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號!合圍!”
陸辰站在西側城牆的了望塔上,手中長劍直指野狼穀方向,聲如驚雷。隨著他的命令,三枚紅色信號彈衝天而起,在漆黑的夜空中炸開,如同三顆燃燒的星辰。
早已等候多時的號手們立刻吹響牛角號,“嗚嗚”的號聲低沉而雄渾,穿透了戰場的喧囂,傳遍了整個野狼穀和黑風口。
號聲響起的瞬間,埋伏在山穀兩側的北境軍步兵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推著早已準備好的拒馬,迅速封堵了穀口和山穀中段的狹窄通道。拒馬之上布滿了鋒利的鐵刺,如同猙獰的獠牙,將蠻族騎兵的退路徹底切斷。與此同時,步兵們舉起連發弩,密集的箭雨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朝著被困在山穀中的蠻族士兵射去。
“咻咻咻——”箭簇破空的聲響此起彼伏,蠻族士兵們紛紛中箭落馬,慘叫聲、哀嚎聲交織在一起,響徹山穀。他們被困在狹窄的山穀中,騎兵無法展開陣型,隻能被動挨打,如同待宰的羔羊。
“蒸汽投石機,自由射擊!目標,蠻族密集區域!”周順站在山林中的炮營陣地,高聲下令。
八台蒸汽投石機同時運轉,鍋爐內的蒸汽推動絞盤飛速轉動,五十斤重的炸藥包被逐一投射出去。這些炸藥包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精準地落在蠻族士兵的密集區域,“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火光衝天,碎石和鐵片四處飛濺。每一次爆炸都能炸出一個大坑,周圍的蠻族士兵要麼被炸得粉身碎骨,要麼被衝擊波震得五臟俱裂,非死即傷。
三台機甲原型機也再次發起衝鋒,它們邁著沉重的步伐,在山穀中橫衝直撞。蒸汽驅動的長刀揮舞著,每一次劈砍都能將幾名蠻族士兵劈成兩半,甚至能將戰馬攔腰斬斷。機甲的連發弩更是精準無比,專門射殺蠻族的將領和旗手,進一步瓦解蠻族的指揮體係。
“殺!”趙虎率領騎兵從黑風口衝出,八千名騎兵如同猛虎下山,揮舞著彎刀,朝著蠻族的後軍殺去。他們的衝擊力極強,瞬間就衝入了蠻族的陣型中,彎刀所過之處,鮮血飛濺,人頭落地。北境軍騎兵們配合默契,時而分散,時而聚攏,將蠻族的後軍攪得一團糟。
山穀中的蠻族士兵們徹底陷入了絕望。他們前有拒馬和箭雨,後有騎兵衝擊,兩側有蒸汽投石機和機甲的碾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的士兵試圖反抗,卻被北境軍的精良武器和默契配合輕易斬殺;有的士兵想要投降,卻被混亂的人群裹挾著,根本無法停下腳步;還有的士兵徹底失去了理智,揮舞著彎刀胡亂砍殺,甚至誤傷了自己人。
蠻族的將領們試圖組織抵抗,卻發現指揮體係早已被打亂。旗手被殺,號角被奪,士兵們各自為戰,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一名蠻族將領騎著戰馬,想要衝出穀口,卻被一台機甲原型機盯上。機甲的蒸汽長刀高高舉起,猛地劈下,將領連人帶馬被劈成了兩半,鮮血和內臟灑了一地。
巴圖魯戰死之後,蠻族士兵們更是群龍無首,抵抗的意誌徹底崩潰。他們紛紛扔下武器,想要逃竄,卻被拒馬和北境軍的士兵們攔住。絕望的哭喊聲、求饒聲回蕩在山穀中,卻沒有人會同情他們——這些蠻族士兵在邊境燒殺搶掠,犯下了滔天罪行,如今不過是罪有應得。
戰鬥持續了兩個時辰,山穀中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蠻族士兵的屍體堆積如山,堵塞了山穀的通道,鮮血順著山穀的坡度流淌,在穀底形成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泊,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經過清點,蠻族兩萬主力騎兵,戰死一萬五千餘人,被俘三千餘人,隻有不到兩千人在混亂中拚死突圍,朝著草原的方向逃竄。北境軍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戰死兩千餘人,受傷三千餘人,但與蠻族的損失相比,已經是大獲全勝。
“王爺,蠻族殘部已經突圍,要不要追擊?”趙虎騎著戰馬,來到了望塔下,高聲問道。
陸辰望著蠻族殘部逃竄的方向,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必了。窮寇莫追,而且我們還要防備蕭承煜的偷襲。留下部分士兵清理戰場,救治傷員,其餘人立刻返回陣地,做好防禦準備。”
“是!屬下遵令!”趙虎領命而去。
陸辰站在了望塔上,看著山穀中慘烈的景象,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隻有徹底打疼蠻族,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他們才不敢再輕易南下,北境的百姓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可他心中清楚,這場勝利隻是暫時的。突圍的蠻族殘部雖然人數不多,但他們逃回草原後,必然會重整旗鼓,卷土重來。而且,蕭承煜率領的南路軍還在側翼,隨時可能發起偷襲。一場新的戰鬥,或許很快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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