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胡老大頓時樂了:“張虎呀張虎,我現在要是給你一個巴掌(手搶),你敢去將劉波給噴了嗎?”
“你這逼逼叨叨說半天,不就是想著讓我們兩個出人出力去對付劉波嗎?然後你們漁翁得利,事後來收拾殘局,一統三裡街,對吧?”
張虎連忙擺手說道:“胡老大,我們是真心實意想要合作的,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將劉波給解決,我想胡老大你永遠得躲在家裡麵,沒機會出來的。”
胡老大站了起來,麵色清冷地說道:“不管怎麼樣,現在我隻要不跟劉波作對,相信以這家夥的行事作風,他不可能再繼續找我的麻煩。這一點相信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
“這都已經兩三個月過去了,他都沒有任何調查我信息的意思,就說明他隻想做生意,隻想掙錢,我不打擾他,他也不會來打擾我的。”
“而我的兄弟,狗哥也是如此。所以你想讓我們兩個搶出頭,那隻能說是你看錯人了。”
胡老大說完,看都不看張虎一眼,簡單地揮了揮手,狗哥就跟他一起離開了這夜總會的包廂。
其實像胡老大到現在目前為止,還留在這個城市,沒有回老家。
本質上麵還是他有著僥幸,有著貪念在的。
手裡麵的錢可以讓他回農村老家過一個舒舒服服的富家翁,但是這些年打下來的江山,他終究是舍不得,一直躲在陰暗處,試圖找到機會竄出來。
張虎的這些話雖然不太好,但可以說是每一句話都說到了胡老大的心裡麵。
他很想將劉波這些爛仔給趕走,重新回到他的地方,成為這一片的話事人。
但是胡老大他清楚,他不能和張虎他們這幫人合作。
這簡直是驅虎吞狼。
狼有可能殺了,但狼死了之後,這條惡虎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它給吃了。
其實他們最近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劉波這邊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消息。
確定他們具體談什麼了,但是他現在的情報網絡可以非常清楚地知道,最近張虎正在聯係狗哥。
聯係他乾什麼,劉波是非常清楚的。
最近一段時間,瘦猴也是早出晚歸,天天拎著一個魚竿,在護城河旁邊釣魚。
每次他的旁邊都坐著一個大約50來歲的中年男人。
瘦猴每次到了多長時間,這個男人就拎著一個小桶過來了。
這個男人的釣魚水平,說實話很不咋地,每天來都空軍。
所以瘦猴每次臨走的時候,都將他的魚貨倒入他的桶裡麵,美其名曰說自己不愛吃魚,單純是愛好。
直到今天。
這個中年男人在接收了瘦猴的魚貨之後,笑著說道。
“這麼多年,有很多人給我送東西,最低的應該都值個大幾千塊錢。但像你這樣,每次隻送幾條魚的,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幾條魚對我來說還挺有用的,最起碼回家我那老娘們不會覺得我天天是空軍,也不認為這魚是我從菜市場買的。”
“所以小兄弟,你到底是有啥事要找我?你明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