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剛剛這個孩子把那些微型炸彈塞進口袋,他就沒放鬆警惕。
沒辦法,那些演習魚雷在陳榕的改造下,成為了真正的炸彈,殺傷力至少提升了三倍。
要是一旦被引爆,絕對會有傷亡出現。
轉過拐角,他們迎麵就撞上了快步走來的冷鋒、邵斌、史三八等人。
雙方幾乎是臉貼臉地站定,空氣瞬間降到冰點,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冷鋒一眼就看到了陳榕,眼神裡的怒火“噌”地就竄了上來。
昨天他們都被這個小子揍得很慘。
最關鍵的是,俞飛因為這個小子沒了。
而且,他和龍隊的戀情也被攪黃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冷鋒快步衝到警衛連連長麵前,指著陳榕的鼻子,低吼道:“連長同誌,為什麼不把他們扣起來?這小混蛋連安部長的眼鏡都打碎了,鼻梁骨差點沒打斷,嘴角現在還在流血,你們就這麼放任他到處走?萬一他再傷了人怎麼辦?”
連長嘴角抽了抽,偷偷瞥了一眼旁邊麵無表情的陳榕。
少年的眼神裡沒有絲毫懼意,隻有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沉靜,像暴風雨前的海麵,平靜下藏著洶湧的力量。
他乾咳一聲,語氣帶著幾分猶豫:“這……畢竟還沒審判,結果沒出來,直接扣起來不太合規吧?軍部有規定,未定罪人員不能隨意使用械具,要是被紀檢處知道了,我們連都要受牽連。”
“合規?”
冷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猛地提高了音量。
“等他在審判庭上再鬨出人命,就合規了?這小破孩是什麼性子你不知道?演習時敢直接炸炮彈陣地,連總務部長都敢動手,等會兒開庭要是不順他的心,指不定能把審判庭的桌子都掀了!”
他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濺到連長的軍裝上,留下點點濕痕。
邵斌在一旁幫腔,語氣裡滿是嘲諷。
“就是,連長,這小子就是個定時炸彈!昨天他把那麼多人給打了,今天又打安部長,這種人要是不提前控製住,等會兒肯定要鬨事!”
史三八也跟著點頭。
“連長,你就聽冷鋒的,先把他扣起來,等審判結束了再鬆也不遲!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戰狼擔著!”
冷鋒一把奪過手銬,大步走向陳榕,眼神裡滿是挑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破孩,你打安部長不是挺能耐嗎?把我揍得滿地找牙的時候不是挺橫嗎?有本事再動一下試試?今天我就先替軍部給你戴上這玩意兒,省得你等會兒在審判庭上發瘋,傷了領導!”
他說著,就伸手去抓陳榕的手腕,動作又快又狠,帶著報複的戾氣。
老黑的瞳孔驟然收縮,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太清楚,這個孩子的性格了。
天光白日的,這個孩子要是真被激怒動手,那東西絕對會曝光!
那玩意一旦曝光,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這可不是違反軍紀那麼簡單,私藏爆炸物,還是爆炸力極強的,足夠陳榕蹲幾年大獄,甚至可能被開除軍籍,連他父親的都會被連累。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孩子和冷鋒打起來。
“住手!”
看到冷鋒就要碰到陳榕,老黑突然暴喝一聲。
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猛地抬腳,軍靴帶著風聲踹在冷鋒的小腹上。
這一腳積攢了太多天的隱忍和憋屈。
被戰狼無故關小黑屋的怒火,看著陳榕被汙蔑的心疼,此刻全都化作了勢不可擋的力量。
他的軍靴底還沾著羈押室的灰塵,踢在冷鋒肚子上時,甚至能帶起一點灰塵。
冷鋒像個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咚”地一聲重重撞在牆上,牆壁都跟著顫了顫,牆皮簌簌往下掉。
他滑落在地時,還撞翻了旁邊的垃圾桶,果皮紙屑撒了一地,混著垃圾桶裡的汙水,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濺得他迷彩服上全是汙漬。
“你他媽瘋了,一個罪犯,居然還敢動手!”
冷鋒大意了,他萬萬想不到這麼多人看守之下,老黑居然貿然動手,還是重手。
史三八同時喊道,趕緊撲過去扶冷鋒,手忙腳亂地幫他擦掉臉上的汙水和菜葉,“冷鋒,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
邵斌也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黑平時看著悶不吭聲,沒想到動手這麼狠。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眼神裡滿是驚愕。
老黑胸膛劇烈起伏著,像剛跑完五公裡越野,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連呼吸都帶著粗重的喘息。
他指著倒在地上的冷鋒,又掃過一臉驚愕的邵斌和史三八,還有手足無措的警衛連長,怒吼起來。
“老子是滅蟲靈,專門殺害蟲!被你們戰狼刁難了這麼久,老黑我忍著沒動手,大人不記小人過,反正都審判了,在審判之前,但若想動我家小蘿卜頭,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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