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口毒。”
“啊?”到底是哪個不正經噻?翠兒猶豫了一下:“那個……我是條好蛇來著,從不瞎毒人。”
毒人什麼的~實在是有損功德呢!
江晚無語地看了翠兒一眼:“他之心脈狹窄閉塞,淤血堵在心口,需要外力助之。”
“啊?那就更不能毒了啊……”這個凡人本就心脈受損嚴重,若是再來口毒,不得立上西天啊!
“破而後立,我會立即替他重塑心脈。”
言外之意:放心毒。
翠兒:……就沒見過上杆子求毒的。
最終,翠兒還是給了顧常寧一口,咬完人家還不忘去靈泉譚漱漱口。
江晚倒是神色如常,忙活著給哇哇直吐血的顧常寧重塑心脈,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春兒幾經崩潰又幾度自愈,最終她還是戰勝了自己的恐懼,麵無表情的接過岩峋遞過來的紅山果,哢嚓哢嚓無情的咬完、嚼著、咽下。
“呼——”良久,江晚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她瞧了瞧顧常寧愈漸紅潤的臉頰,很滿意。魂戒空間有一點是真好——不怕遭雷劈。
“出去吧。”江晚轉臉看向守在一旁的春兒說道,卻見小姑娘正被一堆紅山果環繞其中。
“他送的。”春兒麻木的指了指那邊正在摘自個兒身上野果樹的岩峋。
江晚嘴角一抽:“岩峋也是一番好意,你且暫存此處,回去後我給你取出來慢慢吃。”
說著,江晚、顧常寧、春兒一同離開魂戒,出現在原本空蕩蕩的房間。
不用江晚多說,在請教完日後如何調養得宜後,顧神醫立即帶著尚未醒來的顧常寧離開了長亭鎮。
“姑娘,咱們回嗎?”春兒問。
“嗯,回京。”
清河碼頭離這個彆院不遠,顧神醫在離開前已安排好馬車。
夕陽西下,寬闊的河麵被晚霞暈染上一波一波的金色。作為南方最大的水路聚散地,清河碼頭仍人頭攢動、熙熙攘攘——有那歸航與出行的船隻相互交錯,有那搬運工人或背或抬裝卸貨物。
江晚剛下馬車,人還沒站穩。便有熟人趕到,指了指不遠處掛著燈籠的三層小樓道:“郡主,我家小姐在印江月等您。”
來人正是穆叔,他家小姐自就是錢知微。
“好。”此番離開清河,不知何時才能與錢知微見麵,有些事情她是要交代一下的。
隨著錢穆的步子,江晚去了印江月的三樓,那裡視野最開闊、最適觀景的雅間是專門為錢知微而留,旁人無權進入。
“郡主。”錢知微早早的就在門前候著了,待江晚一到,兩人便一前一後進了雅間,春兒與錢穆默契的一左一右守在門外。
“多謝郡主引薦。”落座後,錢知微執起茶壺,邊替江晚倒茶邊說道。
“成了?”江晚端起茶,未喝先問。
“是。”錢知微笑吟吟的,今日下午已將高伯父父子二人送上船,海城那邊的生意,祖父已全權交給了她。想到小叔那副便秘似的表情,她就高興得很!
“恭喜了。”她隻是代為引薦,至於能否將這塊餅吃到自己嘴裡,靠的還是錢知微自己。
話說到這裡,錢知微立刻將手側的匣子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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