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正看到這些手段狠辣的“妖魔”衝進來時,當場就嚇暈過去好些個。
沒暈的也沒幾個好的,不是屎尿齊流癱軟在地,就是目光呆滯癡癡傻傻,
嘴裡念叨著誰也聽不懂的胡話,沒一個能保持清醒。
民兵們一邊嫌棄地捂著鼻子,一邊粗魯地將這些臭氣熏天、癱軟如泥的人連拖帶拽,
全都弄到了王府正殿前寬闊的廣場上,黑壓壓地癱倒一片,瑟瑟發抖,嗚咽聲、抽泣聲不絕於耳。
巴雅魯看著眼前這幾百號形容狼藉、精神崩潰的俘虜,
不由得撓了撓他那光禿禿的腦袋,發起愁來。
這……這可咋整?總不能把這麼一群臭烘烘、傻愣愣的家夥直接帶到大當家麵前吧?
那還不被罵個狗血淋頭?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幾個民兵押著兩個人從後院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光頭和尚和一個穿著破舊道袍的老道,兩人都是一臉灰敗,
身上沾滿了塵土,道袍還被撕破了幾處,顯然在被抓時挨了揍,吃了不少苦頭。
“頭兒,整個王府都搜遍了,犄角旮旯都沒放過,就剩這倆出家的了,全在這兒了。”
一個民兵向巴雅魯稟報。
巴雅魯點點頭,目光掃過地上那群俘虜,
最終落在了最中間、被幾個王府女眷下意識圍著的兩個人身上。
那正是代王朱鼐鈞和他的世子朱鼎渭。
此刻的朱鼐鈞,早已沒了往日藩王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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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發散亂,臉上蹭滿了黑灰,那身象征身份的蟒袍被扯得歪斜,
上麵還沾著不知是尿漬還是汙穢的痕跡,眼神空洞,身體不住地顫抖,
隻會喃喃念叨:“饒命……仙長饒命……”
而他那個平日裡以虐殺奴仆為樂的兒子朱鼎渭,更是狼狽不堪。
他臉色慘白如紙,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昂貴的錦袍濕了一大片,
散發出騷臭,整個人蜷縮在他母親懷裡,連頭都不敢抬,
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哪還有半分平日的囂張殘忍。
巴雅魯看著這對父子王的慘狀,心裡也說不出是鄙夷還是彆的什麼滋味,隻是重重歎了口氣。
他決定,這事還是得讓大當家拿主意。
“你們看好這幫人,誰也不許亂動!我出去請示大當家!”
他對身邊的民兵吩咐了一句,轉身大步朝王府西側門走去。
巴雅魯快步穿過幾重庭院,回到西側門附近,隻見鐘擎和馬黑虎仍坐在石桌旁。
他上前幾步,躬身稟告:
“大當家的,王府裡的人都搜出來了,黑壓壓跪了一院子,沒一個落網。
另外,最後還從後殿廂房裡揪出一個光頭和尚和一個老道,您看……”
鐘擎聞言,手指在石桌上輕輕敲了敲,略一沉吟。
他此行目的明確,是來奪取資源、鏟除特定目標,而非審理這滿府的是非。
於是他擺擺手,打斷了巴雅魯的話:
“不必把人都帶過來,鬨哄哄的像什麼樣子。
你讓人把代王和代王世子押過來就行。”
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冷笑,補充道:
“哦,對了,把那兩個出家人也一並帶過來。
我倒要瞧瞧,是哪家的和尚道士,不在清淨地修行,反倒鑽到這富貴窩裡來湊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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