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臉樹要皮,瘋狗自然更要臉了。
以前且不說有多麼厲害,但最起碼在三裡街,在新站區,他算得上1號人物。
響當當的狗哥。
可最近一段時間,他實在是壞的太慘了,開始跟胡老大兩人設局對付其他人,他一向狂妄自大,胡老大出主意,他則衝在最前麵。
這一頓收拾。
竟然將他家底打掉了一半。
本以為計劃成功,收複了所有其他場子,像將這些家底給補上來,頂多半年的時間就可以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個叫劉波的。
這小子年紀不大,開始瘋狗也是輕敵了。
直接栽在他手裡麵。
錢打的差不多了,小弟更是現在隻有10來個,僅僅能夠維持住現在場子的運作。
更為難受的是瘋狗養在狗場裡麵,訓練的那些狗,不知道被什麼人天天到他莊園去偷,導致他現在整個狗場裡麵隻有三五條狗了,這還是因為這幾條狗睡在他臥室裡麵。
睡在臥室外麵,哪怕客廳的兩條藏獒都被人給順走了。
那可是血統非常純正的藏獒呀,一條5、6萬呢,兩條狗都購買一套1室1廳的小公寓了。
要說現在被壓在家裡麵出不了門,其實是實話,但是這些話可說不出嘴。
“狗哥,咱兄弟兩個人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大哥龍西野讓我在這新站區插個旗,搞一個自己的場子,我頂多開個遊戲廳,絕對不跟狗哥你其他生意有衝突。”
“現在和我有衝突的,就是那個劉波。”
狗哥斜眼看了看張虎,齜著牙說道:“所以你就想聯合我來對付劉波對吧?”
“或者我就問你一句話,我現在給你一把槍,你敢直接將劉波給乾死嗎?”
“我……”張虎聞言,瞬間啞巴了。
“看吧,你猶豫了,你不敢了,劉波他就敢。”狗哥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所以你拿什麼和他鬥啊?”
“更為離譜的是,你想在三裡街插旗,還讓我來幫你?我這不是引狼入室嗎?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合作?”
張虎連忙解釋道:“我也就開個遊戲廳,都和你說了,不會和你的生意起衝突。”
瘋狗擺了擺手:“開始都是不起衝突,你開你的小遊戲廳,等你站穩了腳,你看到其他生意,你能忍得住嗎?我們現在是在鬥,但最起碼這條街的生意我們還是各做各的,沒有其他人來搶一杯羹。”
“狗哥那你什麼意思?”張虎麵色有些難看。
場麵話都是這樣,過來插旗自然想占這邊地盤,到後來肯定是百花齊放,各種生意都做。
隻是被人戳穿了,終究是有些尷尬。
“你們想怎麼鬥,那是你們的事情,你想過來查寢,看你的本事。那劉波又不是我兒子,你也不是我兒子,我犯不著拿命去幫你們拚,大不了我現在就過我的小日子就可以了。”瘋狗現在也躺平了。
或者說他也算是知道了,他現在沒有能力去乾這些。
還不如好好掙錢,積攢一些實力,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翻身。
表哥胡建國說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屬於他們了,能掙一點算一點。
不得不說這個胡建國還是有些腦子的,就算家被彆人抄了,他也沒有冒出來。
現在就在搞一些隱晦的場子,和瘋狗兩人慢慢經營著,賺一點算一點。
最起碼一個月有幾萬塊錢,比普通人好太多了吧。
………………
就這樣,劉波騎著車慢悠悠的將張美雲送到了張雅麗的診所門口。
車子剛剛停下,卷閘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劉波跟張美雲都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張雅麗就出現在他們麵前。
當張雅麗看到劉波騎著摩托車帶著張美雲回來,先是一愣。之後又看到趙美雲緊緊抱著劉波,整個人都趴在他的後背。
張雅麗瞬間麵色冷了下來。
“雲雲,你這是乾什麼呢?”
劉波看著張雅麗這快速變臉的,就知道這女人誤會了,笑著說道。
“我是去醫院看朋友,正好碰到了雲雲,就給她帶回來了。”
張雅麗看向張沒雲,張美雲,立刻點頭:“很巧,我的好姐妹,是劉波的朋友,他生病住院,我去看我朋友,然後晚上劉波去看他,我們就遇到了。回來沒公交車,所以他開車送我回來的。”
張雅麗麵色不太好看:“都這麼晚了還不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給你發信息給你打電話又不回又不接的,趕快去洗澡睡覺。”
張美雲連忙從摩托車下來,乖巧的說道:“哦,我知道了。”
等張美雲走了,劉波這才湊過去,一下子摟著張雅麗的小蠻腰,將她頂在牆邊。
“咋啦?吃醋了呀?”
“哼。”張雅麗感受到一樣,麵色瞬間通紅,驕橫一聲。
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指著她。
劉波就這樣低著頭,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臉。
看了大約十幾秒,張雅麗就徹底頂不住了,整個身體都在發軟,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