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
鮮血從他們口中噴出,除了拓跋菩薩和王獻之外,其餘人皆遭受重創,氣息萎靡。
神龍噴出這道火焰後,也徹底力竭,龐大的身軀從高空急速墜落,轟然砸在大地上,震得地麵搖晃不已。
帝釋天緩緩飄落而下,目光掃過癱倒在地的七人,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們如今重傷在身,功力儘歸本座,還拿什麼與本座爭龍元?”他狂笑著,“龍元注定是本座之物,你們……就乖乖躺著調息吧!”
話音落下,帝釋天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神龍身旁,目光灼灼地盯向龍元所在之處。
嬴天衡冷眼旁觀,心中暗歎帝釋天的愚蠢。
此時若趁機先解決掉這七名天人,再去取龍元,便能徹底掃除後患,避免意外。
可帝釋天偏偏選擇炫耀,放著他們不管,直接去取龍元,實屬失策。
拓跋菩薩和王獻之暗自盤算,若帝釋天出手,他們便拚死反擊,或許能一舉滅殺他。
即便帝釋天活了一兩千年,手段莫測,但麵對天人聯手臨死反撲,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然而,帝釋天並非全無顧慮。
他雖然自信,卻也忌憚幾人殊死一搏。
在這關鍵時刻,他更願迅速奪取龍元,而非冒險激怒他們。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神龍身上,貪婪與狂喜在眼底閃爍,伸手便朝龍元探去——
劍影一閃,男子身形驟然化作凜冽寒光
龍鱗崩裂的刹那,灼目火球自創口迸射而出
那懸浮於空的赤紅晶核,正是傳說中的龍之精魄
冰麵覆顏者淩空攫取晶核,狂笑震徹雲霄
"千秋萬載!本座終得此物!"
除卻拓跋、王獻之二人,餘下武者皆暗自調息
筋脈間真氣流轉,眼中卻燃著不甘的火焰
嬴天衡折扇輕搖:"龍元現世,好戲當酣"
忽聞垂死龍吟炸響,金鱗利爪突襲而至
神龍瀕死反撲,將冰麵人牢牢禁錮爪間
龍血浸染雲霞,那枚赤晶脫手劃出弧光
李克用眯眼望向天際,眾人默契交換眼神
奪元之戰,此刻方入真正高潮
眾人毫不遲疑,強忍內傷飛身而起,直追那顆巨大的龍元而去。
此刻若不爭搶,隻怕連殘渣都撈不著!
"神母,按計劃行動!"帝釋天冷笑道,"殺了無名他們!"
然而駱仙等人卻遲疑不動。
即便對手重傷在身,天人終究非易與之輩。
天門眾人皆心生忌憚,遲遲不敢出手。
見此情形,帝釋天怒火中燒。
他強忍劇痛厲喝:"神母!還在磨蹭什麼?帶著天門的人立刻動手!"見眾人仍無反應,他語帶威脅:"莫非你們要背叛本座?"
駱仙無奈,隻得俯首領命:"遵命。
"她揚手一揮,身後天門部眾頓時行動起來。
"凡敢奪龍元者,格殺勿論!"雖是這般號令,駱仙卻刻意避開拓跋菩薩與王獻之二人——這群老江湖心知肚明,陸地神仙與天人孰輕孰重。
此時帝釋天已集七人之力,終於掙脫龍爪。
瀕死的神龍力量十不存一,饒是如此仍讓他費儘九牛二虎之力。
脫困後他立即遠遁,生怕被這垂死孽畜拖入黃泉。
神龍因龍元離體猶作困獸之鬥。
若奪回完整龍元尚可續命,一旦龍元碎裂便將魂飛魄散。
但眼下奪回龍元無異癡心妄想,它唯一所求便是拖著仇敵同歸於儘。
見帝釋天脫困,眾人頓時嘩然。
"帝釋天!你想獨吞龍元?"李克用毫無懼色地厲喝,"這龍元是眾人合力所得,要獨占先問過我們!"
"找死!"駱仙突然暴起發難。
這猝不及防的攻勢讓李克用瞠目結舌——連場麵話都不說了?
拓跋,你這是在逼我難堪!
話音未落,拓跋菩薩與王獻之同時抬頭,目光冷冽。
"帝釋天,休要貪心,龍元該有我們一份!"
帝釋天眼神閃爍,表情瞬息萬變,繼而放聲大笑。
"二位何須急躁?龍元自當有份。
"
"不過,有些螻蟻就彆妄想染指了!"
"三個人分,總比八個人分更劃算,這道理,諸位不會不懂吧?"
拓跋菩薩與王獻之沉默不語。
能多得好處,誰會拒絕?
在場之人,誰又是什麼善茬?
此時,誰肯將利益拱手相讓?
隻要自己能拿到該得的那份,旁人如何,與他們何乾!
王獻之目光掃過四周,未察覺異樣。
"難道他沒來?"
"還是對龍元毫無興趣?"
他收起疑慮,盤膝調息。
先前屠龍消耗甚巨,又被帝釋天抽走部分功力,還受了傷,必須儘快恢複,以防不測。
帝釋天盯著閉目調息的二人,眼中暗流湧動。
如今七人功力儘歸他手,獨占龍元的念頭怎會沒有?
但他拿不準拓跋菩薩和王獻之是否藏有後手。
若逼得兩大陸地神仙拚命,他即便勝出,也必元氣大傷。
萬一讓他們逃脫,日後必成禍患,連煉化龍元的時間都沒有......
最終,帝釋天壓下貪念。
龍元雖好,可若因此與兩大強者結下死仇,得不償失。
王獻之忽然睜眼,冷笑:"怎麼?想滅口獨吞?"
拓跋菩薩亦冷聲道:"不妨試試!"
"縱使你集七人之力,也未必能奈何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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