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來了,這個人一定是報複她上次……罷了,她忍!
隻見錢知微麵上溫和實際卻咬牙切齒地回應:“當然可以。”
“我來就行。”一旁的秋鳴伸出手去接蜜餞罐,忽覺一道涼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秋鳴:……不是手臟嗎?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凝滯。
秋鳴被迫率先撤回一雙手,蕭右弦目光灼灼的看向錢知微。
錢知微閉了閉眼深呼吸,再睜眼時,默默地取了顆蜜餞,前傾著身子遞過去……也不知怎地,可能是氣得有些狠,她前傾的動作大了些,忽地往前一個踉蹌,蜜餞沒喂出去,裝蜜餞的罐子先飛上了床……顧不得罐子,錢知微下意識的去扶床沿防止摔倒,卻被一隻有力的胳膊托住。
“爺——”一切都發生在瞬間,等秋鳴反應過來時,他家爺已經出手托住了錢姑娘,而蜜餞罐子也恰巧落在了剛剛因為用力扯到的腹部傷口上……傷口,崩開了。
江晚到時,就聽見蕭右弦正與床邊的錢知微說著“沒關係”、“不怪你”等等。
“怎麼回事?”顧神醫不在,被抓壯丁的自然隻能是她。
“小事。”蕭右弦捂著腹部的傷口道。
江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上前打開浸染了血的紗布,邊皺眉邊替他清理著傷口:“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很深,恢複得會很慢,一定要注意。”
“好。”蕭右弦忍著疼,任由江晚給他清理、上藥、包紮,眼神時不時的落在從床頭這側默默移到床尾,以供給江晚更多空間的錢知微身上。
“其實……”錢知微感受到來自蕭右弦的視線,剛要開口解釋,就聽見蕭右弦道:
“秋鳴,給郡主倒杯茶。”
“不用。”江晚搖了搖頭:“我那邊有。”
她和蕭祈年的房間離這邊不遠,走幾步就到。
傷口很快就處理好了,江晚再次叮囑蕭右弦和秋鳴:萬不可再用力!
秋鳴不住點頭,虛心接受建議不敢反駁。
錢知微不再多言,跟在江晚身後也出去了,那“罪魁禍首”蜜餞罐子倒是留了下來。
傍晚,一個年紀明顯比錢知微更小一些的姑娘端著藥敲門,秋鳴前去開門,便聽見那小姑娘道:
“喏,阿姐讓我送來的。”
“多謝。”秋鳴接過藥,與來人又簡單說了幾句,隨後關上了門。一轉身瞧見他家爺正往這邊看,下意識的就解釋了句:“剛才那姑娘叫錢知瑤,是錢大姑娘的妹妹。”
“嗯。”蕭右弦收回視線。
秋鳴伺候他吃了藥,收碗時想起擱在桌子上的蜜餞就問:“爺,您要來顆蜜餞過過嘴嗎?”
“不要。”
嗯?
正要去取蜜餞的秋鳴停住手,不要?
“那……我把這蜜餞送回去?”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錢姑娘忘記帶走了,主要是吧……“知瑤姑娘說這糖漬金桔是錢姑娘最喜歡的蜜餞,不吃就怪浪費的。”
“拿過來。”蕭右弦忽道。
“啊?”
“不是說來顆蜜餞過過嘴?”
“啊對!”他剛才是這麼問來著,但是爺您剛才好像不是這麼答的吧?秋鳴一度覺得他出現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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