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塊玉觀音,是我和你爸去南城的寺廟開過光的,保你平安。”
“謝謝。”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了。”
林淑霞和靳衛東的當然也不會少,金塊,銀行卡,不動產......
王媽突然從廚房出來,“夫人,牛腩燉好了,您還要炒哪個菜?”
江檸趕緊起身,擼起兩邊袖子,“我再烤個榴蓮千層。”
溫嶼抬頭,看著江檸去廚房的背影。
家裡就她吃榴蓮千層。
所以這是江檸專門為自己做的。
自從靳嚴坤和江檸的矛盾解除,江檸整個人鬆弛了許多。
尤其是辭去了江氏總裁的職務,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強勢,回歸生活,學烘焙,跟靳嚴坤一起捯飭花房,還開了個花店。
這和溫嶼給靳嚴坤夫婦寫的最終結局很像,相濡以沫,陪伴終生。
不過,現在的結局更好。
因為靳嚴坤的雙腿還在。
還有林淑霞和靳衛東也都健健康康的。
真好。
她垂眸,看著手上的東西。
在物質豐富的情況下,這些真摯的親情就顯得更為珍貴。
“下雪了。”靳時琛抬手揉了揉溫嶼的肩頭,“不是想堆雪人?”
溫嶼猛點頭。
靳時琛把她手裡的東西放到沙發上,牽著溫嶼起身,去了後院。
後院的雪沒有清理,戶外燈打開,此時鵝毛大雪落下來,非常美。
溫嶼興奮地衝進後院,忘了腳上是棉拖鞋,身上也穿的單薄。
靳時琛無奈地搖搖頭,讓阿姨去樓上拿了兩人保暖的衣服下來。
“靳時琛!”
靳時琛轉頭,額頭突然中了一記雪球。
力道不重,所以也不疼。
但是把他的發型打塌了。
溫嶼幸災樂禍地笑,“靳時琛,你的龍須背頭徹底毀了。”
靳時琛的五官淩厲,任何發型都好看。
他現在頂著淩亂的碎蓋,在大學下,全身像在發光。
溫嶼怦然心動。
“靳時琛!”
又一個不輕不重的雪球砸在他的胸膛。
修長的手指抖落發間的殘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等會兒再收拾你。”
阿姨把保暖的棉服遞給了靳時琛,還有帽子和手套。
靳時琛走過去,先把帽子戴在溫嶼頭上。
再把白色羽絨服敞開。
溫嶼兩手一伸,衣服就穿上了。
靳時琛微微彎身,將她的拉鏈拉上。
拉到了最上麵。
又把厚厚的圍巾係在她露出來的脖子。
手套,雪地靴......
溫嶼就這麼安靜地站在雪地裡,手撐在他的肩上保持著平衡。
低頭,生來矜貴的男人蹲在那兒,為她穿上了雪地靴。
他頭頂落了積雪,溫嶼抬起另一隻手,拂去積雪。
等到她渾身暖暖的,靳時琛才給自己套上黑色的羽絨服。
戴上黑色的冷帽後,他才說,“好了,現在開始吧。”
溫嶼眨眨眼,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雪球就砸在自己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