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卻沒絲毫動搖,目光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似是能穿透雲層,看到紫霄宮的方向:
“洪荒亂了,才好。”
他的話讓人道徹底愣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聲音裡滿是不敢置信:
“你個瘋子!你不是在逼五聖,你是想借著五聖的手,逼鴻鈞和天道出來?”
“對,孤就是要與鴻鈞一戰,與天道一戰。”
帝辛的聲音擲地有聲,沒有半分猶豫,“孤當這人皇,護的不是‘順天應人的人族’,是能自己做主、不用看天道臉色的人族!三皇五帝不敢跟天道爭,隻能憋屈受打壓;孤偏要爭,偏要把壓在人族頭上的天道、鴻鈞,都拉下來!”
人道的意誌沉默了——
它跟著帝辛抗過天道,也見識過帝辛的狠,卻從沒想過,帝辛的目標竟不是五聖,而是洪荒的終極掌控者。
好一會兒,它才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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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方才為何說,要等五聖先出手?你若真要逼鴻鈞和天道,直接去斬殺五聖,豈不是更快?”
“孤說了,孤需要理由。”帝辛抬手,摸了摸腰間的軒轅劍,劍鞘內傳來細碎的劍鳴,似在呼應他的心意,“孤是人皇,不是亂臣賊子。若孤無緣無故去斬五聖,就算是為了人族,也會被洪荒勢力扣上‘濫殺聖人’的帽子,到時候人道民心會亂,那些觀望的部族也會生疑——
孤不能拿人族的根基賭。”
他的語氣裡滿是清醒的狠厲:
“可若是五聖先出手,以‘帝辛羞辱聖人’為由,來朝歌尋釁,來打壓人道,那便是他們先壞了洪荒的規矩,先對人族動手。到時候孤斬了他們,便是‘護人道、保子民’,名正言順,九州百姓會認,人道氣運也會護著孤,鴻鈞和天道就算想攔,也沒理由指責孤。”
人道的意誌徹底懂了——
帝辛從始至終,都沒把五聖放在眼裡,五聖不過是他逼出鴻鈞、挑戰天道的棋子。它沉默了半晌,聲音裡沒了先前的震驚,多了幾分複雜:
“你知不知道,與鴻鈞、與天道一戰,有多難?當年羅睺都敗了,你就算有完整的人道氣運,也未必能贏。”
“贏不贏,要打過才知道。”帝辛握住軒轅劍的劍柄,劍身似有感應,發出一聲清亮的劍鳴,“孤從繼承大商、拆女媧廟開始,就沒怕過輸。就算最後輸了,孤也能拉著鴻鈞、天道,為人類掙一份‘不被擺布’的底氣——
往後就算再出聖人,再出天道掌控者,也不敢輕易把人族當成棋子。”
此時,帳外傳來雲霄的腳步聲,她端著一碗溫好的蓮子羹,輕輕走進來,見帝辛握著軒轅劍,神色凝重,便放輕腳步:
“大王,夜深了,喝碗蓮子羹歇歇吧,彆總想著煩心事。”
帝辛抬頭,眼中的鋒芒瞬間柔了幾分,鬆開劍柄,接過蓮子羹:
“沒什麼煩心事,隻是在想,往後如何護好你,護好咱們的人族。”
雲霄坐在帝辛身邊,輕輕靠在他肩頭,輕聲道:
“不管大王想做什麼,我與瓊霄、碧霄,都會陪著大王。就算是與天道為敵,咱們也一同麵對。”
帝辛看著雲霄溫柔的眉眼,心中一暖,卻沒再提與鴻鈞、天道一戰的事——
他不想讓三霄擔心,這些風雨,他先扛著,等真到了那一日,再與她們一同麵對。
而腦海中,人道的意誌終於緩緩開口,聲音裡多了幾分與帝辛契合的堅定:
“好,吾便陪你瘋一次。你要逼五聖出手,吾便幫你穩住人道民心;你要與鴻鈞、天道一戰,吾便傾儘人道氣運,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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