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搖頭,笑著道:
“不用急。他們想暗中布局,孤便讓他們布——
布得越久,投入的心思越多,到時候孤再拆了,他們才會更疼,才會更忍不住跳出來。”
說著,他轉頭看向剛走進庭院的比乾與聞仲,高聲道:
“比乾、聞仲,你們過來。”
兩人連忙上前,躬身行禮:
“臣末將)在,請大王示下!”
“比乾,你即刻下令,讓各州府加強巡查,若有陌生人暗中散布流言,一律先扣押,查明身份再處置。”
帝辛語氣凝重,“尤其是女媧那邊,定會派人去九州攪亂民心,孤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比乾心中了然,連忙應道:
“臣遵旨!臣這就去安排,絕不讓流言在九州蔓延!”
帝辛又看向聞仲:
“聞仲,你帶飛虎軍精銳,悄悄盯著闡教殘餘勢力與西方教的動向。元始要拉攏小部族,接引準提要搶機緣,你便去盯著——
他們拉攏一個,你便去曉之以理,告訴那些部族,跟著人道有安穩日子過,跟著聖人隻會被當棋子;他們敢強逼部族依附,你便直接出手,不用留情。”
“末將領旨!”聞仲拱手應下,眼中滿是鋒芒,“定不讓闡教與西方教,在洪荒鬨出動靜!”
兩人領命離去後,帝辛又對著腦海中的人道道:
“你也多費心,幫孤盯著九州百姓的民心——
若是有半點動搖,便及時告知孤,孤好儘早安撫。”
“放心,吾會牢牢護住民心,絕不會讓女媧的算計得逞。”人道的聲音帶著幾分堅定,“如今九州百姓都念著您的三年免稅之恩,都敬您護人族的決心,就算有流言,也掀不起大浪。”
帝辛滿意點頭,又躺回狗窩旁,看著庭院裡盛放的牡丹,語氣裡滿是從容:
“剩下的,就等老子與昊天——
老子想避世,孤便不主動找他麻煩,免得落人口實;昊天隻求自保,更掀不起風浪,咱們隻需盯著他們,彆讓他們跟其他三聖聯手便好。”
雲霄坐在帝辛身邊,輕輕為他扇著風,眼中滿是敬佩:
“大王早已將一切都算好了,就算五聖各懷心思,也逃不出大王的算計。”
“不是孤算計得好,是他們太貪心,太怕死。”
帝辛笑著道,“元始貪臉麵,想報仇卻怕敗;
女媧貪權勢,想瓦解孤卻怕被孤反殺;
接引準提貪機緣,想壯大西方教卻怕惹上孤;
老子與昊天怕死,隻想自保——
他們各有軟肋,自然好對付。”
正說著,哮天犬忽然對著庭院外“汪汪”叫了兩聲,隻見通天提著一個木匣,慢悠悠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幾分不情不願。
“你怎麼又來了?”帝辛挑眉,語氣裡滿是嫌棄。
通天哼了一聲,將木匣扔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