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這個點你小姨那邊說不定在休息。
"蔣鵬飛看了看時間。
"不會的,現在意大利那邊才下午兩點,小姨肯定在上班。
"蔣南孫看了眼手表,還不到晚上八點。
蔣鵬飛突然笑著說:"南孫,鎖鎖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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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讓她帶著男朋友來家裡坐坐,我也好幫著看看。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就不知道了。
"我改天問問鎖鎖吧,不過聽說她男朋友最近特彆忙。
"蔣南孫沒多想,雖然她對王宣有些看法,但也知道對方炒股很有一套,說不定能給自己父親一些建議。
蔣南孫剛上樓不久,戴因打完麻將回來,看見丈夫居然沒在看股票新聞,奇怪地問:"你今天怎麼轉性了?南孫回來了嗎?"
"早回來了,這會兒估計在樓上給你妹妹打電話呢。
"蔣鵬飛語氣裡透著不快,對這個向來瞧不起自己的小姨子,他一直沒什麼好臉色。
戴因正要上樓看看女兒找妹妹什麼事,剛邁步就被丈夫叫住:"對了,上次送南孫和鎖鎖回來的那個男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挺精神的小夥子,就是年紀小了點。
突然問這個乾嘛?"戴因一臉疑惑。
"剛才聽南孫說,鎖鎖交了個男朋友,不但把她安排進精研集團工作,好像還給買了車。
"
"真的假的?"戴因很吃驚,"上次來的時候他不是有女朋友嗎?"
"南孫說的,我哪知道真假。
你這麼激動乾什麼?"蔣鵬飛奇怪地看著妻子。
戴因把上次見麵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末了還感歎:"我上次就覺得,那個女孩跟他不太合適,果然......"
蔣鵬飛根本沒在意妻子的話,滿腦子盤算著能不能從這件事裡撈到什麼好處。
戴因對女兒的好閨蜜朱鎖鎖一直很上心,這會兒顧不上和蔣鵬飛說話,徑直上樓找女兒問個明白。
蔣南孫剛和小姨通完電話,正準備去洗澡,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媽你回來啦,我剛和小姨聊完,要知道你現在到家,我就晚點再掛電話了。”
戴因疑惑地問:“找你小姨有什麼事嗎?”
“小姨以前不是在精研集團待過嘛,我想著鎖鎖剛去上班,找人關照一下。”蔣南孫解釋道。
“南孫,鎖鎖這事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上次那個王王宣不是有女朋友嗎,怎麼突然就和鎖鎖在一起了?”戴因對這事特彆在意。
上次看他們幾個相處得挺好,鎖鎖還和那姑娘是同學,要真做出這種事,她可得重新看待這個姑娘了。
蔣南孫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急著打電話說漏了嘴。
現在母親問起,一時不知怎麼回答——總不能直說鎖鎖當了第三者吧?
“媽您就彆打聽了,我要洗澡了。
這事您千萬彆去問鎖鎖,裡頭挺複雜的。”蔣南孫含混應付兩句,假裝著急洗澡躲進了浴室。
戴因一看就有問題,但女兒明顯不想多說,隻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問。
......
岱山敬老院裡,王王宣躺在硬板床上輾轉難眠。
最要命的是耳邊時不時傳來蚊子的嗡嗡聲,實在折磨人。
倒不是這位大少爺嬌氣,前世他也吃過苦,隻是穿越過來享受慣了奢侈生活,真應了那句老話——從儉入奢易,從奢返儉難。
想想就覺得憋屈:放著身邊幾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不陪,偏跑到這山旮旯喂蚊子。
不過轉念一想,和安迪的關係倒是更親近了,也算件好事。
正想著,忽然聽見敲門聲。
這麼晚會是誰?開門看見安迪站在門口,雙臂環抱。
王王宣這才注意到,山裡夜晚確實透著涼意。
“看你屋裡亮著燈,猜你睡不著...沒打擾吧?”安迪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天有點冷,王宣搓著手招呼道:"安迪姐,快進屋吧,外頭凍得慌。
"
"好。
"
王宣一把握住安迪的手,觸手冰涼,不由得蹙眉:"手咋這麼冰?該不是著涼了吧?"
"沒事兒,就是天冷睡不著。
"安迪抿嘴笑了笑,"正好有事想跟你商量。
"
王宣二話不說拽著她就往床邊帶:"坐這兒暖和。
"說著就要幫她脫鞋。
安迪慌忙縮腳:"哎你乾嘛呀?"
"被窩裡熱乎。
"王宣瞪她一眼,"我火力旺,你裹嚴實點兒彆感冒。
"
安迪耳根發燙,暗罵自己多想。
剛蜷進被窩就看見王宣隻穿著短袖,連忙往旁邊挪:"你也上來吧,多冷。
"
"我不冷。
"王宣拎起暖壺倒水,"就是蚊子嗡嗡的吵得睡不著。
"
熱水遞到手裡,安迪捧著杯子暖手,抬頭發現王宣直勾勾盯著自己,不由摸了摸臉:"我臉上沾東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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