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箭一臉無奈,隻能帶著陳榕往外走。
這邊,老黑滿臉疑惑地看向康團,問道:“團長,你來真的啊?這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人真的是他殺的?”
老黑眼神中充滿了狐疑,畢竟一個八歲的孩子與如此重大的戰功聯係在一起,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康團麵色凝重,目光死死地盯著那顆讓人望而生畏的死人頭,仿佛要從那上麵看出個所以然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也許是真的吧,但現在真相已經無關緊要了,軍部已經審批下來,這一等功啊,給了西南軍區戰狼特戰隊的俞飛。”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與苦澀,他何嘗不想為自己的兵爭取應得的榮譽,可現實卻如此殘酷,他也無能為力啊!
老黑皺著眉頭,不甘心地道:“既然可能是這孩子殺的人,難道就不能撥亂反正嗎?”
康團狠狠地瞪了老黑一眼,沒好氣地罵道:“你告訴我,怎麼撥亂反正?你讓我去質疑軍部的決定?你是不是想讓老子丟了這頂烏紗帽啊?滾蛋!”康團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老黑被康團這一頓罵,嚇得一哆嗦,但他還是不甘心地嘟囔著:“團長,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變了……”
康團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道:“我能怎麼樣?難道我真的跑去跟軍部首長說,這都是一個八歲的小蘿卜頭乾的?你覺得他們會信嗎?這事兒已經蓋棺定論了,咱們再怎麼折騰也沒用。”
說著,康團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與無奈,他心裡其實也憋著一股火,可又無處發泄。
老黑聽了康團的話,沉默了片刻,臉上滿是惋惜之色。
康團都沒辦法,他也沒辦法啊。
“哎……”
老黑深深歎了一口氣。
沉默了片刻,老黑開口道:“我對這個小蘿卜頭挺感興趣的,我倒要去看看他到底怎麼個替父從軍法,哎,他父親陳樹,那可是我帶過的最好的兵之一啊,二次入伍,這種精神實在難得,沒想到,他兒子都已經八歲了。”
老黑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搖晃著身子往外走去,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心裡不停地惋惜著,這麼好的功勞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彆人搶走了,實在是不甘心啊。
另外一邊,神槍四連的訓練場熱鬨非凡。
何晨光等人剛剛結束高強度的訓練,正圍在一起休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今天這訓練強度可真大啊,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是啊,不過咱們神槍四連什麼時候怕過訓練?這點苦算啥!”
“就是,休息十分鐘,又是一條好漢,哈哈……”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龔箭沉著臉,帶著一個孩子走了過來。
“你自己自我介紹一下。”
陳榕聞言,立刻昂首挺胸,對著大家“啪”地敬了一個禮。
彆看他是一個孩子,身材瘦小,可舉手投足之間卻有模有樣,充滿了軍人的風範。
陳榕清脆地道:“大家好,我叫陳榕,代號小蘿卜頭……”
啥?
小蘿卜頭???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哄堂大笑起來。
王豔兵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問道:“這名字有意思,小朋友,能吃嗎?哈哈哈哈……”
“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陳榕仿佛沒聽到眾人的哄笑,依舊一臉嚴肅地繼續道:“我是邊防3班陳樹的兒子。”
眾人一聽,頓時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對邊防兵一直都懷著深深的敬意,畢竟邊防的戰士們常年堅守在祖國的邊疆,保衛著大家的和平與安寧,那是一群值得敬佩的人。
這時,一位老兵站了出來,感慨地道:“哦,原來是老樹頭的兒子啊!就是那個二次入伍的陳樹吧?他那句‘清澈的心,隻為祖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呢,真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兵。這孩子腦袋確實挺大,還真像個小蘿卜頭,不過,我們這兒可是部隊,你過來乾什麼呀?這裡可不是小孩玩耍的地方。”
老兵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陳樹的敬佩,同時也對陳榕的來意感到好奇。
陳榕深吸一口氣,用稚嫩的聲音喊起來:“我今天來,是因為我父親受傷住院了,我要代父從軍一個暑假!”
???
這個孩子要代父從軍?
眾人愕然,現在還有替父從軍?
這不是義務兵役製度嗎?
眾人茫然看著龔箭,說實話,龔箭現在也有點愕然,他也搞不清楚康團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為什麼將一個孩子塞來神槍連,這是給一個孩子下馬威?還是純就是看在陳樹的麵子上,讓他在部隊體驗一個暑假?
“看我乾什麼,聽孩子說話。”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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