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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的巫女06 血染的巫女(1 / 2)

星暝帶著星焰,滿腦子都是博麗鬼那張冰封的小臉和信濃村那攤糟心事,急匆匆地就往永遠亭趕。他琢磨著,師匠見多識廣,對付“問題兒童”總該有點壓箱底的妙招吧?說不定還能再順點安神靜氣的藥茶回來。

然而,剛踏進永遠亭那清幽雅致的回廊沒多久,一陣清脆的“嘩啦嘩啦”聲就把他拽回了現實。隻見偏殿內熏香繚繞,輝夜正斜倚在軟墊上,蔥白的手指撚著一張玉牌,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她對麵,八雲紫搖著那把標誌性的檜扇,笑容滿麵,眼神卻像狐狸盯著獵物。帝則乖巧或者說裝得乖巧)地跪坐在一旁,毛茸茸的兔耳朵隨著洗牌的動作輕輕晃動。

“哦呀?這不是星暝君嗎?還有星焰呢~”輝夜抬眼起身,“來得正好,三缺一呢,快快快,坐下!”她熱情地招呼著,仿佛星暝是專程來打麻將的。

星暝嘴角抽了抽,剛想說明來意:“師匠她在……”

“永琳大人正在藥房閉關鑽研新方子,現在沒空見客哦。”帝立刻接話,一臉天真無邪地補充道,順便把永琳的“閉關”時間無限期延長了。

紫也適時地用扇子掩唇輕笑:“嗬嗬,小星暝,難得和星焰來一趟,陪我們幾個消遣消遣嘛。況且……”她眼波流轉,意有所指地瞥向輝夜,“輝夜可是放了話,今天你要是能贏她一把,你之前欠下的那些‘小玩意’,就一筆勾銷哦~”

“小玩意”三個字被紫咬得格外清晰,星暝瞬間想起自己被輝夜贏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古董和材料,頭皮一陣發麻。這誘惑……太大了!

“不過嘛,”輝夜慢悠悠地補充,“要是輸了……就得免費給永琳‘打下手’一個月,隨、叫、隨、到哦。”她特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星暝仿佛已經聞到了實驗室裡各種詭異藥劑混合的味道,後背一涼。

紫在一旁扇著風,火上澆油:“哎呀呀,星暝你不是吹噓牌技一向不錯嗎?怕什麼?搏一搏,債務全消,多劃算!”

星焰想起星暝平日輸多贏少的光輝曆史,臉上有些擔憂:“主人……”

星暝看著輝夜笑眯眯的臉,紫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眼神,還有帝那假裝懵懂實則肯定憋著壞的表情,心裡警鈴大作。這幾個家夥湊一塊兒,能讓他贏才怪!但……債務清零的誘惑像鉤子一樣拽著他。他咬咬牙,一屁股坐到了空位上:“行!來就來!先說好,不許耍賴,不許用能力作弊!”

“當然當然~我們最講牌品了。”

牌局開始。星暝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力求穩紮穩打。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精心編織的泥沼。

他想做清一色,剛聽牌,輝夜就“哎呀”一聲,不小心把一張關鍵牌碰掉在地,恰好被帝“眼疾手快”地撿起來塞進了牌池深處。他想胡,紫立刻就打出一張生張,笑眯眯地喂給了輝夜一個小胡。他想做大牌,帝就會“懵懵懂懂”地打出一張極其危險的牌,逼得他要麼拆牌要麼放炮。

這哪裡是打牌?分明是三個老狐狸聯手圍剿他一個!她們寧願互相喂牌讓小胡不斷,也絕不讓星暝有任何贏牌的機會。星暝氣得牙癢癢,好幾次想暗中用點“小妙招”換張牌,可一抬眼就對上輝夜似笑非笑的表情和紫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還有因幡帝那腹黑的笑容,最終他也隻能硬生生憋回去。

牌桌上,輝夜和紫談笑風生,帝“乖巧”地坐著,時不時朝星焰笑笑,氣氛“融洽”得詭異。隻有星暝,臉越來越黑,手裡的牌捏得死緊,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架在火上烤的冤大頭,債務清零的希望越來越渺茫,而給師匠當免費苦力的未來卻越來越清晰。他一邊機械地摸牌打牌,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我是來討教怎麼對付“問題兒童”的啊!不是來當牌桌冤大頭的!師匠!永琳師匠!您快出關救救我吧!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唐土,長安城郊的景象,與永遠亭的“悠閒”形成了刺眼的對比。

八雲紫的隙間精準地將博麗鬼送到了城郊一處荒廢的村落附近。甫一落地,刺鼻的焦糊味和塵土氣便撲麵而來。殘垣斷壁間,野草瘋長,掩不住大火焚燒後的漆黑痕跡。幾隻瘦骨嶙峋的野狗在廢墟間翻找著,發出低沉的嗚咽。遠處,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人群在緩慢移動,那是失去家園、茫然無措的流民。

鬼站在一處斷牆後,深黑的眸子掃過這片瘡痍。這就是她日夜想要回來複仇的地方。可眼前的景象,比她記憶中的混亂更添了幾分死寂。她握緊了斜挎的禦幣,指關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火焰在心底灼燒,但眼前這片破敗,又讓她感到一種冰冷的陌生和……更深沉的壓抑。

她沿著一條被踩踏出來的小徑,朝著記憶中長安城的方向走去。沒走多遠,前方傳來一陣喧嘩和粗暴的嗬斥聲。隻見一隊穿著破爛號衣、勉強能看出是官軍製式的士兵,正圍著一小群瑟瑟發抖的流民。他們不是在維持秩序,而是在粗暴地翻撿流民們僅存的那點可憐家當,看到稍值錢點的東西就往自己懷裡塞。一個老婦人死死抱著一個破瓦罐,被一個士兵一腳踹倒,瓦罐摔得粉碎,裡麵藏著的幾串銅錢滾落出來,立刻被士兵們哄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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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腳步停住了,眉頭緊緊鎖起。丘八自古就不怎麼受待見,有言曰“匪過如梳,兵過如篦”。流寇像梳子一樣刮一遍,多少還能剩下點;而這些兵痞,像篦子一樣細細篦過,連最後一點油星都不會給你留下。眼前這一幕,就是活生生的寫照。

她本想製止,但這隊士兵顯然也發現了她。領頭的那個小頭目,一臉橫肉,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轉了幾圈,尤其是在那身乾淨又奇特的巫女服和清秀稚嫩的臉蛋上停留了很久,臉上立刻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哥幾個,快看!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這麼水靈的小娘子?”他朝同伴吆喝著,一夥人立刻丟下那些哭嚎的流民,呼啦啦地圍了上來,堵住了鬼的去路。

濃重的汗臭和劣質酒氣混合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貪婪氣息撲麵而來。鬼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深黑的眼裡沒有任何慌亂,隻有一片讓人不安的平靜。

“小娘子,一個人啊?打哪兒來啊?”小頭目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試圖伸手去碰鬼的臉頰。

鬼側身避開,聲音冷得像塊冰:“你們是誰?”

“我們?”小頭目愣了一下,隨即和同伴們爆發出一陣哄笑,“哈哈哈!小娘子問得好!我們是天兵!老天爺派下來收你們這些刁民稅的天兵!”他得意洋洋地挺了挺他的胸膛。

“天兵?”鬼的語調沒有任何起伏,仿佛在確認一個名詞。

“就是官軍!懂嗎?朝廷的兵!”旁邊一個瘦高個士兵不耐煩地補充道,眼神像刀一樣在鬼身上剮蹭,“識相的就彆亂動,跟我們走一趟!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他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鬼的目光掃過他們破爛肮臟的號衣,又看向遠處那些被搶掠一空、絕望哭泣的流民,最後落回眼前這幾個滿眼淫邪的士兵臉上。她平靜地問:“為什麼不去打賊軍?”

這話像戳中了他們的痛處。士兵們又是一陣哄笑,笑聲裡充滿了嘲諷和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戾氣。

“打賊軍?哈哈哈!小娘子真是天真!”小頭目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那幫殺才凶得很!誰愛去送死誰去!咱們兄弟幾個能活著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就算老天爺開眼了!現在嘛……”他搓著手,一步步逼近,眼神更加露骨,“咱們就想找點樂子,快活快活!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們吧!保證讓你快活似神仙!”

包圍圈越縮越小,士兵們臉上的笑容混合著貪婪,像一群圍獵羔羊的鬣狗。博麗鬼徹底明白了。這哪裡是什麼天兵?不過是一群潰敗的逃兵,或者乾脆就是披著官軍皮的地痞流寇。他們比那些明火執仗的賊軍更令人作嘔——至少賊軍還打著旗號,而這些人,隻是在亂世中徹底撕下偽裝,露出最卑劣本性的渣滓。他們不去打賊軍,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另一種形式的“賊”,甚至更甚。

殺人……終究和殺妖怪不同。妖怪是異類,是威脅,是巫女職責所在。而眼前這些,是活生生的人,是和她一樣的……同類?這個念頭在鬼腦中一閃而過,帶來一絲極其細微的動搖。但下一刻,這絲動搖就被冰冷的現實碾碎了。

不殺他們,自己就會落入比死更可怕的境地。亂世之中,哪有什麼道理可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著那幾隻即將觸碰到自己衣角的肮臟手掌,鬼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沒有怒吼,沒有警告,她隻是猛地抬起了握著禦幣的右手!

咻——!

一股冰冷的靈力瞬間注入禦幣!那原本普通的木杆驟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刺骨的靈力波動如同實質的寒流,瞬間擴散開來!

圍上來的士兵們臉上的淫笑瞬間僵住,被這突如其來的、超乎想象的力量驚得目瞪口呆!那小頭目伸出的手更是僵在半空,一股源自本能的巨大恐懼瞬間攫住了他!

“妖……妖怪?!”他失聲尖叫,聲音因恐懼而扭曲變調。

然而,鬼的回答隻有一個冰冷的動作。她手腕一抖,灌注了強大靈力的禦幣如同最鋒銳的長鞭,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毫不猶豫地朝著離她最近、也是那小頭目的脖頸,狠狠抽去!

白光閃過,血光乍現!

“噗嗤——!”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悶響。溫熱的液體混雜著碎骨碎肉猛地噴濺開來,糊了旁邊一個士兵滿頭滿臉。那小頭目的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向一邊,身體如同被抽掉了骨頭,軟軟地癱倒在地,隻剩下四肢還在無意識地抽搐。那雙瞪得滾圓的眼睛裡,凝固著難以置信的驚恐。

“媽呀!真是妖怪!”

“快逃命哇!”

“妖…妖怪殺人了!!”

短暫的死寂後,是炸了鍋般的鬼哭狼嚎!圍上來的士兵們臉上的貪婪瞬間被極致的恐懼取代。剛才還想著“快活”的念頭蕩然無存,隻剩下逃命的欲望。他們像一群被驚散的烏鴉,怪叫著,推搡著,轉身就想四散奔逃。什麼同袍情誼,在直麵非人力量的恐怖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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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博麗鬼眼裡,這些四散奔逃的身影,早已與記憶中那些在火光中獰笑、毀滅她一切的賊兵麵孔重疊在了一起。複仇的火焰在胸腔裡瘋狂燃燒,帶著一種近乎發泄般的暴戾,瞬間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逃?一個都彆想逃!

“嗖!嗤——!”禦幣如毒蛇吐信,精準地貫穿了跑得最慢的一個士兵的後腦勺。那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身體猛地向前一撲,便再無聲息。

鬼的身影再次閃動。她不再局限於禦幣,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纖細的腳裹挾著冰冷的靈力,狠狠踢在一個試圖從她身側溜過去的士兵背脊上!

“哢嚓——!”清脆得令人眯眼的骨裂聲響起!那士兵如同被重錘砸中的麻袋,整個人向前撲倒,口中鮮血狂噴,眼見是活不成了。

“噗!噗!”又是兩聲悶響。禦幣化作白光,如同死神的鐮刀,乾脆利落地斬下兩顆帶著驚愕表情的頭顱。鮮血如同噴泉般從斷頸處湧出,染紅了腳下的焦土。

一個士兵眼看逃跑無望,絕望地揮舞著豁口的腰刀,嚎叫著反撲過來:“賊老天不讓老子活!老子跟你拚了!殺全家的女魔頭!”汙言穢語混合著絕望的咆哮,如同受傷野獸的垂死掙紮。

另外幾個被逼到絕境的士兵也被這嚎叫激起了凶性,他們不再想著逃跑,反而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破破爛爛的兵器,如同瘋狗般朝著博麗鬼撲了過來!混亂中,一個擋路的同伴甚至被自己人胡亂揮砍的刀鋒劈中肩膀,慘叫著倒下,更添了幾分血腥的混亂。

鬼的瞳孔微微一縮。麵對這種毫無章法、純粹依靠本能和凶性的亂劈亂砍,她反而有些措手不及。她習慣了靈力的碾壓,卻對這種潑皮無賴般的近身纏鬥經驗不足。禦幣一時揮舞不開,她隻能憑借本能不斷後退閃避,腳下有些踉蹌。

“殺了她!剁了她!”

“為頭兒報仇!”

“扒了她的皮!”

士兵們見她後退,凶焰更盛,攻勢越發瘋狂。幾把豁口刀帶著風聲,劈頭蓋臉地砸下,好幾次都險險擦過她的身體。一個士兵甚至瞅準她後退的空檔,猛地一個前撲,試圖抱住她的腿!

強烈的危機感和對這些兵痞深入骨髓的厭惡,如同火星點燃了乾柴!鬼眼中厲色一閃,體內那股冰冷的靈力再也無法抑製,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毫無保留地向著四周瘋狂傾瀉!

“嗡——!”

空氣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幾道深邃如墨、邊緣卻帶著詭異扭曲感的黑色光束,毫無征兆地從鬼周身爆發出來!它們並非筆直射出,而是如同狂舞的毒蛇,帶著毀滅性的腐蝕氣息,瞬間掃過撲來的士兵!

“嗤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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