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不喜歡這個堂叔,總覺得……很假。
“無所謂。”老夫人擺了擺手,借著常嬤嬤的撐了一把站起了身:“表麵上和氣就行。”
一筆寫不出兩個溫字,她也不想讓大家都下不了台。
離開了榮安侯府的父子倆端坐在馬車內,溫易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什麼,溫景明也一直沒有動。過了好一會兒,溫易才冷哼了一聲:“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侯府的人還是如此。”
老的端著,小的躲著,嗬。
對此,溫景明倒是沒發表意見,而是說:“父親,二弟來信了。”
“嗯?”溫易緩緩睜開雙眸,看向對麵的溫景明。
“今晨剛送到的信,他……要一筆銀子。”溫景明道。
“給他。”溫易絲毫沒有半點猶豫。“你若不趁手,從公中支取。”
“父親放心,這點銀子兒子還是有的。”他現在手上最多的東西,除了錢也就隻剩下錢了。
“嗯。”溫易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這些年,明哥兒你辛苦了。”
“兒子當不得辛苦。”溫景明立刻表示:“父親才是最辛苦的人。”
為了他們這一支,父親韜光養晦了一輩子……不過,快了!他們就要興起了。
春遊日很快就到了,但江晚萬萬沒想到,辰王府門前,有人已經端坐在馬車內候她良久,車後,是整裝待發的兩排禁軍。
“你——”江晚行至車門前,狐疑的望向身著玄色錦袍的蕭祈年:“也去?”
她好似記得表弟說過他從來不去參加這勞什子的春遊會的。
“父皇讓我領一隊禁軍前往維持秩序。”說著頓了頓又解釋了句:“畢竟都是官家的公子小姐,不容閃失。”
江晚了然,這理由沒毛病。
禮部尚書也就是不在此,但凡在場他定是要駁一駁的:以往這差事都是皇上交給他的任務,辰王進宮了一趟後,嘖,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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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祈年領了禁軍之後,是先從榮安侯府過捎上了溫溪亭又回轉辰王府一趟接江晚,本覺著和表哥同坐一輛馬車著實渾身不得勁的溫溪亭在見到江晚後,立刻笑顏逐開道了句:“表姐,坐這裡。”
江晚點點頭,正欲提裙上車,就見門兩側各有一隻手伸出,這……早知道不讓阿春和不憶都留在府中陪江揚了。
“我自己可以。”江晚笑笑,微微彎腰鑽進了馬車。隻是這一進去才發現,鐵皮馬車的三邊坐椅上皆鋪了軟和的皮毛,車壁和車頂也都包上了一層黑色金絲絨的夾棉套。
江晚有些詫異的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又按了按:“什麼時候弄的?”
她這幾日往返於榮安侯府多是那邊來車接送,自然也就不知道此事。
“前幾日。”蕭祈年簡單回複,隨後將一早備下的食盒遞到江晚手中。從江家村初至京城那一日,江晚因撞到頭而淚眼朦朧的模樣仍曆曆在目。
江晚接過食盒,一眼就認出是福壽齋的糕點,很滿意。
素來早慧的溫溪亭瞧著兩人的模樣,露出狐疑的表情,他總覺得表哥表姐之間似是哪裡有些不對,卻又一時說不上個所以然。
就在溫溪亭胡思亂想的時候,江晚塞了一塊糕點到他嘴裡,又塞了一塊給蕭祈年,神情無半分不妥,被美食收買的溫溪亭頓時止了所有心思。
“溪亭,可以給表姐詳細說說這春遊會嗎?”江晚邊吃邊問溫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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