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是我們目前最能倚仗的外部力量。
要儘可能地將更多搖擺的勢力拉攏過來，同時深挖藥王穀的罪證，將其惡行公之於眾，占據道義製高點。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第三，”第三根手指豎起，“暗中調查與「周天星辰殿」可能有關的線索。
聖心閣傳承數千年，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
或許在世俗界的某些古籍、遺跡、甚至流傳的故事中，就隱藏著線索。此事可以交給可靠的人去辦。”
“第四，”他放下手，神色嚴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關於我的存在，以及永思的身份，還有我們剛才談論的一切，必須嚴格保密！
除了這間石室內的我們三人，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最信任的秦冰姑娘和墨影姑娘。
不是不信任她們，而是此事關係太過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尤其是永思，他潛伏百年，身份一旦暴露，必死無疑，我們營救閣主的希望也會大減！”
林凡重重點頭：“晚輩謹記！”
元凱神尊也道：“師兄放心，我知道輕重。”
景明天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
這百年來，他獨自背負著這些秘密和重擔，殫精竭慮，如今終於能與人分擔一部分，心頭的壓力稍減，但那種深入骨髓的疲憊感卻也湧了上來。
“師兄，”元凱神尊看著他臉上的倦容，心疼道，“你這百年，一定也吃了很多苦。”
景明天尊擺擺手，苦笑：“比起永思師弟，我這算不得什麼。”
提到永思，元凱神尊才猛地想起剛才的疑問：“對了師兄！你還沒說，永思師弟現在到底在哪裡？他離我們很近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剛才說，給我們傳遞消息的一直是他？難道……”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元凱神尊的腦海！
林凡也瞬間想到了什麼，瞳孔微縮！
那個重傷逃回、身懷聖心真氣與寂滅煞氣對抗之傷、被炎烈留在彆院“養傷”的……
“啞仆？！”元凱神尊失聲叫道，聲音都變了調。
景明天尊緩緩點頭，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有敬佩，有心痛，有驕傲，也有無儘的酸楚。
“沒錯。藥王穀炎烈身邊的那個「啞仆」，就是永思師弟，永思妖尊。”
儘管已有猜測，但得到確認的刹那，元凱神尊還是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林凡也是心頭巨震，百感交集！
啞仆！
那個在赫連鋒身上放下陰陽化生丹、在落雁坡前重傷赫連鋒卻又留手、一直沉默寡言、形如朽木的老仆……竟然是聖心閣四大天尊之一的永思妖尊！
是他們的同門師兄弟！
是潛伏在仇敵身邊百年的孤膽英雄！
“他……他怎麼會……”
元凱神尊聲音顫抖，腦海中飛快閃過與“啞仆”相關的所有畫麵。
重傷時他給的丹藥，那句莫名其妙的“當年的傷，你已經好了大半……”，還有他那看似佝僂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的詭異身法，以及那熟悉又陌生的功法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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