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又快又準,繩結打得是標準的特種兵捆綁式,越掙紮收得越緊。
冷鋒徹底懵了。
艸……這個孩子連特種兵的捆綁手法都懂?什麼小孩啊?
冷鋒還是不死心,拚命扭動身體,試圖用肩膀撞開陳榕,卻被對方用膝蓋頂住後背,動彈不得。
“小混蛋,快放開啊……他怒吼著,左腳在泥地裡胡亂摸索,摸到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想都沒想就朝陳榕的後腦勺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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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榕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頭也沒回,左手猛地向後一探,精準地抓住他的左腳。
那力道大得驚人,冷鋒隻覺左腳被鐵鉗夾住,骨頭都在咯吱作響,腳趾頭夾住的石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彆白費力氣了。”陳榕的聲音很平靜,“你現在有傷,不是我的對手。”
“放屁!”冷鋒氣得渾身發抖,“老子當年在地方部隊,打遍全師無敵手!加入戰狼後,邵斌他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板磚那小子最會利用環境,照樣被我按在地上揍!你一個小崽子……”
話沒說完,陳榕突然拽著繩索將他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繩結“噌”地收緊,勒得他肩膀生疼。“那是以前。”
陳榕站起身,看著被捆在樹乾上的冷鋒,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現在,你是我的俘虜。”
冷鋒被捆得結結實實,雙臂反剪在身後,身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乾,樹皮上的凸起硌得他後背生疼。
他看著陳榕從背囊裡翻出個東西,借著無人機的光一看,頓時傻眼了。
那是一條軍綠色的帆布腰帶,上麵還彆著個打火機。
“你到底想乾什麼?”冷鋒的聲音裡終於有了一絲慌亂。
陳榕沒回答,拿著腰帶走到他麵前,突然彎腰脫掉了他的作戰靴。
冷鋒的襪子早就被泥水浸透,散發出一股混雜著汗味和泥土腥氣的酸臭味。
“你……”冷鋒剛想罵出聲,陳榕已經揪著襪子的邊緣,猛地一拽。
“刷”的一聲,潮濕的襪子被脫了下來,一股濃烈的臭味瞬間在雨幕中彌漫開來。
不等冷鋒反應過來,陳榕已經將襪子團成一團,硬生生塞進他的嘴裡。
“嗚——”冷鋒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那股酸臭味直衝鼻腔,刺激得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想把襪子吐出來,可陳榕塞得太深,而且襪子濕透後變得軟乎乎的,貼在喉嚨口,怎麼也吐不出去。
冷鋒隻能用舌頭拚命往外頂,可越是用力,那股臭味就越是濃烈,像是有無數隻臭蟲在嘴裡爬。
“嘔——”
冷鋒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酸水順著喉嚨往上湧,卻被襪子堵著吐不出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他發誓,這輩子從沒這麼狼狽過。
想當年在地方部隊,他是全軍聞名的格鬥尖子,一拳能打穿五厘米厚的木板。
加入戰狼後,多少次出生入死,單槍匹馬追著毒販跑過五公裡的山路,用板磚拍暈過持械歹徒。
可現在,他被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捆在樹上,嘴裡塞著自己的臭襪子,隻能屈辱地承受這一切。
更讓他崩潰的是,頭頂的無人機正把這一幕清清楚楚地拍下來。
冷鋒能想象到導演部裡那些人的表情,有驚訝,有嘲諷,說不定還有人在哈哈大笑。
陳榕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眼神裡沒有絲毫得意,反而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放心,死不了的,隻是好心幫你清清隔夜菜而已……”
說完,他轉身靠著旁邊的大樹休整,時不時抬頭看看被捆在樹上的冷鋒,像是在看守戰利品。
雨還在下,砸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古榕樹下,冷鋒還在拚命用舌頭頂嘴裡的襪子,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乾嘔聲,臉色憋得通紅,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導演總部內,巨大的屏幕上正直播著這荒唐又驚人的一幕。
剛才還在爭論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十幾個軍官“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張參謀長眉頭緊鎖,手指重重地敲著桌麵,臉色嚴肅得能滴出水來。
一個特種兵王被孩子如此羞辱,傳出去簡直是軍隊的恥辱。
坐在旁邊的李參謀卻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厲害,最後捂著肚子直不起腰:“這……這孩子太損了!知道用襪子堵嘴,還是冷鋒自己的……”
“笑什麼!”張參謀長怒喝一聲,可眼角卻忍不住抽了抽。
更多的人是一臉不可思議,有人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有人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有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腳踝,仿佛能感受到冷鋒被踹時的疼痛。
無人機的鏡頭緩緩拉近,清晰地拍到冷鋒漲紅的臉和眼角的淚光,還有他拚命用舌頭頂襪子的狼狽模樣。
整個導演總部,隻剩下屏幕裡傳來的雨聲,和眾人壓抑不住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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