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
昏暗的燈光下,瘦猴咧著嘴,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手指一次次按下電擊器的開關,電流順著地上漫延的水流竄出刺耳的吱吱聲,每按一次,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四肢不受控製地繃直又癱軟。
電流雖不致命,卻足以讓人肌肉痙攣、神經劇痛,一時間,房間裡哀嚎四起,如同煉獄。
劉波麵無表情,手中握著一截鏽跡斑斑的自來水管,一步步走向最近的一個打手。
他抬起手,水管劃破空氣,帶起一陣沉悶的風聲,接著重重落下——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人抱著小腿蜷縮成一團,額頭上沁出豆大的冷汗,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完整的求饒。
強哥帶來的這批人,平日裡也算是狗哥手下的狠角色,不比那些隻會欺軟怕硬的爛仔。
真遇到事,他們是真敢掄家夥上的。
可眼下,一個個被電得渾身麻痹,癱在水中如同待宰的魚,連挪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劉波並沒下死手,隻是精準地敲擊每個人的小腿腿骨,一擊即斷,徹底廢掉他們的行動力。
瘦猴見狀,也收起電擊器,撿起另一根鐵棍,笑嘻嘻地加入“敲打”行列。
一時間,房間裡回蕩著骨頭斷裂的悶響和壓抑不住的哭嚎。
水花混著血絲,在地上緩緩暈開。
躲在最後的強哥最早察覺不妙,卻根本來不及反應——水導電太快,再加上人人都穿著拖鞋,甚至運動鞋浸水後也一樣逃不掉。
他拚命想向後爬,卻隻覺得一股劇痛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整個人不受控製地痙攣倒地,眼睜睜看著劉波和瘦猴如同修羅般一步步逼近。
不到十分鐘,所有人都躺平了,再沒一個能站的。
劉波拉過一張木椅,椅腿刮過濕漉漉的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他慢條斯理地坐下,從兜裡摸出煙盒,抖出兩根煙,扔給瘦猴一支。
兩人點燃煙,深吸一口,灰白色的煙霧在潮濕的空氣中緩緩升騰。
他們默默抽著煙,誰也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人慢慢從電擊的麻痹中恢複知覺——然後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斷了,隻能徒勞地**、掙紮、求饒。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強哥終於緩過勁來。
他捂著自己被敲斷的右腿,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一點點蹭到牆邊,勉強靠坐起來。
他死死盯著劉波,眼中儘是怨毒和不甘。
他混了這麼多年,仗著人多勢眾橫行霸道,從來隻有他打斷彆人的腿,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你們兩個狗逼……太陰險了……”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聲音因疼痛而發顫,“臭傻逼,不要臉……老子混這麼久,沒見過用這種陷阱陰人的!”
劉波吐出一口煙,嘴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弧度:“你說我不要臉?”
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屑的嘲諷,“二三十個人,來我家,圍我們兩個——你們就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