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真龍看了一眼小黑小白，他們自然可以，隻是擔心暴露。
“龍祖，除了果子，再無第三條路嗎？”陳玄不甘心。
“這種事問本祖，本身就是問錯了。你們仙族的境界突破，我如何能知道？
這套體係都是澹台誡創下並發展出來的。”
太古真龍能知道無極混元果的替代效果已經是不錯了。
幾十萬年前的人物，那次現身，明說了將來的某一天可能會再見。
究竟是什麼情況？
“龍祖，前幾位仙帝真的隕落了？”既然提到澹台誡，他正好對此也有疑惑。
三位神皇從第一輪仙紀，存活至今，神魂未毀，肉身不滅，為何單單仙帝消失了？
老爺子是說這個世間隻能存在一位仙帝，但是前四位一點存在的痕跡都沒有，未免太奇怪了。
縱然是隕落，也該有詳細記載才是，仙帝可不是一般修士。
兩位仙帝之間的銜接，前者的隕落，後者的成長，全無典籍記載。
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太古真龍道：“仙族摸索出來的修行之路，頗為玄詭。人祖當年將氣與血分開，神族專修血，氣一直被擱置，直到澹台誡的出現，才補全了這一條路。”
“據巫祖所說，兩者本是一體？神族從一開始就走偏了。”陳玄道。
太古真龍譏笑一聲，“同修之艱難，想必你有所感受。如果人人都能如此，豈不是人人都能成祖？”
陳玄默然。
龍祖的意思很明顯，人祖分成氣與血，本身就是為了後世人族的發展。
兩者同修本就非常艱難。
但是另一番話又在陳玄腦海中浮現，老爺子認可兩者同修，站在巫祖一邊，但是太古真龍的話，顯然認為氣與血分走才是正確的。
不可能人人都成祖。
但是，陳玄思索一番，還是認為巫祖的話更正確，“不會人人成祖，就像不會人人成仙帝一樣，這隻是結果，但過程一樣重要。天陸這麼多也隻有五位仙帝，但修士一樣能到達混元、真仙的境界，這是一部人的極點，也是一種成就。
氣與血一起走，才是正途。”
太古真龍冷笑一聲，“你執意如此想，本祖也不會說什麼。仙帝神魂必然是存在的，隻是肉身恐怕已經毀了。
至於究竟在哪······”
龍祖豎起一根龍指，“時空長河之外。氣的運用，比血要繁複的多。神族目前有了新的修行方式，不再依賴凶獸之血，但你看仙族，從古至今一條路。
天地一旦異變，仙路霧根沒了，他們就沒法突破，這是尋常修士的限製。
仙帝同樣有限製，同一片時空，仙帝之力碰撞直接就毀了天陸，根因在於氣的玄妙。或許姬無垠能給你解惑。”
陳玄沉思道：“也就是說仙帝處在各個不同的時空，他們不能相見。”
太古真龍嗯了一聲，“你如果有能耐讓三位神皇，五位仙帝同處一片時空，對付寂滅又會輕鬆不少。”
陳玄聽得心潮澎湃，五位仙帝同存於世，該是何等輝煌。
小黑注意到他的眼神，說道：“不要幻想那麼遠，眼下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此話將他拉回現實。
突破混元是個死路，他甚至想著能不能量產混元道胎。
回應他的是龍祖一雙白眼，“仙族是沒什麼突破空間，誕生再多的劫尊，僅僅能對付一些小祖、少祖一類。你還是發展神族吧，反正你兩邊都沾，看得清哪邊更能出力。”
陳玄無奈，先將那兩個混元道胎找來再說。
告辭離開洞窟，他意興闌珊，來時的壯誌豪情，被消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