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擰起眉頭: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李青鱈忽然展顏一笑:彆緊張呀。
雖說公司裡咱們是競爭對手,可誰不知道誰呀。
她湊近半步,王總請你喝特侖蘇了?
司棋地漲紅了臉,羞惱道:李青鱈!你把話說明白!
其實李青鱈早想通了。
方才瞧著這個平起平坐的姐妹突然捷足先登,心裡那點不甘反而讓她清醒了。
要麼跟著趟這渾水,要麼裝聾作啞——可她李青鱈從來不是甘於平庸的人。
非要我點破麼?同住一個宿舍,你那些小動作真當我不知道?她壓低聲音,與其防著我,不如聯手。
上頭不還有更厲害的對手等著咱們麼?
司棋神色漸緩,輕笑出聲:原以為你和靜初一樣死腦筋,倒是我看走眼了。
這事兒其實挺簡單的。
要是一般人我才懶得費這心思呢,但誰讓咱現在是給老板打工呢?你也知道老板為啥收購咱們公司吧?還不就是為了他那個小女友。
那姑娘是誰你心裡也有數,咱們現在可都是沾了她的光。
能沾多少光全看個人本事。
與其互相提防,不如聯手合作。
小棋,姐得提醒你,彆看老板年紀比咱小,那種男人可不是咱們能駕馭的。
姐這也是為你好。
李青鱈擺出掏心掏肺的架勢。
司棋心裡暗罵,轉念一想既然攔不住,不如趁機多撈點好處。
與其等李青鱈主動獻殷勤,不如自己做個順水人情,說不定還能在老板麵前加分。
她立馬堆起笑臉:鱈姐說得對。
我剛聽老板說已經選好劇本了,是個電視劇,有四個女主角呢。
四個?李青鱈眼前一亮。
就算高雯和尚佳占了兩個名額,剩下兩個她至少有五成把握能拿到一個。
是,不過我追問細節時老板沒多說。
要不改天咱倆一起去找他問問?司棋笑眯眯地提議。
李青鱈用力點頭。
司棋暗自得意:你不是裝清高嗎?現在露出馬腳就好辦了。
她挽著李青鱈往家走,一路上都在聊王宣的喜好。
這邊王宣正跟姚濱通電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棒棒糖已經被彆人惦記上了。
王宣,你讓我查的那個人有眉目了。
鄭晉男就是個夜店咖,家裡做外貿生意的,典型的花花公子。
這不跟你以前一個德性?
彆瞎說!我跟他能一樣嗎?我可專一得很。
得了吧你。
他現在在哪兒?
正盯著呢,這小子剛帶個妹子進餐廳吃飯。
幫我盯緊了。
濱子,謝了。
跟兄弟客氣啥!保證盯死他。
對了,順便幫我查查他那個女朋友是乾嘛的。
包在我身上。
王宣放下手機又給穀嶠打了個電話:嶠姐,你收工到家了嗎?
剛進門,正打算做飯呢。
穀嶠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今天上班還順心嗎?你們主管沒再刁難你吧?
怪得很,他今天出奇地和氣,我反而有點不自在。
你說他真像我猜的那樣未婚單身的話,我是不是該考慮換個工作?穀嶠的語氣透著憂慮。
王宣差點笑出聲,但還是忍住沒拆穿:彆擔心,諒他也不敢亂來。
再說這些都隻是猜測。
雖然我不太想讓你繼續在那兒上班,但這份工作畢竟是你靠實力爭取到的,總要好好乾,多積累些經驗。
我也是這麼想的。
過幾天同學會我還打算順便推廣店裡的活動,也算給工作開個好頭。
王宣突然想起原劇情裡穀嶠在同學會上因為身份被嘲笑的場景:你們同學會具體哪天?
怎麼突然問這個?穀嶠明顯愣了一下。
我的好姐姐,你之前不是說碰到老同學了嗎?聚會上見麵不會覺得彆扭?
這有什麼,正好借這個機會多推銷幾張會員卡。
我們班同學現在都混得不錯。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多勸。
這樣吧,我新開的茶樓正好要推廣,待會兒讓人給你送幾張一萬額度的會員卡,就當幫我做宣傳了。
以後你朋友來喝茶也能照顧生意。
王宣盤算著說。
穀嶠心裡一暖:王宣,你的心意我明白。
但同學會少說也得十來個人,這一送就是十萬塊,太破費了。
要不我還是不去了...
彆多想,這買賣穩賺不賠。
茶葉利潤高,十萬的卡成本頂多一萬。
這些人拿著免費卡總要來消費吧?十個人裡隻要有兩個人續費我就賺了。
再說這裡麵商機多著呢,你不懂這些門道。
王宣笑著解釋。
好啦好啦,就當我笨行不行?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穀嶠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一點都不相信王宣的解釋,隻當他在哄自己開心,但那股甜蜜勁兒還是止不住地往上湧——這個小男人體貼起來真是沒話說。
對了,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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