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李純正從教學樓方向走來,準備去部室繼續進行符籙的優化工作。
他遠遠便看到了布告欄前的熱鬨景象,也聽到了那幾句格外刺耳的議論。
當那些充滿鄙夷和挑釁的詞彙,特彆是針對他出身和所承文化的惡語傳入耳中時,李純的腳步微微一頓。
一股難以言喻的、深植於血脈和傳承之中的慍怒,如同沉靜的火山下湧動的岩漿,瞬間被點燃。
那不僅僅是對個人尊嚴的冒犯,更是對他所代表的、源遠流長的東方道統的褻瀆。
更重要的源自曆史血脈深處的、關乎國仇家恨還有先輩們不屈的記憶碎片,也在這一刻被觸動,讓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而銳利。
他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麵無表情地繼續向前走去。
然而,隨著他每一步的靠近,一股無形無質、卻沉重如山嶽般的威壓,如同潮水般悄無聲息地向那幾名口出狂言的學生彌漫而去。
那並非惡魔的魔力威壓,而是更為純粹、源自精神與天地共鳴的道韻靈壓,帶著亙古、蒼茫、不容褻瀆的威嚴其中更是夾雜著李純的冷意與殺意。
那幾名原本還在高談闊論的學生,聲音戛然而止。
黃發男生臉上的譏笑瞬間凝固,轉為驚愕,隨即化為無法抑製的恐懼。
他感覺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轟然壓在他的脊梁上,周圍的空氣變得粘稠無比,幾乎無法呼吸,
心臟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瘋狂跳動卻無法輸送足夠的血液,導致四肢冰涼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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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男生更是雙腿一軟,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鏡下的眼睛瞪得溜圓,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駭然,牙齒不受控製地咯咯作響。
矮個子男生則渾身劇烈顫抖,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喉嚨裡傳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氣聲。
李純緩步走到他們麵前,停下腳步。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幾個因為極度恐懼而醜態百出的學生,眼神平靜,卻冰冷得如同萬載寒冰。
“曆史悠久?”
“體係完備?”
李純開口了,聲音平淡,卻每一個字都像重錘般敲擊在對方的心神上,
“你們那點偷師來的、卻連皮毛都沒有學到、隻得其形不得其神的所謂‘文化’,也配妄自尊大口出狂言?”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源自文明源頭的、居高臨下的蔑視:“符咒是騙人把戲?”
“陰陽術正統?”
“真是天大的笑話。”
“但凡你們的曆史是正常記錄沒有修改過,那你們就知道你們所引以為傲的陰陽術,其根源不過是我泱泱東方華夏道門術法被你們這些狗東西偷學去才會流入你們這種彈丸小國般的藩國島域,”
“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連偷學都學不會還是你們純粹就是蠢,竟然被你們改得麵目全非,隻得到其殘渣碎片的旁枝末節,”
“連你們所供奉的諸多神隻,追根溯源,有誰敢說與我神州大地無關?”
“甚至連我腳下踩的土地都是你們所謂諸神肮臟之後的產物。”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鋒,剖開對方虛妄的自尊:“所謂的式神,不過是模仿我道家符籙召請護法神將的拙劣仿品,”
“而且還心術不正,多以束縛、驅使為主,失了原本‘道’的堂堂正正與自然和諧,彈丸小國就是彈丸小國,不僅國小連腦仁也小。”
“甚至連你們最基礎的修行理念,都脫胎於我國的陰陽五行學說,卻學了個四不像,徒具其表,內裡空乏。”
李純的目光掃過他們慘白的臉,
最後定格在那個跪地的眼鏡男生身上:“說到底,按真正的曆史脈絡,就你們這個彈丸小國所在的土地,千百年來不過是我東方華夏文化圈的藩屬國,本身就是我們的下屬國。”
“你們這個彈丸小國連使用的文字都是我泱泱東方華夏的漢字脫胎出來的,你們以我東方華夏的文字作為模版脫胎出新的文字沒問題我東方還沒這麼小肚雞腸不讓外邦的蠻夷在自己的小領土上搞文字,但你們改的都是什麼玩意麵目全非。”
“你們所謂的假名小日子的文字名稱總稱,細分出來的話就是叫平假名和片假名兩種)都能看出是我東方華夏台省的注音的拚接,簡直亂七八糟。”
“你們受其教化,得其恩澤。如今卻敢在這裡向主人狂吠,數典忘祖的東西,你們不是忘恩負義的鼠輩是什麼?真是一群臭水溝下令惡心的老鼠。”
這番話語,直指其文化根源、毫不留情的揭露與貶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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