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跟我說愛?愛在活命麵前,那就是狗屁。”
他頓了頓,眼神掃過林肅狼狽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你很快就知道,我為什麼非要這麼做——有些東西,比女人重要多了。”
王騰在心裡冷笑。
林肅就是個老頑固,以為愛情能當飯吃?以為“大局”能當飯吃?
他要的是王家的崛起,是百億項目帶來的權力和財富,林欣不過是他達成目的的棋子。
現在棋子要被毀掉,那就毀掉好了,隻要能保住棋盤。
王騰甚至覺得林肅可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談“愛”,簡直是天真得可憐。
與此同時,後院的小房間裡,陳樹被粗麻繩死死捆在實木椅子上。
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是被人打的;臉頰也腫了起來,帶著清晰的巴掌印,連說話都覺得臉頰發疼。
對麵站著一個同樣戴著“k”字袖章的白人保安。
白人把玩著手裡的槍,手指在扳機上輕輕摩挲,槍身的金屬光澤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冷光,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的語氣裡滿是嘲諷,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陳樹心上。
“陳先生,王少說了,等會兒你就隔著這玻璃,好好看他和你老婆的婚禮。”
白人蹲下身,湊到陳樹耳邊,聲音壓低卻充滿惡意。
“哦對了,洞房也會直播給你看,王少說了,會特意給你特寫,讓你看看林欣是怎麼伺候他的,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你以為你那點軍功有多了不起?在王少的麵前,連屁都不是。這是你當年搶了王少心上人的代價,現在該還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的“秘密”。
“王少還說了,等婚禮結束,就把你和林欣的兒子也抓來,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不過到時候,你兒子可能就不是活著的了——誰讓他殺了老貓的手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這是你加給王少的恥辱,早該還了……”
白人剛說完,陳樹猛地抬頭,眼神裡像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白人,聲音因憤怒而沙啞。
“王八蛋!當年若不是你們k2偷襲,我和林欣根本不會被困雪洞!我們的感情是拚著命換來的,是在鬼門關裡撿回來的,王騰算個什麼東西?他不過是個靠著錢和權勢搶彆人老婆的懦夫!”
記憶突然翻湧而來,8年前的畫麵像潮水般淹沒了他的思緒。
8年前的邊防雪夜,他和林欣執行聯合巡診任務,突然遭遇k2的襲擊,子彈像雨點一樣襲來。
他拉著林欣一路狂奔,身後的戰友倒在了血泊裡,他卻隻能往前跑。
因為他知道,他不僅要活下去,還要保護好林欣。
最後,他們跌進了雪洞。洞裡伸手不見五指,寒冷像潮水一樣湧來。
林欣的腿被流彈擦傷,疼得直哭,卻還是強忍著說“陳樹,我沒事,你彆擔心”。
他撕下自己的軍裝給她包紮傷口,把僅有的壓縮餅乾分給她吃,自己則啃著樹皮和雪。他抱著她,在雪洞裡熬了三天三夜,每天都在祈禱能有人來救他們。
也是在那三天裡,他們突破了底線,為彼此取暖。
當時,林欣靠在他懷裡說“陳樹,要是我們能活著出去,就結婚吧”。
他對她說“會的,我們一定能出去。等出去了,我就娶你,帶你去看我老家的油菜花,帶你去海邊撿貝殼,再也不碰這些危險的任務了。”
就是那幾個絕境裡的夜晚,他們的心緊緊貼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抵禦寒冷,用彼此的承諾支撐希望。
後來,他們真的活著出去了,真的結婚了,真的有了陳榕。
那個被王騰罵作“天煞孤星”的孩子,那個承載了他們所有希望的孩子。
陳樹突然笑了,笑聲裡滿是釋然,還有對王騰和k2的不屑。
“不過還要謝謝你們,若不是那場絕境,我和林欣或許永遠都不會捅破那層窗戶紙,也不會有小蘿卜頭。那個雪洞,是我們家的起點,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你們k2,還有王騰,都是我們家的‘功臣’啊!”
他的心裡滿是驕傲。
他有賢惠的妻子,有懂事的兒子,有他們用命換來的感情。
而王騰隻有錢,隻有算計,永遠都得不到林欣的心,永遠都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愛。
陳樹甚至覺得王騰可憐,一輩子都活在錢和權力的牢籠裡,從來沒有體會過真正的幸福。
白人臉色一黑,顯然被陳樹的話激怒了,抬手用槍托狠狠砸向陳樹的肩膀。
“砰”的一聲悶響,陳樹疼得悶哼一聲,額角滲出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衣襟上。
可他沒有屈服,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就在這時,隔著玻璃,陳樹突然看到,穿著婚紗的林欣被人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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