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言辭激憤,不知道的還以為秦川滅了他全家。
秦川將佩劍丟給身後的劍六,秦乾微眯著雙眼,不急不慢的開口。
“慶王,你還有何話可說?”
秦川朝著秦乾拱了拱手,這才給那名禦史鼓掌。
“我藐視國法?那請問…本王回京是受誰的命令?”
“區區一個七品禁軍校尉,卻在午門公然阻撓本王麵見父皇,該當何罪?”
“你一個小小的禦史,不明緣由,不知全貌就如此著急給本王定罪,又是何居心?”
秦川每說一句話,就靠近那名禦史一步。
常年和蠻族廝殺養成的殺氣,讓這禦史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再加上秦川的三連問,更是嚇得禦史冷汗連連。
太子見到這一幕,拳頭不自覺的捏緊,真是一個廢物!
秦乾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看向旁邊的太監。
“命人將當值的禁軍叫過來,若慶王所言屬實,這禁軍校尉的家也一並抄了吧!”
太監恭敬的行禮,隨即清了清嗓子傳旨。
“宣午門當值禁軍覲見!”
很快。
三名禁軍走進金鑾殿跪下。
“朕問你們,此校尉可有阻攔慶王過午門?”
被秦乾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盯著,三名禁軍不自覺的打著哆嗦,語氣都有些結巴起來。
“是…”
完了!
禦史一聽這話,絕望的癱倒在地。
秦乾聞言,揮了揮手。
三名禁軍如釋重負,連忙退了下去。
地上禁軍校尉的屍體,也被一並拖了下去。
“來人!”
“將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看了一眼秦乾頭上的50好感度,秦川冷笑不已,真是夠偏袒的。
汙蔑親王,處死都不過分,卻因為是太子的人,三十大板就過去了?
“南境貧苦,此次召你回京,也是為了你的婚事!”
“六年前,你就請朕賜婚!”
“人家丞相府嫡女等了你六年,是該給人家一個名分了!”
秦乾這麼說,丞相卻並沒有給秦川什麼好臉色。
秦川瞥了一眼丞相顧承淵,一個寵妾滅妻,寵庶厭嫡的老狗罷了。
六年前兩人就不對付,他不給秦川好臉色,秦川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兒臣,全憑父皇做主!”
秦乾聽到這話,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如此甚好!”
“你便安心在京成婚,鎮南城防務...朕自會遣重臣代守,無需掛懷。”
嗬…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奪兵權嗎?
秦川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秦乾,臉上多了一絲笑容。
“父皇,成婚而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您也知道,兒臣怕死,隻有待在軍營中,才有那麼一絲心安!”
心安?
是不肯交兵權吧?
本來臉上堆笑的秦乾,聽秦川這麼說,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
這老六,果然有異心!
“慶王多慮了,這是京城,天子腳下,誰敢傷你?”
秦乾語氣中多了一絲不容置疑,本來隻是懷疑,現在是鐵了心要收回兵權了!
才去六年就不舍得交還兵權,多待幾年,豈不是要謀反?
“父皇,此言差矣啊!”
“母妃當年在後宮,在父皇的眼皮底下都被小人暗算,更何況是兒臣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