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部梠城,離著盛都距離可不近!
皇後是打心底不願意去的,可麵上卻露出和煦溫柔的微笑:“陛下且放心,臣妾這兩日便著手收拾,定將此事辦妥當。”
“好!”皇帝十分高興,起身踱步到皇後麵前拍了拍她的手道:“此事就拜托皇後你了,就……帶著皇後儀仗去!”
“謝陛下。”皇後臉上的笑意又真誠了幾分,帶著儀仗去自是風光的,可等到皇帝離開後,她卻立即吩咐沈嬤嬤去取桶冷水來。
“娘娘,這……”跟隨了皇後多年,沈嬤嬤能不知她要做什麼?可上了年紀又冬日沐浴冷水,實在傷身啊!
“快去!”皇後不耐地催促著,執意如此。
眼下這京城,她還不能離開。
於是第二日,皇上得到後宮急報:皇後病了!
皇後病了???昨日不還好好的嗎?
皇上當即召見了給皇後診病的太醫,太醫證實皇後確實病了:感染了重風寒,如今還在發著燒,需得好好將養才是。
病得還真是及時,皇上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悅。既如此,那就讓她一直“病”下去吧!
至於“祭祖”的事情……
戲已開場,總要唱下去,否則這明麵上的和諧安穩也要扯碎。可他該派誰去呢?倒還真有個合適的人選——太子。
令皇帝驚訝的是,不等他宣召,太子竟主動請旨,言之探望皇後病情時得知此事,願為父皇母後分憂。
皇帝一言難儘的望著下麵低著頭等候旨意的太子,他冒著被祖宗劈的危險扯出這個謊,更多是為了讓皇後暫時性的遠離京城,以防他的容容和容容腹中的孩子受到傷害。
“準奏!”騎虎難下的皇帝,最終還是應了太子所請。
與此同時,江晚收到了宋魏然送過來的香囊,不是一個,而是三個。原來是宋父以為郡主喜歡這小玩意,便將同行老鄉手裡那兩個也高價收了過來。
“這個是平安瓶。”宋魏然指著一個玉製平安瓶掛件道。
“這個是求財的貔貅擺件。”宋魏然又道:“還有那個香囊,那個香囊是求仕途的。”
江晚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三個物件,還真彆說,這個未大師的涉獵範圍真挺廣,不管是哪一方麵都有。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一個求仕途的香囊,隱約間似有血氣縈繞。
江晚拿不準若此刻她滅了其中的小鬼,其主是否會像蔣馨兒那般死於非命。但是她也沒空親自去看看,索性就將那幾樣東西都扔進了魂戒。缺少媒介,對方無法滴血喂養,應無大礙,頂多倒黴幾日。
山上尼姑庵。
蕭文謙並沒有留宿,但是提出了接裴芊芊母子下山安置的事情,裴芊芊再次婉拒。
“殿下,不是妾身不想與您在一起,但是……您想想王妃呢?”裴芊芊溫聲哄著不悅的男人:“聽說她也有了身子,這個時候對女子而言最是重要,妾身也是這樣過來的……”
“你受苦了。”蕭文謙喟歎一聲,裴芊芊的意思他不是不懂,隻是每每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過得不好,他這心就揪著疼。
“沒有,妾身很好。”裴芊芊抱著蕭文謙的腰:“再過些日子吧,等王妃誕下世子。”
世子?
蕭文謙的視線落在一旁的窩筐裡,沈堇妍肚子裡哪有什麼世子?如果舟舟為世子……蕭文謙心思百轉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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