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笙被陸寒宴的反問弄得愣了一愣。
她掙了掙身子,但對方的懷抱紋絲不動。
沒辦法,她隻能仰起頭,看著他那張瞬間變得陰沉的臉。
“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薑笙笙悶悶的回答,語氣裡帶著些許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酸澀:
“就是鐘紫薇說你養過女兒,那個女兒是你跟彆人生的嗎?”
這話一出口,陸寒宴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緊張得不敢跟她講小時候的事,她卻把他當成那種隨便跟彆人生孩子的人?
她就這麼不信任他?
陸寒宴懲罰性的捏了捏薑笙笙的臉頰,聲音壓得低沉,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薑笙笙,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能讓我塞個崽子嗎?”
薑笙笙被他捏得臉頰生疼,忍不住“嘶”了一聲,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這話粗魯得很,可她又琢磨著其中的深意:
他這是說他沒跟其他人生過孩子?
她忍不住眉梢微挑,可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懷疑。
陸寒宴看她好像還不相信的樣子,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薑笙笙,你就這麼不信我?”
薑笙笙撇了撇嘴,故意說:
“那你也沒有做讓我相信的事啊。”
陸寒宴被她氣得差點笑了,反問:“我還沒有做?”
薑笙笙點頭,理直氣壯:
“就是鐘紫薇跟侯院長他們說的時候,你不解釋,那不就是有問題嘛。正常人都會覺得你跟其他人生了女兒的。”
陸寒宴聽她這麼一說,眉頭緊蹙。
他把臉湊近她,幾乎鼻尖碰著鼻尖,一字一句地低聲說:
“薑笙笙,我那個女兒不是我生的,是我養……”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
臉上的神情變得複雜,深邃的眼底情緒翻湧。
薑笙笙被他這副樣子搞得心頭一緊,追問道:
“是什麼?你養了什麼?”
陸寒宴冷著臉,嘴硬地說:
“反正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我沒碰過其他女人。”
薑笙笙聞言,脫口而出:
“誰信啊,你真沒碰過女人,跟我那晚就不會那麼熟練。”
這話一出陸寒宴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那晚他折騰她的時候,確實不生疏。
而且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他那天是第一次跟女人發生關係,為何身體的反應會好像是以前經常做這樣的事,尤其是對薑笙笙的身體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薑笙笙看他不回答,心情也有些複雜。
陸寒宴沒有否認,說明她剛才的隨口一說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