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足夠遠了，還未請教二位名姓。”牛吞天狐疑地打量著陳玄。
“在下葉問天，牛宗主可熟悉？”陳玄笑眯眯道。
牛吞天麵色驟變，“你到底是誰？”
“竟然還不敢相認？”陳玄無奈，隻好取下青銅麵具，“牛宗主，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陳玄！”牛吞天瞪大了眼睛，“既然來了，何故用葉前輩的名諱？”
“此事說來話長，能打探到你的消息的都是不容易。介紹一下，這位牛吞天牛宗主，她是我的道侶翁凝荷，同在浩然宗。”
“幸會。”牛吞天拱拱手，旋即戲謔地看著陳玄，“你小子活得倒是滋潤啊，葉靈煌呢？找著了？”
注意到翁凝荷的神色變化，他哈哈大笑，“原來還沒碰過麵。”
“牛宗主，就彆調侃我了。
當時我被人撈走，西洲、南洲都沒有聽到你們的消息，此處隻有你一人嗎？”
陳玄正色道。
牛吞天收起打趣的心思，說道：“你被帶走之後，我們也是分散各地，不過這幾年陸續倒是找著幾位了。
下界的那些人我吐出來之後，妖庭不收，隻能找了一塊地方，自生自滅。
現在發展的頗為壯大，九朝連成一體，隨著我不斷散出消息，不少原本九仙門的人陸續回來，現在叫縹緲聯盟。”
陳玄麵色古怪，“為何單單取這個名字？”
“還記得陳宗主喚出的骨架？護下你之後，他已經占據了陳宗主的肉身，融為一體，成為這些人的主心骨。”
牛吞天唏噓道。
陳玄道：“宗主原本意識呢？”
“不知，拜入妖庭之後，我極少外出，他們看重我的吞天神通，我的一些額外資源，沒法送去牛馬宗的弟子們。
陳玄，你務必要去一趟縹緲聯盟。各宗雖然都有人在，但是關於沈淩仙的事情，他們可是耿耿於懷的。我知道她是你的師父，該如何處理，還是你親自表態吧。”
陳玄一怔，“難道他們找到沈淩仙的所在？”
“北洲天淵雷庭。”
“果然是那。”
“你早已知曉？”
“隻是猜測，我身處西洲，距離北洲太遠，中間有萬山阻隔，一直沒有動身。”陳玄輕歎一聲，“此次出來真是機緣巧合，一切的一切都連上了。”
“我現在還不能真容露麵，關乎神族和仙族的恩怨。”
牛吞天點頭，其中詳情，顯然現在不是時候，“兩族恩怨我有所耳聞。此地不宜久留，顯得妖祖生出疑心。
一個月後我會去一趟縹緲聯盟，你若是能去，我們在那裡碰麵。
若是去不了，我也正好把你的消息傳過去。
縹緲宗可還有人等著你呢。”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翁凝荷，“就此告辭！我們縹緲聯盟再見。”
匆匆一敘，牛吞天告辭離開。
翁凝荷麵色不好看，盯著陳玄，步步逼近，“原來還有葉靈煌之外的人等著你啊，陳玄，你的魅力真是不小啊，道侶一個接著一個。”
“我冤枉啊，下界真地隻有靈煌一人。”陳玄連連求饒。
“那方才牛吞天說的，又是誰？”
“我不知道啊，隻是調侃之語。”
“是嗎？”
“啊——”一陣痛苦的長嘯響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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