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時,春兒弱弱地出聲:“其實我們此次經過,正是為了去京城的般若寺求見普寂大師。我家姑娘她近來~似乎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東西,凡是靠近她一米以內的人,都會倒黴……”
啥?倒黴?
耐心耗儘的大漢衝著春兒吼道:“編,再編!你當我們都是傻子?”
什麼黴運能這麼玄乎?!
春兒撇了撇嘴,一副你不信那就試試的委屈模樣。
還真彆說,他還真試了。
結果就是被迫硬著頭皮去接近江晚的那個兄弟一腳踩中一條彩色大蜈蚣,蜈蚣吃痛返身鑽進他的褲腳裡咬了他一口,嘖,那腳腕子又黑又紫,腫得老高了!
“你看吧~”春兒佯裝落淚,隨手抹了抹:“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敢帶隨從,現在好了,連唯一的馬夫都跑了,這可怎麼是好啊~嗚嗚嗚……”
“閉嘴!”大漢被她哭的心煩,氣憤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這娘們還真他媽的邪門!
但是這個時候,又有人提出了質疑:“那你怎麼沒事?!”
春兒:……額,忘了這茬。
“也不是沒事。”江晚拉過春兒,將她的衣袖往上拉了拉,隻見原本應該光滑的胳膊上,此時竟密密麻麻長滿了紅色疙瘩,有的還流著膿。“這就是她受到的詛咒。”
春兒:……哪來的?不疼不癢她都沒感覺。
十多個圍上來的漢子見此忍不住紛紛後退一步。
“怎、怎麼辦?”有山匪捂著口鼻皺著眉問,生怕被傳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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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先帶走!”即便是不能碰,但以他的經驗,足以賣上個好價錢。
“可是……”
“離遠點就行了!”他還要趕著回去處理傷口。
於是,一行人扛上箱子在前,用繩子綁著兩個姑娘的手腕在後,遠遠地拖著往山上走。
“姑娘,我這手臂……”春兒低聲問著,彆說是那群山匪,就是她自己瞧見那些膿包也嚇了一大跳。
“隻是個障眼法。”
那就行那就行,春兒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是真沒想到啊,姑娘所謂的想被劫個色,真的單純就是字麵意思上的劫個色,隻能遠觀不能褻玩的那種“色”。
黃龍寨就駐紮在半山腰上,四下皆有崗哨。江晚她們是被帶著從正門進去的,十幾個人動靜是真不小,引得寨子裡的山匪們頻頻來看。
“哎,你瞧後麵被綁著的是姑娘吧?”雖然穿著男子的衣裳,但那細皮嫩肉的,可不像個男人。
“嘶,不是吧?”另外一個山匪打量了幾眼:“韓頭兒最好女色,若是姑娘,就這姿色,恐怕在山下就……”
“也是。”瞧他們衣裳完好無損,臉色除了被嚇得白了些也沒什麼,難不成真是男人?
就在此時,一個宿醉未完全清醒的酒蒙子精蟲上腦跟上了隊伍,就尾在被劫的江晚身後,可不等他靠近,忽然左腳踩右腳,“啪”的一下摔倒,很不幸,他彆在腰間的匕首一個不慎插進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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