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納蘭妒火窺雨軒,墮魔立誓報情仇_虛空那片無量海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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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納蘭妒火窺雨軒,墮魔立誓報情仇(1 / 2)

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能擰出黑水,連稀疏的星光都被厚重的雲層遮蔽,隻餘下幾點黯淡的光暈,在天際線處若隱若現。

二十裡外的虛空之中,一道白色身影靜靜懸浮,衣袍在呼嘯的夜風中獵獵作響,如同展開的羽翼,卻透著一股死寂的寒意。

西門納蘭雙目赤紅,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刃,死死盯著遠處那座燈火輝煌的“聽雨軒”酒店。

酒店頂層的天字號房亮著暖黃的燈光,窗戶上隱約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那畫麵像一根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他的心上,讓他體內的妒火瞬間燎原,幾乎焚毀所有理智。

“賤人...你怎麼敢...”

西門納蘭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鋒利的指尖劃破皮膚,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滴落,在空中凝結成細小的血珠,又被夜風吹散。

可他卻渾然不覺,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疼得他幾乎窒息。

耳邊似乎還回蕩著虛空純女那清脆的笑聲——那笑聲曾是他夢寐以求的珍寶,小時候,純女隻要一笑,他就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

可如今,那笑聲卻化作無數根毒針,密密麻麻地刺穿他的心臟,每一次回響都帶來錐心刺骨的疼痛。

就在半個時辰前,他從海國皇室的侍衛口中得知,虛空純女帶著浩浩蕩蕩的儀仗,直奔聽雨軒酒店,目的地正是林大偉的房間。

那一刻,西門納蘭如同被萬蟻噬心,焦躁與不安幾乎將他吞噬。

但他仍抱著一絲僥幸——或許隻是普通的會麵?或許純女隻是有要事相求,畢竟她之前曾被林大偉所救,有所往來也屬正常。

可當他隱匿氣息,悄悄靠近酒店時,那道籠罩在天字號房外的金色結界,卻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碎了他最後的幻想。

那是《虛空真經》中記載的高階防禦秘術,能隔絕外界一切探查,連神識都無法穿透。

西門納蘭太了解虛空純女了,她向來高傲,若隻是普通會麵,絕不會允許對方布下如此私密的結界。

結界內偶爾傳來的低語聲、衣物摩擦聲,比任何證據都更能說明裡麵正在發生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

西門納蘭渾身劇烈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童年的一幕幕,那些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帶著甜蜜與屈辱,將他徹底淹沒。

五歲那年,是他第一次見到虛空純女。

彼時的他,還是海國皇宮乳母的兒子,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站在角落,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而虛空純女,穿著繡滿珍珠的精致錦緞衣裳,梳著可愛的雙丫髻,趾高氣揚地站在宮殿中央,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驕傲又耀眼。

她的目光掃過人群,最終落在他身上,稚嫩的臉上帶著幾分好奇,卻又透著皇室公主特有的傲慢。

“你,過來!”

六歲的虛空純女指著他,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七歲的西門納蘭乖乖走上前,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跪下!”

純女再次命令,小小的手叉著腰,像個小大人。

他沒有絲毫猶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傳來一陣刺痛。

緊接著,純女的小皮靴踩在他的肩膀上,靴底的花紋硌得他生疼,可他卻聽到純女咯咯的笑聲,那笑聲清脆悅耳:“以後你就是我的馬!我讓你走,你才能走!”

從那天起,他成了純女的“專屬小馬”,她想騎馬時,他就趴在地上,讓她騎在背上。

她想玩耍時,他就扮成各種小動物,逗她開心。

她生氣時,他就默默承受她的打罵,哪怕是被鞭子抽、被石頭砸,也從不敢有半句怨言。

十歲那年,虛空純女第一次用鞭子抽他。

那天是純女的生辰,皇宮舉辦了盛大的宴會,她點名要吃西域進貢的“水晶糕”,讓西門納蘭去禦膳房取。

可禦膳房的糕點早已被其他皇子分光,西門納蘭跑遍了整個皇宮,也沒能找到一塊水晶糕。

當他空著手回到純女麵前時,純女當場發了脾氣,抓起桌上的銀鞭,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啪!啪!啪!”銀鞭帶著風聲落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鞭痕,火辣辣地疼,鮮血很快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裳。

可他卻咬著牙,一聲不吭地承受著,甚至從疼痛中感受到一種奇異的滿足——至少,在這一刻,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沒有分給任何人。

“納蘭,疼嗎?”

十二歲的虛空純女突然停下鞭子,蹲下身,小手輕輕碰了碰他背上的鞭痕,眼神中帶著幾分複雜。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非“奴才”或“小馬”。

西門納蘭至今記得那一刻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他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不疼,小姐,隻要小姐開心,我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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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感覺到純女的牙齒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尖銳的牙印深入皮膚,滲出細小的血珠。

奇怪的是,他竟覺得那疼痛甜蜜無比,甚至偷偷將手臂貼在胸口,珍藏著那圈帶血的牙印,直到傷口愈合,留下淡淡的疤痕。

“轟!”酒店窗口一閃而過的身影,將西門納蘭的思緒拉回現實。

雖然隻是一瞬,但他的視力遠超常人,清晰地看到——林大偉穿著寬鬆的素白長袍,一手摟著虛空純女的纖腰,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

而向來高傲、連對他都不屑於正眼相看的純女,竟柔若無骨地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裡,臉頰貼著林大偉的胸膛,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意。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從西門納蘭喉嚨裡迸發出來,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哀嚎,震得周圍的虛空都微微扭曲。

他雙目赤紅,淚水混著血絲從眼角滑落,在臉頰上留下兩道猙獰的血痕。

體內的靈力不受控製地爆發,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將周圍的雲層都吹散,露出背後漆黑的虛空。

“林大偉!我誓殺汝!此仇不共戴天!”

西門納蘭的聲音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帶著無儘的怨毒與恨意。

“虛空純女!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我要你跪在我腳下,哭著求我原諒!我要讓你為今天的選擇付出代價!”

就在他瀕臨崩潰的邊緣,一個沙啞得如同破鑼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帶著幾分戲謔與陰冷:“嘖嘖嘖,真是可憐的孩子,被愛情折磨成這副模樣,連尊嚴都丟光了。”

西門納蘭猛地轉身,右手瞬間按在腰間的劍柄上,劍鞘上的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冷光。

他警惕地盯著身後的身影——那是一個佝僂著背的老者,衣衫襤褸,上麵滿是補丁,還沾著不知名的黑色汙漬。

他拄著一根扭曲的黑色拐杖,拐杖頂端雕刻著一個猙獰的骷髏頭,散發著淡淡的腐朽氣息。

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眼睛——沒有眼白,整個眼眶裡隻有一片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西門納蘭的聲音冰冷,帶著十足的警惕。他能感覺到老者身上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既不是靈力,也不是真氣,而是一種邪惡到極致的能量,讓他本能地感到恐懼。

老者咧嘴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黑牙,牙齒上還沾著墨綠色的汙垢,看起來惡心又可怖。

“老朽乃是虛空國主座下,邪惡靈祖是也。今日恰巧路過此地,看到一隻受傷的幼獸,在原地舔舐傷口,忍不住想伸出援手,幫你一把。”

他的聲音慢悠悠的,卻帶著一種奇特的蠱惑力,像是在引誘獵物落入陷阱。

“我不需要幫助!”

西門納蘭怒吼,眼中的恨意更濃,“除非你能讓時光倒流,讓那個賤人回到我身邊,否則,任何幫助都沒有意義!”

他寧願回到過去,繼續做純女的“小馬”,承受她的打罵,也不願看到她依偎在彆人懷裡的場景。

“回到你身邊?”

老者嗤笑一聲,聲音裡滿是譏諷,“然後繼續做她的出氣筒?繼續被她鞭打、撕咬,像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圍著她轉?你仔細想想,她什麼時候正眼看過你?什麼時候把你當成平等的人對待過?”

西門納蘭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僵。

老者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剜在他的心上,將他多年來的自我欺騙徹底撕碎。

他想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老者說的是事實,純女從未把他當人看,他不過是她的玩物,是她發泄情緒的工具。

“你懂什麼!”

西門納蘭最終還是嘶吼出來,聲音帶著絕望的辯解。

“她打我、罵我,是因為她在乎我!若是不在乎,她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那些皇子公主,她何曾正眼瞧過?隻有我,隻有我能留在她身邊!”

他死死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骨頭裡,像是要通過疼痛來證明自己的“特殊”。

老者搖了搖頭,眼中的黑暗更深了。

他抬起手中的黑色拐杖,輕輕點了點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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