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裡。”蕭祈年指了指自己未覆麵具的右側臉下方:“烙上無法清掉的字,以示其罪。”
江晚眨了眨眼:“你是說江非他……”
受過黥刑?
受過黥刑,可不就是意味著江非是蹲過大牢的重犯?
“展開說說。”這一會兒功夫,江晚又站累了,她倒是個不顧忌形象的,“啪”的一屁股就坐到了田埂上。
蕭祈年一言難儘的望著小姑娘的發頂,嗯,渾圓渾圓的一個旋……良久,蕭祈年將視線從那個旋上抽離,落在最遠處即將沒入地麵的朝霞緩聲道:“江非曾因當街搶劫,致使多人重傷而入獄。”
如今回歸故裡,算是刑滿釋放。
沒了?江晚覺得有些無趣,當街搶劫算不上什麼重罪。
一時間,氣氛又陷入了沉默。又過了半晌,兩人忽地同時開口,且步調完全一致:“我……”、“我……”
“你先說。”江晚搶先一步道。
“我這幾日就要走,還請姑娘得空稍作收拾。”
江晚點頭,也不問此行目的地是哪裡,隻說了自己想說的話:
“我前些日子上山時,發現了一種……嗯,藥材,主通便。”猶豫過,江晚還是決定給蕭祈年多一些回饋,蕭祈年先前助她良多,所謂一啄一飲皆是因果,她並不想沾染那許多。
藥材?主通便?
蕭祈年蹙眉,不明白江晚究竟是想表達什麼。
“主要是種植周期短,產量高,可食用,且果腹性很強。”江晚想了想,撿著優點簡單陳述了一下。
聞及此,蕭祈年的眼眸驀地被點亮,灼灼而有神:“糧食?”
“可以這麼說。”江晚點頭,她繞了這麼一大圈,可不就是為了將他往糧食上引麼?
“是什麼?”蕭祈年恐怕連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句話裡多少帶了些迫切,儼然與先前那個好似運籌帷幄的自己大相徑庭。
“一種紅皮白心的根莖,大約有這麼大一個……”江晚麵對著漸漸披上一層暗色的田地,抬手比劃著大小後說了那東西的名字:“叫做番薯。”
番薯?
蕭祈年的眼神愈漸發亮,大梁確實沒有這種作物,當下便問:“在哪兒裡?”
“就在山上。”江晚指了指身後的望山道:“我已經將那些番薯挖了出來,數量不少,要不你去找塊地種下去,試試成效?”
她家,沒有地。
“好。”蕭祈年自是有不少莊子,這不是難事。想了想,他又道:“不知江姑娘是否有空?可否現在去取?”
蕭祈年從不是那種繞繞彎彎的人,雖說顯得迫不及待了些,卻也敞亮。
“可以。”江晚點頭,起身與蕭祈年同往山上去。不過行至了一半,她忽然停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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