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家如今的實力,根本無力抗衡。
蕭族長不必多慮,本宮此行並無惡意,主要是為他而來!
嬴天衡劍眉微挑,修長的手指遙遙指向蕭火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深意。
火兒?
蕭戰聞言身軀劇震,殿下,犬子自幼長於烏曇城,從未踏出此地方寸。
若有冒犯之處,老朽願代子受過!
話音未落,這位蕭家家主已然屈膝欲跪。
父親!
蕭火火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方才嬴天衡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確實容易引人誤會。
嬴天衡廣袖輕拂,一道溫和氣勁將蕭戰托起,本宮何時說過令郎有錯?
今日前來確與令郎有關,但絕非加害之意。
說罷不再多言,轉向蕭火火道:尋個清淨處細說。
蕭火火會意頷首:遵命。
父親且寬心,殿下若有惡意,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聽得此言,蕭戰緊繃的心弦稍鬆,方才確實思慮過甚。
既如此,火兒要好生招待太子殿下。
蕭火火側身引路:殿下這邊請。
嬴天衡隨行時不忘交代隨從:爾等在此候著。
又對蕭戰道:有勞蕭族長照看。
殿下言重了,此乃老朽分內之事。
二人離去之際,嬴天衡眼角餘光似有若無地掠過某處陰影。
蕭家彆院
淩老,可探明來者身份?
竹影婆娑間,執卷少女嗓音清冷,紋絲未動的身影透著淡漠。
小姐,事情棘手了。
來者乃大秦儲君,專程為蕭火火少爺而來。
找火火哥...大秦儲君...
古薰兒手中書卷輕顫,眸中金色火苗倏忽而逝。
向來從容的玉容終現波瀾。
那個令古族都諱莫如深的大秦仙庭,為何會與蕭火火有所牽連?
其父曾言,此仙庭底蘊之深恐存鬥帝強者——畢竟連古族,也斷無可能奢侈到以鬥聖守門。
目光所及,這般強者在大秦仙庭比比皆是。
淩老沉默許久,終於開口:不必過於憂慮,據我觀察,他對蕭火火少爺並無歹意。
況且他已察覺我的存在,卻未點破。
古薰兒輕點螓首:他們此刻身在何處?
觀其離去的方向,應是往後山去了。
少女指尖纏繞著發梢喃喃道:大秦仙庭的太子麼...薰兒倒想會會呢...
淩老聞言駭然失色:萬萬不可莽撞!
那嬴天衡修為如淵似壑,更貴為仙庭儲君,縱是古族族長亦不敢輕易叨擾。
若真起衝突,豈非自投羅網?
淩爺爺方才不還說他沒有惡意麼?古薰兒盈盈起身,以他的身份,總不至於為難小姑娘。
說罷便踏著月色向後山翩然而去。
淩老愁眉緊鎖,隻得快步跟上。
平日嫻靜守禮的,今日怎生這般執拗?稍有不慎恐釀大禍!
......
蕭家後山。
兩道身影在練功坪前駐足。
殿下,那個大秦仙庭......莫非......蕭火火欲言又止。
穿越者的秘密連薰兒都未曾告知,此刻更不敢貿然挑明。
你想問此大秦是否彼大秦?嬴天衡拂袖盤坐青石,不必遮掩,孤知你是穿越者。
蕭火火頓覺脊背發涼,畢生守護的秘密竟被人一語道破。
正如你所想,正是你記憶中的大秦。
少年略鬆心神,卻又鬼使神差縮著脖子嘀咕:二世而亡的那個?
......
嬴天衡眸中寒光乍現。
這小子當真不會說話!可轉念想到那個敗家子胡亥,又覺無奈——煌煌帝業,三年傾覆,千古罵名不過咎由自取。
此話休要再提。
他揉著眉心警告,若傳至父皇耳中,胡亥那混賬又該挨揍了。
如今的胡亥早非史載昏君。
自幼嚴加管教不說,儲位更是與他無緣。
莫說他一人,便是所有公子捆在一起,也抵不過嬴天衡半根手指。
這九五之尊的位置,誰敢染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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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問嬴政同不同意!
去問問滿朝文武答不答應!
去問問天下百姓願不願意!
除了嬴天衡,誰敢坐這二世之位?
誰敢動這心思,不必嬴天衡出手,光是文武百官和嬴政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咳咳……”
蕭火火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看來您和始皇帝陛下都知道了……”
嬴天衡略帶憐憫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呢?”
“大秦征伐諸界,豈會不知後世之事?”
“胡亥那小子沒少因此挨揍,三天兩頭被父皇吊起來打!”
“嘖嘖……慘呐!”
蕭火火腦海中浮現那畫麵,不由得對胡亥生出一絲同情。
“那倒也不至於。
”嬴天衡慢悠悠道,“這小子學聰明了,知道自己總挨打,就拚命修煉肉身,天賦還不錯。
放在你們這兒,他的肉身能把鬥帝按在地上摩擦。
”
蕭火火:“……”
胡亥:羨慕嗎?挨打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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