”

“都什麼時候了還吵!”英輔突然低吼一聲,臉色漲紅,“爸爸剛走……”

休息室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三人沉重的呼吸聲。小五郎看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心裡更加確定,遺囑被盜絕對和這三個人脫不了乾係。

他站起身:“我去書房看看現場。”

小林忠立刻帶路:“這邊請。”

唐橋剛太郎的書房在殯儀館二樓的休息室旁邊,房間很大,書架上擺滿了精裝書籍,牆角放著一個老式保險櫃,櫃門敞開著,鎖芯處有明顯的撬動痕跡,地上散落著一些金屬碎屑。

小五郎蹲下身,仔細檢查著保險櫃:“撬棍的痕跡很粗糙,不像是專業慣犯乾的,更像是臨時起意,用了身邊能找到的工具。”他又看向書桌,上麵放著一個空了的香薰瓶,“這是什麼?”

“是會長生前最喜歡的香薰,雪鬆味的。”小林忠回答,“每天晚上都會點。”

雪鬆味……柯南之前在徽章裡提到過“奇異的香氣”,難道和這個有關?小五郎心裡一動,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柯南那小子說不定又在惡作劇,還是先查遺囑的事。

他在書房裡轉了一圈,沒發現其他異常。窗戶是從內部鎖上的,門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確實像是內部人作案。

“昨天誰最後見過會長的遺囑?”

“是我。”小林忠說,“昨天下午四點,我給會長送茶的時候,看到遺囑還放在保險櫃裡。之後就沒人進過書房了,直到晚上八點,英輔先生說要找份文件,才發現保險櫃被撬了。”

“英輔?”小五郎看向門口,英輔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臉色蒼白。

“我……我隻是碰巧發現的。”英輔結結巴巴地說。

小五郎眯起眼睛,正想追問,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高木警官打來的。

“喂,高木?”

“毛利先生!不好了!”高木的聲音帶著驚慌,“柯南……柯南好像失蹤了!灰原同學說,他可能被人綁架了,現在被困在一輛靈車裡!”

“什麼?!”小五郎手裡的水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水灑了一地,“你說什麼?柯南那小子怎麼會在靈車裡?!”

三、少年偵探團的追蹤

“可惡!信號又斷了!”灰原用力按著偵探徽章,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剛才柯南的聲音突然消失後,無論她怎麼呼喚,都沒有回應。

“灰原同學,怎麼辦啊?柯南他……”步美急得眼圈都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彆慌。”灰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柯南說他在靈車裡,還能聞到香氣和乾冰的寒氣。靈車的目的地不是火葬場就是墓地,我們分頭去找。”

“可是我們不知道靈車長什麼樣啊?”元太急得直跺腳。

“唐橋剛太郎的葬禮今天舉行,他的靈車應該會經過市區。”光彥推了推眼鏡,從書包裡掏出一張市區地圖,“我們可以去殯儀館附近守著,看看有沒有靈車開出來。”

“好主意!”灰原點頭,“我去聯係夜一,他有追蹤眼鏡,應該能定位到柯南的大致方向。你們三個先去殯儀館門口等著,一旦看到靈車,立刻用徽章告訴我車牌號和行駛方向。”

“嗯!”步美、光彥和元太用力點頭,抓起書包就往地鐵站跑。

灰原看著他們的背影,拿出手機撥通了工藤夜一的電話。鈴聲響了三下就被接起,夜一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灰原?有柯南的消息了嗎?”

“他被困在靈車裡,徽章信號剛才斷了。你的追蹤眼鏡能定位到嗎?”

“正在試,信號很弱,隻能確定在市區西部,靠近殯儀館的方向。”夜一的聲音頓了頓,“我現在開車過去,你在哪裡?”

“我在去殯儀館的路上,步美他們已經先過去了。”

“好,保持聯係,一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掛了電話,灰原加快腳步衝向地鐵站。陽光透過玻璃幕牆灑在她身上,卻驅不散她心底的寒意。柯南的處境一定很危險,靈車……棺材……她不敢再想下去,隻能在心裡一遍遍祈禱那小子能撐住。

與此同時,步美、光彥和元太已經跑到了殯儀館門口。這裡停著好幾輛黑色的車,其中兩輛看起來像是靈車——車身很長,車窗漆黑,車頭掛著白花。

“光彥,你看那兩輛!”步美指著遠處,“哪輛才是載著柯南的?”

光彥拿出望遠鏡這是他常備的偵探工具),仔細觀察著:“左邊那輛比較新,右邊那輛看起來有點舊,車身還有點掉漆。柯南說他在‘老舊的靈車’裡,說不定是右邊那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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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跟上去?”元太摩拳擦掌。

“不行,我們沒有車。”光彥搖頭,“而且靈車還沒出發,我們先記下車牌號。”他拿出筆記本,飛快地記下右邊那輛舊靈車的車牌號:“品川33·xx78”。

就在這時,殯儀館裡傳來一陣哀樂,送葬的隊伍緩緩走了出來。穿著黑衣的人們簇擁著那口黑色的棺材,小心翼翼地抬上了左邊那輛新靈車。

“看來左邊那輛是唐橋會長的靈車。”光彥說,“那右邊那輛……”

話音未落,右邊那輛舊靈車突然發動了引擎,悄無聲息地駛出了停車場,朝著與火葬場相反的方向開去。

“它動了!”步美立刻按下偵探徽章,“灰原同學!舊靈車往西邊開了!車牌號是品川33·xx78!”

徽章裡傳來灰原急促的聲音:“收到!我們馬上跟上!你們注意安全,彆靠太近!”

舊靈車開得不快,像是在遵守某種約定俗成的速度。步美他們躲在街角,看著它彙入車流,心裡既緊張又著急。

“我們要不要打車跟上去?”元太問。

“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光彥摸了摸口袋,隻有幾個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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